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 / 1)
终于来到超市,青梅咽了一口唾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呼,终于活过来了。”感受着超市里中央空调的冷风,青梅捏着我的脸怒嗔道:“你这小坏蛋,我差点被你累死在路上。”
“呜,不要再捏我的脸啦,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下次真的不敢了,你再捏我的脸就一边大一边小了。”我抓住青梅捏着我的脸的小手,向她撒娇道。
青梅松开她的手,我们二人来到售卖卫生纸的区域,我拿起常买的那一款就准备走。
青梅却製止了我,她说她推荐一款非常好用的抽纸。
我望着这一包抽纸疑惑的询问一包怎么这么大?
青梅却回答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一次用一包即可。
在回家的路上,我依然时不时地向前蹬上一脚,只是变得更加悄悄的就是了。
刚一回到家,青梅迫不及待地捏住了我的脸。
“真讨厌,都说了,我的脸要被你捏的一边大一边小了。”我气鼓鼓的抱怨起来。
“好好好,我给你揉揉,给你揉回去。”青梅开始揉搓她捏的地方。
晚上我在卧室里一脸懵逼的看着老妈拿着抽纸衝了进来。
“xx,这你买的吗?”
“对呀?”
“你买这个干什么?”
“啊?我用啊。”
“你用这个干什么?”
“啊?”
我望着老妈拿着抽纸离开,感到莫名奇妙。
奇怪的是,我再也没见过我买的那包抽纸。
刻板印象
青梅挨了一顿打。
事情的经过是青梅的父亲晚上准备晚饭,他向碗里已经打了两颗鸡蛋,拿起第三颗沉甸甸的鸡蛋却打出来了一蛋的水,前面的两颗鸡蛋由此也被祸摆了。
愤怒的青梅老爸于是又拿起一颗鸡蛋打在新的碗里,是正常的鸡蛋。
本来青梅是不会挨这顿打的,主要还是青梅的老爸打第5颗鸡蛋时又打出了一蛋的水。
青梅的哥哥虽然给人一种小混混的刻板印象,但这种顽劣的事情应该不是出自他手。
青梅的父亲恼怒的把她叫来,质问这是不是她所作所为。
青梅咬牙都不肯承认,她自然受到了来自家长的矫正教育。
青梅怀着冤屈与愤恨的心情,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迈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卧室,这件事当然不是她做的,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鸡蛋里为什么能打出水来,她也想不明白这种事为什么要怪罪到她的头上。
但其实这很容易理解,人总是对他人存在一定的刻板印象,比如青梅的父亲就对青梅存在一定的刻板印象,他认为这种调皮的恶作剧肯定会是青梅干的,而不是青梅的哥哥。
也正如青梅对我就存在一定的刻板印象,她认为这种调皮的恶作剧一定是我干的,要不然她不会在此刻询问我是不是对她家的鸡蛋做了什么。
没错,这件事确实是我干的,但是我要讲的是另一件事。
我们怎么能用有色眼睛看人呢?我们怎么能对人烙下刻板印象呢?也恰好这件事真是我做的,如果这件事不是我做的那岂不是冤枉了好人?所以这种一遇到恶作剧就想到我的头上,完全就是一种刻板印象,一种偏见。
正如青梅想不明白为什么一有恶作剧发生她父亲就会想到她,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青梅的父亲可以教育她,她却可以教育我?
“小调皮蛋,快快老实交代,这到底是不是你干的。”我此刻正被青梅拎着耳朵处于案发现场,作为受害者的鸡蛋已经变成了破碎的蛋壳被遗弃在了垃圾桶里。
至于事情的具体经过则是我在小卖铺里发现了一款非常好玩的玩具,没错,一个玩具针筒,可惜的是它没有针。
我来到青梅家里想分享这个好玩的玩具,可是青梅噔噔噔的忙活来忙活去,我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更帮不上什么忙,我只能一个人无聊的在青梅家自娱自乐。
我偶然间进入了这间厨房,没错,是偶然间,可不是故意的、有预谋的。
我恰巧看见了柜子里的鸡蛋,我并不是想恶作剧什么的,也不是我对这受害的鸡蛋抱有什么恶意,真的只是恰巧我在柜子里看到了它。
我只是想让手中的针筒发光发热,我为此也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让手上的针筒发挥作用,现在我想到了。
我就用一根缝衣针小心翼翼的在鸡蛋上面钻了个孔,但是蛋液滴不出来。
或许我需要慢慢将这个孔磨大点,但是磨大点被人一眼看出来就没意思了。
我便将青梅文具盒中的一支笔芯的笔头卸了下来,再用剪刀将头部给它剪下来一点,没想到它居然真的能和针筒联合使用!
我小心翼翼的用新的笔芯给鸡蛋扩大它原来的那个孔,然后我将它的血液,哦不,蛋液给它全部吸了出来。
你可不能指责我是个杀蛋凶手,因为我又用新的血液,哦不,是自来水填满了它的全身。我贴心的害怕水从它身体漏出来,我还用胶布给它将伤口堵住,就像手术医生为病人贴上纱布。
所以我只是一个医生为鸡蛋做换血手术罢了,虽然期间我止不住的窃笑,但我可不是故意要做恶作剧的,只是手术的执行过程我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罢了。
听完我的陈述,青梅狠狠搓了搓我的脸,“你这个小调皮蛋,下次不准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