睡了死对头怎么办?(2 / 4)
些人就不一定了。】
最后:【再说一次,劝你好好听。】
行。
我现在就要看看谋杀同门判几年。
:)
12
公开课结束,我的脑海里响起一道灵识传音,熟悉而令人颤抖。
扶贺道君幽幽:“等会儿洗干净脖子来我洞府。”
他他妈就知道自己这徒弟不是个省心的。
我心头咯噔。
所以……
那位听课的大佬是……
行吧。我完了。
傻屌季今楼!!
知道还不告诉我!!!
13
我欲哭无泪,蔫巴巴地来到师尊的洞府。
我攒够灵石后就不住这儿了,在山头挑了个离师尊近的地方给自己修了间小房子,有花有草,只让姐妹进。
扶贺真君的洞府符合他风流的性格,修得独领风骚,金碧辉煌,贼合我的审美,要不是我没钱,早1:1复刻了。
14
师尊半靠在美人榻上,懒洋洋地跟仙侍说了声“把翠云环给她罢”,而珠帘锦缎的房间里弥散着一股我格外熟悉的麝香气味,他也果然是衣衫凌乱,闭目餍足。
我庆幸当初成为了扶贺的弟子,别人要卖身的东西我当玩具丢着玩。
不等我开口,师尊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睁眼看我:“你怎么来这么早?”
我震惊:“有什么是我看不得的!你都不一定有我玩得花!”
扶贺:“……”
他声音拔高:“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天天搞这些有的没的!”
我难以置信:“你有脸说我吗?全是你教的!”
扶贺勃然变色:“那你怎么好的不学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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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直气壮:“好女不跟男斗,你无理取闹!”
扶贺真君气得脑子嗡嗡叫:“你天天上课玩灵犀传纸条还有脸了?”
我大声:“谁让他们教的没有师尊好!”
扶贺:“……”
这话说的。
我怎么这么爱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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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见他脸色缓和,立刻讨好卖乖,大步上前,跨坐到他腿上,钻到他怀里撒娇:“师尊不气了嘛——下次不敢了——”
扶贺贼吃这套,思考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东西他也没怎么听,于是拍拍我的脑袋,又摸了摸我的下颔和脖颈。
“行了行了,术业有专攻,”他摆手让我起开,“有些东西我也教不了你,你还是要好好学的。”
我老实点头,又对了对手指:“那个……”
扶贺:“嗯?”
我:“缺钱……”
扶贺:“……”
好想让她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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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过隙,变的人不只我。
季今楼越来越被合欢宗同化,那股自闭的卷王劲头伴随步入金丹开始消磨殆尽。
合欢宗的风水养人,他的桃花眼也愈发精致,唇角含笑,跟我学得阴阳怪气,穿着也从死板的弟子袍变成了各式各样的道袍,头发用簪子扎起,一副闲散仙人的模样。
练武场场上出钱和他对练的男男女女也越来越多。
嗯。
男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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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个女修,在他出剑时故作被剑气划破了衣裳,胴体裸露。
一旁旁观的我:“……”
靠。
好怪好熟悉,再看两眼。
季今楼唇角抽搐,直接把人打趴下,从灵戒里抽出一块大抹布披她身上。
然后,恶狠狠地瞪我一眼。
我耸了耸肩,口型说道:
“傻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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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允许有人比我骚。
我拉上两个小姐妹,摆出经典恶女的组合,风风火火地找到了那个姑娘,围堵。
她显然吓了一跳:“……有、有事吗?”
小姐妹凶神恶煞:“知道她是谁吗?”
姑娘哆嗦:“扶贺真君的真传弟子……?”
小姐妹二号一唱一和:“知道你刚刚想勾引的男人是谁吗?”
姑娘:“怜真真君的关门弟子……”
小姐妹异口同声:“你知道你错哪了吗?”
姑娘小心翼翼:“……我动了不该动的人?”
难道她喜欢季今楼?
20
终于到我出场了!
我邪魅勾唇:“错。大错特错。”
“你,”我说,“你从哪里搞来的和季今楼的对战码?是不是黄牛?”
姑娘大惊:“你怎么知道!”
我拍拍她的肩膀:“以后只准从我这里买,”我低声,“给你八折。”
姑娘:“……”
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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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堂的人火速赶到。
领队师姐:“是谁霸凌同门!”
我讪讪一笑,搂着姑娘的肩膀,打哈哈道:“诶哟罗姐姐——跟她玩呢——”
姑娘刚得了八折优惠,忙不迭:“啊对对对。”
结果她因为热泪盈眶而湿红的眼眶和因为太激动而沙哑的声音让我本就不好的形象雪上加霜。
罗姐姐:“你,你们,通通给我去执法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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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云水镜这个监控,前因后果了解清楚后,众人沉默。
被喊过来的季今楼:“……”
所以,我是被卖身了吗。
他无语看我:“以后,我的对战名额会挂灵犀上拍卖。”
我靠。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我看他赚钱比我自己亏钱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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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回忆结束。
24
至于为什么睡了季今楼。
我他妈的,睡错人了。
25
我盯上的,是季今楼大师兄的元阳。
我们最近拉扯了好一段时间,对面因为自己的风流往事有意要吊我一会儿,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诡计多端男,半推半就的那种。
于是我从师尊那偷来了足够的不可言说的烟,一吸就让金丹迷糊的那种,然后探听了位置。
效果很好啊。
如果没有搞错房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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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咽口水,非常心虚,脑子里全是那节被翘掉的法律常识课……
完了……
迷奸了同门要判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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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纠结,一边炼化了体内的不可言说,然后,猛然意识到什么,一个鲤鱼打挺。
“我靠季今楼你还有元阳呢?!”
季今楼眸光微微一动,唇角扯了扯。他一身穿戴整齐,偏偏交领遮不住他白皙脖颈上的牙印,也提醒着我们发生了什么。
他抿着嘴笑,神色莫辨:“怎么了?比不上有人经验纯熟……”重重咬字,“倒贴着投怀送抱。”
我咂摸着小声道:“有元阳哪能叫倒贴呢。”
季今楼又笑了:“所以呢?”他轻声,“对我下手,是图我元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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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