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姻缘(1 / 2)
纪行止的心情最近颇为不好,先不说身后突然多了些鬼鬼祟祟的探子,前几日太后又突然要赐婚姜菱与靳瑶,好在她反应快,当即出言打断。但不妙的是,她那时过于冲动,出头太快,后来一一附和她、慷慨激昂陈明赐婚之事不妥的,也基本都是保皇党一派。
隔着老远,她都能感觉靳渊瞪来的视线。
这下是彻底撕破脸了。
不过纪行止并不后悔,于公,他靳家已大权在握,竟还想要与五皇女联姻,巩固地位,想得倒美。于私,她是不可能把姜菱让出去的。
之后几天,有人想抢走姜菱的事实让她产生了一种越来越强的危机感,最后只能找来姜菱好好磋磨了一顿,心里的气才顺了些。
但姜菱被她磋磨得有些可怜了。
“姐姐,别……”她刚出声制止,纪行止就抬了下腰,咬着肉茎坐在她身上晃了下,眯着眼道:“嗯,别动……”
姜菱僵住,咬了咬唇,祈求道:“别写了,好不好?”
“不好。”纪行止断然拒绝,手上毛笔起起落落,最终,点在姜菱脐下三寸。而再往下,就是因为交合而被浸湿的柔软毛发,与纪行止正含着肉棒吸吮的穴瓣。
她认真摸了摸那块白净的皮肤,在姜菱忍不住低哼时,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纪、行、止。
纪行止抬起笔,满意地打量一番,又在最后画了个简单的笑脸。
“呜……”姜菱羞耻地捂住了脸。
纪行止脸泛红晕,惑人的凤眸晕着媚意,垂眼轻笑时又娇又艳。她随意丢下笔,喘了口气,按着姜菱的小腹跃动起来,洁白的身躯在月光下显露出流畅的弧度,胸前红蕊也随之上下晃动,荡出暧昧的弧线。
她低喃道:“这几天,不准……嗯,不准洗掉……”
姜菱哽了半天,乖乖道:“好。”
她向来听纪行止的话,说不让洗,就确实护着那一块没敢动,就是不敢再有事没事去纪行止府上找她了,生怕再被她折腾一顿。
但躲纪行止是注定不可行的,三天后她照常去宫里找荣太妃,还没进后宫的地界范围,就被纪行止堵在了路上。
女人穿着官服时看起来意气风发,气宇轩昂。尤其总是柔软散落的长发也被一丝不苟束到玉冠里,露出一张毫无遮挡的精致五官来,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更显得冷艳逼人。
她揪住姜菱的领子,姜菱就如同被衔住脖子的猫一样,老老实实被她拎到了一处偏僻的假山后面。
“你躲我?”
“我没有!”姜菱忙摇头,又是看天又是看地,好半天才和纪行止对视,理直气壮道:“我这几天,是忙着和追影磨合呢。”
纪行止眯起眼:“那马比我好?”
“这怎么能比呢?”姜菱小声辩解:“它是马,你是人。”
纪行止又盯了她好一会儿,才轻哼一声,挑眉道:“让我看看记号。”
姜菱一怔,脸蛋刷地红了:“这……这还在外面,你,你怎么看?”
“我用眼睛看。”纪行止说着,就要去拉她的腰带。姜菱跟小媳妇似的缩起来,按住自己的衣服不让她掀:“不行。”
“怎么不行?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纪行止这么说着,已然霸道地去扒拉她的手,姜菱脸蛋通红,眼睛水润润的,明明身怀高强武艺,却只能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后背抵着树干,被纪行止逼至身前。
“松手。”
姜菱咬着嘴唇,眼睛慌乱地往假山外看了眼,虽然小径无人,她仍是紧张又羞耻,磕磕巴巴道:“姐姐,回去看好不好?”
“不好。”纪行止眯起眼,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怎么,难道你已经把它洗掉了?”
“没有!”姜菱连忙否认,在纪行止的注视下,终于无可奈何地松开手,颤声说:“你要看,就,就快些。”
纪行止得意地扬了扬唇角,伸手挑开她的衣襟,将腰带扯开一道缝隙。
姜菱长睫颤个不停,羞耻地唔了一声,把脑袋撇到了一边。
纪行止低头瞧了过去,在少女洁白的小腹往下,那软绵绵的性器之上的一小块白皙肌肤上,被人用黑色笔墨留下的署名,在强烈的色彩对比下显得更为明晰。
纪行止。
字迹潇洒,未有一丝模糊,看来姜菱真的听了她的话暂时没有清洗,小心保留着这痕迹。
她心情更是愉悦,忍不住坏心眼地将手探了进去,挠了挠她的小腹,姜菱蓦地哼了声,腰往后缩了缩,纪行止也自然地收回手望着她。
姜菱眼睛亮晶晶的,马上就要哭了似的:“你……你……”
“嗯?”纪行止微微歪头,背着手含笑看着她。
“你净会欺负我。”
“不就写了几个字,瞧把你委屈的。”
“谁说只有几个字,你那晚明明又用……又用那什么环折腾我。”
姜菱抿住唇,忍不住想起被心情不好的纪行止磋磨的场景。那可真是折磨,欲望无法发泄,还要被当成工具使用,一会儿觉得太过刺激,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实在让她留下了严重的阴影。
但和纪行止对视一眼,她便怂了下来,面上却仍然神气得很:“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纪行止好笑地嗤了一声,看她这样子,也反思起自己是不是逗得狠了,于是放软声音道:“好了,你去见荣太妃吧,等晌午我们再一起回去。”
“嗯。”
姜菱刚点头,就察觉女人靠了过来,温软的唇印在她唇角:“不欺负你了,以后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好好……”姜菱头脑发懵地答应,小心地抬眸看了纪行止一眼,也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真乖。”纪行止摸了摸她的脑袋,逗小狗一样:“去吧。”
——
到月末时,京中已入深秋,天气也逐渐凉了起来。纪行止对温度变化最敏感,刚冷一些,就换下了单薄的的裙衫,添了件柔软厚实的貂毛披肩。
她抿了一口茶,正瞧着窗外发呆,便听见有人提到了姜菱的名字。回头望去,只见隔间外走过二男一女,这三人交谈着什么,显然没注意到她,径直走过后就坐在了纪行止隔壁。
好巧不巧,那两个青年是常家兄弟,曾是纪荣林的狐朋狗友。
纪行止放下茶杯,仍能听清楚隔壁传来的声音。
他们三人毫不避讳,其中一个女声说:“常哥哥,你真能常常见到五殿下?”
“当然。”常家老大的声音响起,懒散道:“五殿下常和她表妹季流雁一同外出,不出门时,一般就待在镇国公府上,我去拜访了几次,每次都见到了。”
“这样啊,”女孩声音有些徜徉,叹道:“我上次在太后娘娘寿诞见五殿下舞剑,真是惊艳夺目,她又生的那般好看,常哥哥,你能引荐我与五殿下认识吗?”
常老大沉默了一会儿,含糊道:“我与五殿下并不熟悉。”
这时,旁边另一个声音响起:“你干嘛要认识五殿下,我倒觉得她与那纪相关系亲厚,想必也不是好惹的。”
常老大低声警告:“二弟。”
“怎么了?这就是事实啊,你也瞧见了纪府的惨状,纪骞半死不活,纪荣林成了残废被辞了官,纪书翰更是明年春就要被处死了。虽然明面上什么消息都没透出来,但谁不知道是纪相干的?要我看,纪相那般刻薄冷漠,对至亲也如此狠毒,非常人所能理解。那五殿下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