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只要能让我你要多少钱都可以()(2 / 6)
这种内裤只能勉强兜住性器,布料少的很可怜,用的t字形的松紧带穿在身上,轻而易举地就能摸进骚屄里。
手指刚插进三根的时候,曹圃就醒了,宫昊帆和他挨得很近,甚至能够看清楚宫昊帆的睫毛有多少根。
后穴的异样让他咬着唇哼哼出声,宫昊帆空着的那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避免他动情的声音太大把空姐给吸引过来。
头等舱的空间很大,曹圃直接被宫昊帆抱在了腿上,运动裤被脱了下来,把松紧带扯开,就急不可耐地把鸡巴给操了进去。
虽然后穴已经承受过很多次性爱了,但是每一次宫昊帆进入的时候曹圃第一感觉都是觉得自己撑得不行,后穴要坏掉了。
他的双手圈着宫昊帆的脖子,两人黏糊地接着吻,宫昊帆的手托住了曹圃的屁股,为了让曹圃能适应所以一开始速度并不快,直到他能摸到后穴渗出了肠液后,宫昊帆才发狠地向上顶操着,每一下都往甬道深处操,龟头无数次地摩擦过前列腺,曹圃小腹发紧,前列腺被刺激过头,导致他有点想射了。
只是他的阴茎还被包裹在内裤里,只能得到布料摩擦柱体的那一点点欢愉,他扭着腰,恳求着让宫昊帆帮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宫昊帆在骚屁股上打了两下,“射出来弄脏了要赔钱的。”
宫昊帆已经清楚了曹圃爱财如命的本质,曹圃听到要赔钱,立刻就缩紧了后穴,不再说自己想射精了。
骚屄紧缩所传递来的快感让宫昊帆深吸了两口气,他的手掌摸进男人的衬衫里,摸索着去揉曹圃的胸肉,贫瘠的奶子手感其实不是很好,但乳头这段时间被他又亲又咬给养得大了不少,掐着玩的时候曹圃会激动的浑身战栗,玩的时间长了曹圃还会哭出来,表情可怜极了,让宫昊帆心情很好。
“骚奶子乳头变大了,是不是偷偷自己玩了?嗯?”宫昊帆在曹圃的耳边说道。
“没……没有……嗯……别掐了。”
“哥哥,屁股摇起来,我要看你发骚。”宫昊帆向后靠着,停下了动作不再向上耸动,看着跪坐在自己鸡巴上的曹圃浑身发红、眼畔含泪地怨怼地望着自己。
“嗯……动一动。”曹圃说。
“想要就自己动哦。”宫昊帆笑眯眯地看着他。
曹圃此时正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上卡着,宫昊帆知道他身体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专门往甬道里的敏感点上操,本来酥酥麻麻地很爽,可是宫昊帆突然不动了,这种感觉戛然而止,他难受地厉害,只能自己撑着座椅扶手勉力地一上一下去摇屁股。
殷红的穴口黏着许多腺液,还勾连出了暧昧的银丝来,无比的色情,曹圃自己动了几十下就没力气了,本来正要和宫昊帆求饶的时候,小隔间外空姐按响了按钮。
空姐的声音从小音箱里传了进来,“先生,请问您需要饮料和空调毯吗?”
这声音太突兀了,曹圃的小屁眼被吓得一缩一缩的,把宫昊帆夹得头皮一紧,宫昊帆粗喘着,眼神含着浓浓的欲望,本来还想再磨一磨曹圃的,结果没忍住直接压着曹圃的后脑勺接起了吻。
空姐问了两遍,隔间里的两人都顾不上回答,空姐以为人睡着了也就没有再管,继续问下一个乘客去了。
到最后下了飞机的时候,曹圃是屁股夹着宫昊帆的浓精离开的机舱,他推着两个行李箱,手里提着一个背包,跟在宫昊帆的身后走着。
只是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怪怪的,公司安排来的实习生晓玲忍不住关心曹圃是怎么了,曹圃表情有些古怪。
“……没事,睡落枕了。”
睡落枕应该是脖子不舒服吧?晓玲心想。
宫昊帆双手插兜,从曹圃的手里提起一个背包背在了背上,动作行云流水还很潇洒,他鼻梁上海架着一个黑墨镜,酷帅十足。
“圃哥,我来推行李吧。”宫昊帆冲着曹圃灿烂一笑,把两个行李箱从曹圃手里拿了过去,然后自顾自地推着行李朝前走。
晓玲看着宫昊帆潇洒的背影,花痴地说:“宫老师真的好帅啊。”
曹圃讪笑了一下,没搭话。
确实挺帅的,就是人很恶趣味。
本来他不想让宫昊帆射进来的,但是宫昊帆却说弄在头等舱里要赔钱,钱从曹圃的工资里扣,不然就让曹圃用嘴巴接。
曹圃清楚宫昊帆就是故意为难他,但是听到赔钱的时候曹圃那穷酸铁公鸡的本质就暴露了,更何况因为这种事情赔钱真的很丢脸,没办法,曹圃只能任由宫昊帆射进来。
他叫苦不迭,心想回去以后自己清理又得大半天,真是上辈子欠了宫昊帆的了。
这次宫昊帆是要录制一档综艺,因为他的行程很满,所以只是为期一天的飞行嘉宾,飞机落地后有很多粉丝拿着应援物来接机,宫昊帆笑着冲她们挥手打招呼,然后吩咐实习生晓玲去买奶茶给这些等了很久的粉丝,让她们早点休息。
来接机的粉丝最起码也有两百多人,都在出口处等他,这一通奶茶买下来,花销不是个小数目。
苗圃心里斤斤计较着这得花多少钱,却也佩服宫昊帆用心维护粉丝的体贴,明星和粉丝算是共生体,有粉丝,明星才会有热度和流量,有了热度和流量才能得到更好的资源赚更多的钱,也能靠自己的资源产出更多的作品吸引更多的粉丝,算是个良性循环。
宫昊帆的小号是粉丝应援会的副会长,这个事情还是前段时间经纪人和宫昊帆聊天的时候提起来的,所以粉丝动态他都一清二楚,也比较体谅粉丝们的应援,一点也没有一个当红明星的架子。
上了保姆车以后,宫昊帆把帽子摘了下来,拨弄了一下头发,“先去酒店吗?”
穆姐一边看手机上的行程安排一边说:“让曹圃把东西放在酒店,你和我先去pyt快闪店,下午4点的通告。”
“……怎么还有这个?”宫昊帆有些不耐地皱起了眉。
在飞机上做的根本就不尽兴,他还盘算着回酒店拉着曹圃再做个几次了,毕竟参加综艺的话是统一住宿的,他开了荤以后很少有吃不到肉的情况,让他憋两天他受不了,只能提前吃饱看能不能扛过去。
曹圃倒是听完穆姐的安排心里松了口气,他默不作声地垂着头玩着手机上的消消乐,听穆姐教训着宫昊帆。
“就一个小时,妆发都不需要怎么做,你站在那儿让人家拍拍照,采访两句就可以了。”
这是公司临时安排给宫昊帆的工作,宫昊帆心里虽然不满,但到底还是答应了。
曹圃回酒店收拾东西,但是他实在是累得不行,反正他和宫昊帆现在默认就是住一个房间,所以东西也没打开收拾,就直接扑在床上睡过去了。
他本来正在做梦自己在金山上打滚,刚拿起一块金砖打算要一口看是不是金子的时候,突然一条蛇从他的胳膊上攀了上来,阴冷湿滑的触感让他毛骨悚然,蛇露出的獠牙让他一动都不敢动。
那条蛇爬到了他的肩头,蛇头凑到了他的脸颊边,蛇信子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条条的水痕,他硬生生被吓醒了。
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身上绑着绳子,而宫昊帆则是躺在他的身侧,用舌头去舔他的唇角。
“唔,你把我松开!”
“哥,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不好,我好累的了……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不累吗?”
宫昊帆摇摇头,拽着曹圃身上的绳子把人拉到了自己的身下,曹圃就像个被五花大绑的猎物,动弹都费劲,只能看着宫昊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