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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彻底纳入,他的脸上也泌出汗液,半阖着眼看她,想着这坐在他身上的、婀娜的一具身体里,正严丝合缝的嵌着他的阳具,细白的腰肢下方不远,或许正被他顶得鼓胀,穴口的肉缠着他的根部,枷锁一样紧栓,随着她动作的起伏,淫荡的吐出清液,生出过热的快感来。
他被迫习惯了忍耐,风向被沉岫云完完全全的掌控,他在床第间沦为了禁脔,她按着自己的心意起伏,也不看他的反应,明明吃着他的身体,却像是一个人在自慰,他的渴望被弃之如敝,身体却诚实的接受了这样的“虐待”。
只是这样慢节奏的交媾,穴肉都抽搐个不停,下体又麻又痒,她甚至不敢大幅度的抬腰,怕把宫口撞得狠了,钝痛更盛,也刺激得人发疯。
于是只好轻柔和缓的动作,吐出一截又纳入,不敢贪多,除了从这场性事中获得该有的欢愉之外,还抱着让颜修齐快点松懈的意思。射过一次后他精力充沛得异常,将将过了几柱香的时间,折腾得她双腿都酸痛,还铁杵一样硬热,不见消停的势头。
积蓄的快感把她推上去,颜修齐的双拳紧握,随时可以冲锋陷阵的样子,性器却陷在她的肉馒头里,搅和着液体冲锋,她的快乐来得那样明显,甬道止不住的收缩,腰肢软下去,半伏在他身上痉挛,呻吟低细,蓄满了猫叫似的春意。
他被嫩肉夹得想射,心底固执的想看她的正面,硬是憋红了脸,硬物在她体内跳了又跳,一下子暴涨了一些,撑得她快要承受不住,才明白这人闷着劲忍着。
她侧过头去想要责难,却撞进那双意味明显的眼瞳,他望着她的脸一眨不眨,眼尾湿红,固执的等着她大发慈悲的垂青。
沉岫云心下了然,前世索吻的情人也有这样的眼神,直勾勾的火热,就算是穿戴整齐,也给人一种被剥光的羞耻感。
怎么这样幼稚。
模糊的光影里,他知道她看了过来,好似把他的心思洞穿,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鼻尖满是交媾的欲情气味,他却苦涩得紧,心里不知道哪来的委屈,正要咬唇忍泪,那人却抬手掀起他脸上的纱衣,缱绻的吻了上来。
颜修齐被她攫住了唇舌,舌根被吮着,灵智似乎也要被她拿走,呼吸急促,眼睛蒙蒙的睁着,满脸的春情,任由她咬他的唇,无声的调笑他的木讷。
只在她吻上去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的射了,修士的元阳,毫不保留的射在她的窄道,倾斜的姿势让阳具只插到不深不浅的地方,她稍一动作,精液就从交合处淅淅沥沥的流下来。
她以为他结束了,亲吻变成了事后的嬉戏,咬着他的唇引诱他进攻,下身的热意却不减,一股一股的精液涌进深处,不知疲倦的想要填满她的苞宫,恰在这时他攻进她的口中,莽撞又强硬的学着她吮吻,惊得她抬离了下身,昂热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沾满了散发着腥气的浊液,没来得及射进穴心的白浆溅落在两人的腹间,淫靡得令人触目惊心。
“沉修齐……”
痛苦一阵阵的退下去,沉岫云以为自己还能有精力,却疲惫得睁不开眼,没了灵力供应的锁链自动解开,她落进他的怀抱,最终阖目昏睡过去。
“……”
他脑海里腾飞过太多画面,和失忆后的经历补足在一起,拜师、修炼、游历、结仇……他的冷厉,她跌落悬崖的身影,颜修齐扶住她的手松开又收紧,眸色阴沉,见不出情绪,握住她的手默了半晌,轻叹一声,也不在意她根本不清醒,拾起落在身边的发带,一圈一圈的系在她的手腕,自言自语般的说:
“沉岫云,叫我颜修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