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豪门大叔甜爆了 第28节(1 / 2)
更是,从小护着她长大的人。
没有男女之情,也有兄妹之义。
气他给她下药,有怨。
但他和别人终究是不同。
胆小的顾楠、缺乏主见的顾楠、爱哭鼻子的顾楠,在遇见唐婉之前,所有的勇气都用来护着他的未婚妻,只因妈妈简玉告诉他——
“你可以躲在爸爸妈妈身后,躲在爷爷奶奶身后,可以躲在任何人身后,但绝不能躲在峤峤身后,峤峤是你的未婚妻,将来是你的妻子,你要保护她,一辈子守着她,哪怕自己被人打死也不能叫人欺负她。”
如果没有唐婉,或许她和他会平静的走完一生。
幸运的话,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一个蓦然回首的瞬间,不经意地产生原始的悸动。
或许也会互相喜欢,然后携手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一路上,林峤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关于顾楠的往事。
简昱舟静静听着。
直到听见她说,“简叔叔,你知道我最感谢顾楠什么吗?”
林峤自问自答:“最感谢他把你带到我身边,感谢他为我挑选的是你,不是别人。简叔叔,我现在好幸福,真想就这样过一辈子,但我又怕,好怕的。”
“怕什么?”简昱舟问。
“好多。”
默了默,才又听她继续缓缓地说:“太幸福了,幸运多到好像在做梦,太多人喜欢我,对我好,我好怕失去他们,爸爸、婶婶、堂姐、简玉大姐、果果、俞二、星狸……很多的。”
“还有你!我最怕失去你。”
“简叔叔,我好怕失去你,好怕的。”
俞风弋那个疯子让我害怕。
怕你误会,怕你不原谅我,怕和你变成谁也不拘谁的陌路夫妻,更怕你不要我。
她是真的怕俞风弋。
发起疯来的俞风弋眼神太可怕了,要把人生吞活剥。
从俞风弋身上逸散的占有欲,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都让她胆寒,如同吃人的藤蔓,绞得她喘不过气,有种拽人下地狱的惊悚和残忍。
人呐。
太不幸怕得到,太幸运怕失去。
她是那个怕失去的人,而简昱舟则是怕得到。
得到越多,牵挂越多。
牵挂越多,命和权就容易掌不住,容易授人以柄。
于他而言,不能失去的只有一个爷爷,而林峤,顶多算不想失去,远达不到不能失去的地步。
对于林峤的担忧,他无法感同身受。
但他足够成熟,所以能理解、能包容。
微不可察叹了口气,似是无可奈何,简昱舟把情绪低落的林峤搂进怀里,温声安慰:“有我在。”
……
俞风弋在茶楼包间坐了很久。
心情愉快的回到家,就见门口杵了尊煞神。
鼻青脸肿的俞二在林峤被警察带走后,连衣服鞋子都没换,穿着大裤衩、人字拖,顶着满脸满头的肿包杀到紫金华府,开门进屋没找着人,干脆退到门外盯着电梯口。
在电梯打开的一瞬,三步并两步蹿至俞风弋面前。
左手揪衣领,右手抡拳。
“俞风弋!”
一拳,裹挟着愤怒和十成十的蛮劲儿,瞅准俞风弋的下巴靠近嘴的位置抡去。
俞风弋的嘴唇破了好几处,可见林峤反抗的激烈程度。
俞二火冒三丈。
上一回如此愤怒还是被林蕴霸王硬上弓。
在他们这帮人里,林峤是最漫不经心的,但却是最为朋友豁得出去的,他、顾楠、景程佑把林峤当眼珠子宠,当亲妹妹疼,舍不得她受一丝一毫委屈,可今天——
他最尊敬的大哥,踏马的居然强-奸他妹子。
俞二奇经八脉的血液都无比狂躁,燃烧着熊熊怒火。
恨不得一拳废了俞风弋。
但俞风弋身为高级军指挥官,杀过无数的越境雇佣兵和亡命罪犯,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都远非俞二能比,他轻松挡住飞来的拳风,钳住俞二的手腕,看似轻飘飘一甩,俞二就一个踉跄往侧边退了好几步,后背抵住墙面才不至于摔到。
“你打不过我。”
对方挥拳头的理由不用想也能猜到,他瞥都没瞥浑身狼狈的俞二一眼,径直往门口走。
“俞风弋!你踏马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抱着“打不过也要对方掉层皮”的决心,俞二嘶吼着朝俞风弋的后背撞去。
“今天不是我残就是你残!”
“要么你就打死我!”
咚咚锵锵咚,咚锵咚锵咚咚锵,咚咚锵——
危机感
这一天“充实”的!
——被恶狗咬了一口,进了趟派出所,跑了趟医院,和前任做了个告别。
夕阳沉落山头,天色黛黑。
车开进徽山别墅,林峤只觉心累,连车都不想下,搂着简昱舟的脖子要简叔叔抱。
从室内电梯出来,她把手指伸进简昱舟的衬衣里。
一面由他抱着上楼,一面一颗一颗挑开纽扣。
刚挑开两颗,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猝然响起。
先是短促而急躁的喊了声“臭小子”。
接着慈爱而温和的唤了声“峤峤”。
这声“峤峤”饱含殷切和惊喜,猝不及防闯进耳朵,林峤真真切切被吓了一跳,赶紧把手从简昱舟衬衣里抽出来。
她从简昱舟的臂弯探出半个头,就见穿着黑色中山装、系着小狗卡通围裙、袖子挽到手肘处的简老爷子杵着龙头拐,乍看一脸严肃、细看满脸笑意地从厨房方向出现。
“爷爷,你怎么来了?”
“哼!”
简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哼”了声,顿了下拐杖,义正严词地控诉:“说好陪糟老头子下厨,左等右等不见人,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来了,你自个儿说说多少天了?小丫头片子!”
这声“小丫头片子”林峤没听出威严,只听出幼稚的孩子气。
老小孩儿。
放九十多岁老头的鸽子确实有点缺德,但也不能怪她呀,要怪就怪他们姓简的,她没有多少愧疚地道歉:“哎呀爷爷你别生气,这几天太忙了,过两天肯定回家。”
“不用了,房间小方已经替我收拾好了,老头子我要在这儿住两天,好好钻研厨艺……”
后面的话林峤没听清。
说话的功夫简昱舟已经抱着她绕过二楼的转角。
“爷爷!你会等会儿!我一会儿就——”
扯着劲儿的吼声从二楼传来,简老爷子同样只听见一半,他扭头对从老宅带来的方管家说:“快把我给峤峤准备的围裙拿过来。”
“哎!”
方管家轻快地应声。
他以前是老爷子的兵,不到二十岁替老爷子挡刺刀伤了一条腿,烙下病根走路打拐,从那以后就成了老爷子的贴身管家,一干三十多年,和老爷子很是亲近,相当于半个儿子。
知道老爷子喜欢林峤,特意建议老爷子买的亲子围裙。
从简老爷子进屋开始就龟缩起来的陈管家,看着轻车熟路从侧门出去,打算去主楼隔壁的辅楼——简老爷子下榻的客房拿围裙的方老管家,既嫉妒又忐忑。
缠绕他一下午的危机感再次攀上心头。
“新东西固然好,老东西也不能丢。”
“老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