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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个婴体,两个大人也是不由别过头干呕了几声。
然后那个男人就问我们:“你们三个说,它刚才跟着你们跑?”
我们三个赶紧点头。
那个大人手里拿着一个锄头,应该是刚下地干活回来,他就走到那婴体旁边,拿着锄头动了几下,结果那婴体也就跟着它的锄头动了几下,再无其他动作。
那大人就说:“这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天了,那里还会爬,你们是那个村儿的孩子,这么皮,从哪里弄的尸体拉出来玩,还扔这当路上吓人,真是无法无天了,快说你们是那个村儿的,爹妈是谁?”
完了,这下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们赶紧说没骗人,这都是真的,结果那个大人就生气了,把我们送到了村委会,然后村里人又找了乡上的派出所,派出所有通知了我们家人,结果这事儿就真的闹大了,闹的十里八村的都知道的。
结果我们仨人小英雄没当成了,反而成了“坏人”了。
警察赶到现场后,问清楚了这婴儿尸体的来源,就把它给处理了,所谓处理,就是找了个地方给埋了,说是一个弃婴,然后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还是把我们三个狠狠地批评教育了一顿。
我们老爹老妈把我们领回家,然后又挨了一顿揍,我们三个一下就被弄的身心俱伤啊。
我回家被老爹、老妈揍了一顿,心里就委屈的厉害,就哭着跟我爹妈说:“你们都没柳师父好,要是柳师父,他肯定会相信,我没说谎,那个烂孩子就是自己跟着我们从那个山坳子里爬出来,后来它咋不动了,我们也闹清楚。”
我说完,我老爹没说话,我老妈就深吸了一口气说:“小勇啊,我们打你,不是因为不相信你,而是因为你太不让我们省心了,你得了灵目的事儿,已经让我和你老爹很担心了,让你躲着、避着那些邪秽之物还来不及,可你倒好,自己送上门去,你这是要把我们俩给急死啊。”
听到我老妈这么说,我心里也是好受了一些哭着说:“妈,我就是想成为柳师父那样了不起的人,所以我就……”
不等我说完,我妈就说:“你忘了柳师父怎么说你的了,有道心无道缘,你只要安安心心,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大学,出来找个好工作,平平安安过一辈子,我和你老爹就放心了,当然你要能混出点名堂,那就更好了,我和你老爹脸上也有光。”
我妈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一本正经的话,我有些不习惯,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发现我已经渐渐长大了,似乎不能像之前那么任性了。
这次我和老妈的争吵,是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在内心深处得到了成长。
这件事儿按照我老妈和老爸的意思,我就不再提起了,至于那个飞走的红色影子,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我不想再让我老爹和老妈担心了。
然而我并不知道,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才刚刚是一个开始,而我们三个孩子无意之中是把一个有束缚的鬼,变的无束缚了,而它终究跟我还是要牵扯到一起。
中邪的女人(1)
我、赵杰和尚皓明三个孩子把“尸体“拖到路上玩的事儿,没用两天就在乡里给传遍了,大家在议论这事儿的时候,一方面说我们三个人太皮了;另一方面则是议论起了那个婴体的来源。
就是弃婴,那也总有抛弃他的人吧?
对于弃婴之人,乡上的人也是猜测不已,不过猜来猜去大家都觉得是外乡的人放的,因为我们乡上最近没有任何一个孕妇生了小孩或者死了小孩的。
周末过后,学校开了学,我、赵杰和尚皓明因为严重的调皮捣蛋,被乡长在升旗仪式上点名批评,这让我们三个脸上很是无光,小英雄没做成倒是成了坏学生,可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
所以我们仨人就把这事儿怪到了裤头身上,要不是他跟我们说了这事儿,我们仨人也不会去找什么婴儿的尸体,更可气的是,本来那货是跟我们一起去找的,可找了一半,他竟然带着臭蛋给跑了。
所以在一节下课我们三个就气势冲冲地找裤头算账,准备好好揍他一顿出气。
裤头见我们三个人过来,就赶紧服软说:“三位好汉,饶命,我知道那事儿我做的不厚道了,可也不怪我,谁让你们只有三件护身符呢,你们总不能放我下去被那玩意儿给吃了吧?”
裤头这么一说,我们就没急着动手,脾气最大的尚皓明就问裤头:“这事儿,你也知道,等着放学了,你跟着我们去派出所解释一下,证明我们的清白,我们的名声不能就这么给毁了。”
裤头就说:“我也没有亲眼看到,咋给你作证啊,总不能让我瞎掰啊?”
见裤头不认账,赵杰就急了反问裤头:“你丫的,那孩子哭你总听到了,你去跟他们说说,就说那岭子上闹鬼。”
裤头这下愁眉苦脸说:“之前是闹来着,可这两天不闹了,我们今天一早从那岭子上过的时候,啥声音也没听到,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闹,如果这不闹鬼了,听不到哭声了,那我说的也没人信啊。”
“没哭声了?”听裤头说完,我一下就觉得事情更难办了,难道说那个红厉鬼真的给跑出了那岭子的范围,那他跑到哪里去了?不会上我家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