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游晓清摇头说:“不是我。”
好奇怪地回答,此时我感觉周围越来越来,而我心里那股紧张的感觉也是越来越盛了。
到了黄鸟所在的那棵树下,游晓清就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那侧翻的鸟巢竟然还在那里,仿佛仍保持着去年那般被打翻的样子。
而此时我才意识到,从我们进了林子,这里面一声的鸟叫都没有,准确地说,我们是连一只鸟都没有发现,这林子静的可怕。
我看着游晓清的样子有些不敢说话,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的玉娃娃。
这个时候游晓清突然开口说:“石勇,我们做了好朋友,那你可要答应我,今天看过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秘密?”我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然后就看向游晓清。
游晓清又问我:“答应我吗?”
她的态度很诚恳,加上她那富有魔力的眼神,我就点了点头说:“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我话音刚落,游晓清就地图寻觅了起来,找了一处草丛,就过去把杂草和碎树枝都清理开,弄了一个十分平整的地方,像是在一个什么“窝”一样。
而且她的动作很熟练,弄的又一丝不苟,显然这样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看着他,脑子里就更加的迷惑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就发现游晓清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盒子,然后她轻轻打开了盒子的盖。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盒子,我不由往后退了一小步,那个盒子周围镶嵌着金色的蛇形图案,看起来十分的精致。
我离游晓清有一段距离,暂时看不到盒子有啥,我一方面不敢靠近,另一方面又探着头使劲儿看。
游晓清就说:“没事儿,你过来看吧。”
我心想一个小盒子能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呢?也就大着胆子走了过去,刚走到游晓清的身边,正准备看个究竟,如同那个盒子里就探出一个小孩儿小拇指粗细的小家伙,通体绿色,双眼是黄色,嘴里还不停“滋滋”地吐着蛇信子!
“小长虫?”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有镇定了下来,这么小的蛇还是吓不到我的,反而让我觉得它有些可爱了。
我又问游晓清:“你养的?”
游晓清点头说:“嗯,我养的,连我爸妈都知道。”
我又问游晓清:“它平时都吃啥?”
游晓清就说:“老鼠,家鸟(qiao)儿,什么的!因为它,我们家很少会闹老鼠。”
鸟,在我们那块发音就是qiao,而所谓的“家鸟”实际上就是小麻雀。
我好奇问:“它这么大一点还捉老鼠?不怕被老鼠吃了啊?”
那条蛇仿佛听到我的了怀疑,就对着我“滋滋”地吐了两下信子,仿佛是在威吓我。
游晓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慢慢伸手将小蛇放到自己的手掌上,这个时候我才看到那小蛇的真面目,通体的绿色,盘在游晓清的手掌上,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你”而可爱,怪不得游晓清会喜欢。
接着游晓清就把那条小蛇放到了那个草窝里,很快我就看那条蛇把自己整个身子都舒展开,然后将头耷拉在地上缓慢地吐着蛇信子。
我问游晓清:“你要把它放生了?”
游晓清摇头说:“不是,而是它要完成一个仪式!”
“仪式?”我好奇看向那条小绿色。
很快我就发现了异样,我看到那条蛇身上渐渐闪烁了起了一阵阵的青光,星星点点地密布在它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而这些密布的星光仿佛是从它的皮下发出一样。
换句话说,它的表皮正在一点一点的破裂。
我不由咽了一下口水,而游晓清则是旁边说:“乖,不疼,不要急,慢慢来,慢慢来!”
看着游晓清的样子,我再次咽口水!
我问游晓清她的蛇咋会发光,游晓清反而问我:“发光?什么发光?”
我瞬间就明白了,那青光只有我能看见,因为我拥有着灵目,也就是说那青光不是真正的光,而是一种非常规的“能量”。
见游晓清看不到,我也没再继续说,再接着那条小绿蛇,身上的表皮、鳞片就开始跟里面晶莹剔透的身子分离,它那发着经营绿光的身子慢慢地蠕动,然后在原来的位置留下一条乳白色的蛇皮。
于此同时我感觉到我胸口的那块玉娃娃隐隐发出一丝缓缓的热量,我不由扯开衣领看了看,那块玉娃娃正在闪着翠绿的光,仿佛是与什么产生了共鸣一般。
我此时也明白了,游晓清把蛇带到这里,是为了让蛇完成蜕皮,可为什么非要来这里,而且还要我跟着来呢,这些应该就只有游晓清自己知道吧。
小绿蛇蜕完皮,游晓清就立刻把它又装回了哪个盒子里,接着她指着地上乳白色的蛇皮对我说:“这个送给你了。”
“送给我?长虫皮?”我有些抵触不敢要。
游晓清摸了摸瘫软在盒子里的小绿蛇道:“嗯,它说送给你,这东西对你有好处,好像能治你身上的一些病,至于是啥病,它没跟我说。”
难道这条小蛇我也知道我有“灵目”的事儿?
柳师父和我妈也说我的灵目是一种病,不过没有大碍,就是会身体稍微虚一点而已,所以我从小到大除了扎扎马步外也没吃过什么药啊,我也压根没把我的灵目当成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