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豪门大叔甜爆了 第55节(1 / 2)
顾家在生意上处处照顾林家,是他林安丰的摇钱树,要真让唐婉嫁进去,肯定天天在简玉夫妻面前给他穿小鞋,虽说女婿这棵摇钱树更粗壮,但他不能抱着摇,他怕摇女婿会害闺女在婆家抬不起头。
“不知道。”林峤敷衍道:“反正顾家不会接纳唐婉,大姐让你离,你照办就是了。”
内心里,她也希望林安丰早点和唐婉划清界限。
“我想不明白啊,你大姐又不说。”
安丰仍不放心,追着说:“你帮我想想。”
“你想不明白,我能想明白?”林峤反问。就算她能想明白,也没工夫想,她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她的简叔叔,哪有空管顾楠娶不娶唐婉。
“也是,你比我还笨。”林安丰深表认同,“那我挂了,我找蕴蕴问一下,她聪明。”
林峤想说林蕴也没聪明到哪里去,因为低智商发言都成全网黑了,但一想,人家的智商直逼一百,比她这个七十多确实聪明点,也就懒得纠正。
不过她爸这一通没什么营养的电话倒让她豁然开朗。
她不聪明,但她有一帮聪明的朋友呀。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她不信集一群人的智慧还拿不下一个老男人。
说干就干,她翻出电话簿挨个打电话。
都欺负我
针对如何重拾老男人的信任,林峤拉了个群,成员有她、豪门侦探兼每天诅咒渣爹破产一万遍米果果、强制爱疯批大美人兼娱乐圈黑料集成体林蕴。
至于为何没拉赵锦乔和云星狸——
那俩货!
一个钻进“卷”眼里,发誓卷死全世界的男人,但和爱情毫不相干,一心只想在商海沉浮中将所有精英和非精英男人都踩在脚底。
另一个纯纯的理工女,眼里除了她的图纸,就是一位位替她实现天马行空畅想的技工师傅,她能给你列出一万条建筑美学的起源和构造,男人,对不起,男人这种建筑物在她眼里属于危房,该报废,不可回收。
两位女强人才没工夫管小咸鱼不痛不痒的爱恨情仇,除非小咸鱼走投无路,否则别去烦她们。
在林蕴的提议下,她们给群命名为“冷面大叔攻略手册”。
群主林蕴,群管理米果果,群成员林峤。
佣人上楼喊她的时候,群主和群管理正在对她进行耳提面命的教导,叮嘱她从今天开始别再表现得像个智障和花痴。
因为在“死缠烂打”和“欲擒故纵”两个方案中,最终以2:1的票数胜出的是“欲擒故纵”。
虽然她很不理解“欲擒故纵”比“死缠烂打”高明在哪儿,擒都没擒到纵个屁,但对方拿出一条让她无法反驳的理由。
她们说:“二十年的青梅竹马在你眼皮子下都能被人挖墙脚,你有什么资格发言?”
谨遵两位军师教导,到了小花园凉亭,她没有殷勤的冲过去甜甜地喊“简叔叔”,也没有畏畏缩缩揪着裙子,而是故作镇定坐到玻璃圆桌另一方,清冷寡淡地看了男人一眼,扬手吩咐佣人给她倒杯红酒过来。
乍一看,勉强有两分林蕴大美人的意思。
然而所有的伪装都在男人淡漠的一句“这是你的?”中土崩瓦解。
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
她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昨天和旧手机一起被取走的粉红小猪手机壳正静静躺在圆桌一角,上面还横着一根寒光幽幽的绣花针。
她秒怂,大眼睛一瞬间蒙上薄雾,软哝哝地望着男人,“简叔叔……”
简昱舟打量缩成鸵鸟的小女人。
瞅她那没出息的样子,哪有半点敢拿绣花针朝他脑袋上扎的气魄?
对于心腹担忧的某些人包藏祸心……
嗯,祸心是有,不过看中的不是他的命,是他的种。
可能是接连几天接受的真相暴击太多,产生了免疫,面对她处心积虑的算计,他没有被恼怒和失望左右,从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冷声问:“从什么时候开始?”
“什、什么?”林峤一脸茫然。
简昱舟眸光深了深,“装傻?”
林峤头摇成拨浪鼓。
她真不是装傻,是完全没想到男人早已洞悉她的小心思,以为他没往那方面想。
扎套套这种不入流的上位手段,哪个正常男人会往那儿想?!
简昱舟:“那你倒告诉我,在手机壳里藏针干什么?”
和稀泥宗师林安丰说,当遇到不知道怎么回答,还不得不答的问题时就神啊鬼啊瞎扯,先把自己绕迷糊,再把对方绕晕。
林峤掂量着小声说:“辟、辟邪。”
“辟邪?”
男人的音量陡然提高,她本能地哆嗦,灵光一闪道:“做噩梦,丧、丧尸追我。”
某天夜里小娇妻被噩梦惊醒扑到男人怀里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从不信鬼神的简公子竟鬼使神差地对她的鬼话信了六七分,冷锐的目光不自觉柔和下来。
但他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声音依旧很冷淡:“林峤,我给过你坦白的机会。”
林峤低垂着头沉默。
再抬起头来时,大大圆圆的眼眶蓄满泪水,话还没说,已经抽着肩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几天来的心惊胆战和委屈一股脑全涌了出来,她哭着控诉:
“你、你又凶我,呜,你答应的,不凶我、不连名带姓叫我、不弄疼我,我哭了你要抱我、哄我,你自己答应的,你这个骗子,你一样都没有做到,就会凶我,就会欺负我。”
“简昱舟你就会欺负我!”
她突然吼了声,简昱舟蹙眉,然后听她继续数道。
“俞风弋欺负我,我都怕死了,他力气那么大,我又打不过。我差点被他强暴了啊!你说我是简太太,没有人敢欺负我,可是他强迫我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这个骗子。”
“我又不故意要骗你,我害怕,我的老公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我……不喜欢还对我好,都是你的错。”
“顾楠欺负我,俞风弋欺负我,你也欺负我,都欺负我,呜呜。”
“再也不要相信你了,呜,你这个骗子。”
不许再哭了
声声控诉如一记重锤敲在简昱舟心上,在他心头激起千层浪。
他自认对她虽然没有多么浓烈的牵肠挂肚,但给予了足够的包容和宠爱,他以为她对他无一处不满,从她对他的依赖和亲近就能看出来,却不曾想在她内心深处居然藏着埋怨和怨怪。
五年的军旅生涯,十一年的商场硝烟。
他接触的不是上下级就是合作伙伴,从来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他只看到她被其他男人触碰,有人觊觎他的所有物,她企图用孩子捆绑他,她不知死活敢爬他的床,以及她的恶意欺骗。
从来没细究过她为什么会被其他男人盯上、为什么急于要孩子、为什么会爬他的床;从来没想过被人惦记,她会害怕、会恐惧、会不知所措;从来没想过问一问她为什么说谎、为什么隐瞒。
所以她怨他。
怨他言而无信!
怨他未能及时出现!
怨他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怨他不听她解释!
他以为她一个小丫头,拥有花不完的钱和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的尊荣就会满足,从没想过她对丈夫的要求远不止钱和地位。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再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