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夫郎 第256节(1 / 2)
“我想的都不好听。”陶竹有些苦恼的皱眉。
村子里的那些小名,狗蛋什么的,肯定不能起,但是好听又独特的,他想不出来……
看他皱眉,黎荞立马道:“小名起的普通一点儿好养活,大名起一个寓意不错的就成。”
“那大名你想好了没有?”陶竹问。
“想好了。”
“这么快?”陶竹惊讶。
昨日问他,他还说没想好呢。
“灵感就是来的这么突然,大崽叫长风,黎长风。二崽叫云帆,黎云帆。”
“……这有什么好的寓意么?”陶竹眨了眨水眸,有些懵。
“一个是大风,一个是大帆,两者一结合,那就是乘风破浪,一往无前,这寓意不好么?”
“额……所以说,咱们二崽崽一个小哥儿,起名叫大帆?”陶竹又眨了眨眸子,还是有些懵。
黎荞递到他嘴巴边的鱼汤也不张口喝了。
“云帆。”黎荞纠正。
“那不还是大帆的意思?”
“嗯……虽是小哥儿,但也不能太娇气不是,跟你一样多好,我可太喜欢太稀罕了。”
黎荞瞧着陶竹的神色,有些心虚的将手中的碗放回到床边的小桌子上。
咳,穿越都六年了,但在他眼里,小哥儿依旧不算是第三个性别,依旧是男生。
所以,虽然俩个小崽子性别不一样,但他都当做是男宝宝。
起名的时候,就没想太多……
可现在陶竹睁着漂亮的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不说话,他不由心虚了。
握紧陶竹的手,他轻声道:“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就换个名字。”
可谁知道陶竹盯着他又看了半分钟,然后才抿着嘴巴道:“身为小哥儿,的确不能娇气。看看浅哥儿、画哥儿,白柚,都是有主见的,也很有能力。”
“叫云帆就云帆吧,希望他们哥俩儿如你所言,长风破浪,一往无前。”
他希望二崽崽能和沈画、郑浅浅一般,长的可可爱爱,看上去娇娇软软,事实上,虽然现在二崽崽只有十天大,但眉心的痣很鲜艳,这说明二崽崽肯定不会和他一般长的像是男人。
既然长相不像男人,那名字就男孩气一点儿吧。
虽是小哥儿,但也不能只依靠男人,想要日子过的好,首先自己得立起来。
陶竹这么说了,黎荞却还是有些不放心:“我是说真的,你要是不喜欢,那咱们就改一个。”
“先叫着吧,等叫顺口了就喜欢了。”陶竹说着下巴朝着鱼汤点了点:“我要继续喝,不然都凉了。”
“……行,你如果有好想法了,那一定告诉我。”黎荞放开他的手,然后去端汤碗。
“嗯!”陶竹重重点了头。
午饭除了鱼汤,还有其他菜肴,陶竹胃口不错,但和生产前相比,他饭量明显小了很多。
吃过午饭,黎荞陪着他眯了一会儿,然后郑浅浅和周芸抱着两个小崽子过来了。
俩小崽子在陶竹吃午饭前睡着了,现在醒了。
周芸现在不去铺子里了,而是跟着郑浅浅和她婆婆文嫂一起学着照顾小宝宝。
两个小崽子才十天大,但已经能感知到外界的声音、颜色了,模样也有了变化,按照陶竹的话说,几乎是一天一个变化。
这让陶竹和黎荞都觉得不可思议。
小小软软的人儿,每日只是喝羊乳,就能肉眼可见的长大,太神奇了!
两个第一次当爹、阿爹的人,对两个小崽子稀罕得不得了,能亲自上手的,绝对不会让其他人来。
此时俩小崽子被抱了过来,他们俩拿着拨浪鼓和俩个小崽子玩了一会儿,虽然两个小崽子和他们俩没交流,但他们俩依旧兴致很高,时不时就伸手戳一下小崽子娇嫩的小脸蛋,戳完了再交流一下手感。
显然,并不只是他们俩在逗小崽子玩,两个小崽子也让他们俩玩的很开心。
不过,俩小崽子很快就饿了,前一秒还在笑,后一秒就能嗷嗷哭出来。
黎夏端着羊乳快步过来。
喂了羊乳,吃饱喝足,俩崽子又睡了。
将俩崽子放到床里边,陶竹也打算睡一会儿,他生产时虽然没受什么罪,但毕竟刚生产过,身子没有彻底恢复,需要多休息。
等他再醒来时,正好看到黎荞在给俩崽子换尿布,虽然这活计黎荞只做了十日,但已经非常熟练了。
他躺在舒适的被窝里,看黎荞忙忙碌碌,水眸不由弯了起来。
有男人,有崽子,真好。
翌日,黎荞按照此前上班时的生物钟,半夜就起床了。
陶竹虽在坐月子,但因为现在天气暖了,白日里太阳好的时候他是可以到院子里转转的。
不过清晨还有些凉,他只能站在房间门口送黎荞。
黎荞自然是舍不得他的,抱着他亲了老半天,这才踏出了房间门。
来到翰林院,一切如旧。
黎荞不爱结交旁人,只是闷着头编书,今日也是一样,不过,所有人都知道他请的是产假,所以同僚们见着他,纷纷道喜。
双胞胎,这怎能不喜。
黎荞拿出昨日准备好的喜糖,散给同僚们。
洗三他只请了亲朋好友,满月宴他也不打算宴请同僚——同事只是同事,他只能请同僚们吃喜糖了。
一上午在忙碌中度过,很快又到了吃午饭时间,翰林院的午饭一如既往没滋没味。
现在春光正好,翰林院里栽种着一些绿植,中午时不少人喜欢跑院子里就着春光下饭。
黎荞懒得动,打算速战速决,吃完好继续干活,尽量把之前半个月缺的进度补上去。
水利这块的工具书已经编好了。
防灾救灾的也马上完工了。
他的助手们负责的是余下两本,也快完工了。
照着这个进度,再有俩月他就能把四本书全部编完。
辛知又端着自己的饭食跑来与他一起吃饭。
“你那个喜糖不错嘛,你们家铺子卖么?”辛知一边嚼着馒头一边问道。
“那是拿奶油做的牛奶糖,味道当然不错了。不过做法麻烦,我家铺子不卖。”
黎荞头也不抬的道。
“拿奶油做的!”辛知惊呼了一声,随后朝着他竖起大拇指:“大手笔。”
夸完,辛知往门口和窗户旁看了看,确认都无人,然后凑近他小声道:“诶,你知道么?前天晚上吕文荣与彭志业在赌坊起了冲突,这一次两人不只是嘴巴上互相嘲讽了,他们打起来了。”
“嗯?”黎荞眸子睁大了两分,扭头看向身边的辛知:“为什么打起来?”
“你上次教训了吕文荣,彭志业抓着这个点狠狠嘲讽他,他受不得激,一上头就对彭志业动手了。但他出手不麻溜,腿刚抬起来,还没踹着彭志业,他就龇牙咧嘴先去捂着他的后腰了,于是反而被彭志业抓住机会揍了,听说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下不来呢。”
“……活该。”
黎荞垂眸,继续往嘴巴里送菜。
他上次对着吕文荣的腰踹了一脚,吕文荣腰部的骨头已经裂了,时不时会有针扎一般的痛感。
这个针扎一般的痛感平日里不怎么影响日常生活,但遇见抬腿踹人这种大动作,的确会影响发挥。
他说他和英国公府必须死一个,也是基于此,他并不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