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明明她只想扩张来着(入珠骑乘)(1 / 2)
她这么要求,颜西柳还能怎么办?
在办公桌上不好发力,颜西柳就把祝栖迟抱起来。女人瘦而轻,蜷在他怀里,两条胳膊搂着他,脸埋在颈窝处,乖得不像样,谁知道皮下藏着一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
颜西柳的办公和旁边的休息间连通,里面放了张单人床。他将她放到床边,一边亲她,一边迅速解开西裤的皮带。
床头的柜子里放着颜总准备好的东西。润滑液,穿戴式假阳,还有花色不同的跳蛋。
祝栖迟拿脚尖勾了一下假阳具。这东西做得精致,配色也清新,但茎身粗而壮,她目测能有18,中间还裹着一个硅胶入珠套。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公司玩过多少次。
她弹了一下假阳上叁四圈直径快有1的入珠,瞥了颜西柳一眼。
颜西柳被她意味深长的视线看得耳根一红,低头给她穿上假阳,又打开双腿跪在女人腰部两侧。
他拧开一瓶润滑油,倒在祝栖迟掌心:“这点准备工作,颜夫人总要亲自动手吧?”
祝栖迟笑了一声,从善如流。
颜总裁上半身穿得整整齐齐,下半身却全然裸露,白亮的灯光照下来,显得格外色情而暧昧。
沾满润滑液的纤白手指捏了一下挺翘的臀部,顺着臀缝慢慢下滑,最终挤进湿热狭窄的甬道,发出一声咕啾的动静。
男人低低喘了一声,鼻音甜腻,大腿肌肉骤然绷紧,又缓缓放松。
肉穴被细致地清理过,干净湿润,祝栖迟的指在入口转了两圈,就轻松地探了进去。指尖深入浅出,在一下下戳探中,媚红的腔肉就渐渐张开了一只淫靡饥渴的小口。
明明吃进两根手指,颜西柳反而觉得体内不断升腾起巨大的空虚感。黏稠的润滑液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淌,祝栖迟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层层破开堆挤在一起的媚肉,揉捻褶皱深处凸起的前列腺的柔软。
颜西柳微微仰起头,情动的呻吟低沉又沙哑,桃花眼里潋滟着雾似的水光。
他意识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仿佛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女人触碰的地方,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会阴窜到小腹,欲望的浪潮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祝栖迟用力将手往颜西柳最隐秘柔软的地方塞去,动作粗暴而肆无忌惮,肛口可怜的肉圈被撑得微微透明。
在这样反复拓开身体的蹂躏中,肉腔僵了一下,接着突然吮紧了她的指骨,疯狂地战栗起来。
颜西柳被她手指操到干高潮的同时,阴茎也在无人抚慰的状态下射了。
前后同时高潮太过刺激,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变成近乎哽咽的无力低喘。
“颜先生这么饥渴啊。”
祝栖迟抽出手,捻了捻湿漉漉的指尖,不知是润滑液还是肠液的混合物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丝。
明明她只是想给他扩张来着,没想到直接把人搞射了。
也许是她的语气太过惊讶,颜西柳脸皮发烧,费力地挤出一句辩解:“以前不是……”
以前他不至于这样的。
最开始,后入的性行为很难让他得到太多快感,身体在日复一日的开发肏弄下才变得敏感淫贱、不用后穴就达不到高潮。他戒心重,难以交付信任,后面再没有找过床伴。性欲上来了,也就是用道具和手指慰藉自己,草草弄一番了事。
但揉一会就射……他又不是真的淫偶,或者什么只会高潮的性玩具。
祝栖迟欣赏着男人身上泛起的潮红,用略长的指甲轻轻刮擦他的大腿内侧:“我明白,是我把颜先生操得太舒服了。”
“现在轮到颜先生让我开心一下。屁股抬起来,把我的东西整根吃下去。”
颜西柳才刚刚高潮,后穴往上到小腹都酸麻不已。粗壮的假阳直直挺在两人中间,颜西柳瞧着上面的入珠套子,几乎想把准备这东西时的自己一巴掌打死。
他闭了闭眼,然后睁开,伸手扶着那根假阳,试探性地用深红的穴口往内吞了一节下去。
假阳看着不显,实际吃下去的时候实在太粗了。颜西柳冷汗涔涔,狼狈不堪,腿几乎撑不住身体。
也不是没被更大更粗糙的东西捅过,在他身上发泄性欲的人百无禁忌。可祝栖迟自下而上这么注视着他,所有的赤裸和淫荡全都大喇喇地摊开在对方干净清澈的双眼里,让他全身像浇了油,随便一点火星就能整个烧起来似的。
“吃不进去的话,要我帮忙吗?”
轻柔和软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颜西柳的大脑有点混乱,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提议里的险恶用心:“什么……不,不用!”
女人漆黑深邃的眼里闪过一抹令人心慌的野蛮和暴虐,颜西柳感受到一把利刃在后背划过似的战栗,就被一股大力按着身体,往下一坐到底。
他的大脑立刻炸开一片恍惚的白光,喉咙吃力地吞着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肉腔的每一寸都被辛辣的痛楚填满了,假阳上的入珠凶狠地刮过最敏感的骚点,引发阵阵难耐的瘙痒。龟头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处,仿佛将他整个人都劈碎了。
祝栖迟笑着向上顶了一下胯,入珠不知碾过直肠深处的哪里,颜西柳被撞得直颤,无法自控地浪叫起来:“嗯…嗯…啊……轻一点……”
“别顶那里……啊……”
“疼……太深了……唔……”
颜西柳终于撑不住身体,脱力地向前倒去。祝栖迟抱住他,两人换了个体位,她更好使力。
她解开西服和衬衫的纽扣,再掰大他的双腿,一寸寸深入,无规律地撞进最里面,让入珠一次又一次碾过他最脆弱敏感的前列腺。
他被剧烈的顶弄肏得叫不出声,汗水浸湿了垂在颊侧的额发,腿心抽搐着,窄腰麻木而顺从地随着身上人的冲撞晃动。
呻吟和抽插的黏腻水声混在一起,润滑液从合不拢的穴眼中流出,立刻有新的冰凉被挤入,在肉腔里染上火热。
更让颜西柳崩溃的是,女人还用力往他的小腹压,逼迫被奸弄得红烂熟软的肠肉品味每一枚入珠的形状。肠肉被强硬地撑开到极限,她又去揉可怜兮兮吐着精水的阴茎,快速而熟稔地上下抚摸,绕着冠状沟打圈,摩挲着柔软的龟头。
他被刺激的大脑眩晕,桃花眼里盛着勾人又破碎的迷茫。肚子会被顶穿,骚穴要被玩坏了,淫贱的身体好像无论被怎么施暴都能产生快乐和欲望。
于荒唐的性爱中产生的想法几乎让颜西柳羞愧绝望得想要痛哭,但粗暴的肏弄并没有因他的情绪而放慢,小腹时不时撑出假阳龟头的形状,而肠道在被碾碎的痛楚中反馈给大脑的是彻头彻尾的性快感。
一点湿热触碰胸前被刺激得挺立起来的乳首。祝栖迟轻轻地咬着那粒靡艳的红尖,又转而去用舌尖碾磨另一边狰狞丑陋的烙痕。颜西柳满脸都是生理性泪水和唾液,彻底坏掉了一样,一边挺胸迎合祝栖迟的动作,一边流着泪向她索吻。
“别怕,别哭。”女人温柔地哄他,掌心安慰似的抚摸他的肩膀和侧腰。“交给我,颜先生只要享受就好了。”
祝栖迟换了个姿势和他交欢。颜西柳不知道他的神态有多色情,桃花眼荡漾潋滟,像是浓得恰到好处的佳酿。岁月沉淀出的性感和成熟让眼角的细纹都有韵味极了,本来寡淡的容貌都被满脸的红晕染成放荡到骨子里的妖惑。
祝栖迟吻掉他的泪水,又骗哄着颜西柳抬起腰,方便她揉捏湿漉漉的臀肉。
就是这个年纪、就是现在,就是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