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1 / 1)
她想跑过去看看她,刚要过去就听见了这句话,她面色一僵,有些不自在:“不不知道。”
岑昭看到她的面色,心底的最后一丝犹疑也彻底消散了。
这个,真的是她的师尊。
她无比相信又无比喜欢的师尊。
魔尊站在一边抱着手看着好戏。
岑昭突然问他:“能帮我把她的声带封住吗?”
魔尊哼笑了声:“当然可以。”
南楠现在本就很虚弱,魔尊封住她声带的法术非常顺利。
“爹,能把师尊交给我吗?”
岑昭本来压抑着的魔性全都释放了出来,眸子里阴暗幽沉的情绪已经掩盖住了原本的人性。
既然这样的话,师尊,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起码要和我一样痛才公平啊。
南楠听到岑昭叫魔尊爹的时候瞳孔剧烈一颤,整个人难以置信的愣在原地。
岑昭进来了,她没有管自己胳膊上的伤口,用缚仙绳把南楠绑了起来。
南楠抬眼看着她想问问她为什么突然变成了魔尊的女儿。
可是她发不出声音来。
她也不知道,现在的岑昭对她只有被利用,被榨干价值后随意丢弃的怨恨。
还有魔族血脉苏醒的占有欲和毁灭欲。
岑昭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去了魔尊为她准备的刑房。
南楠太累了,她疲惫的想立马睡过去,可是周围的变数和明显不太对劲的岑昭都让她觉得很不安。
她不敢休息,一会儿都不敢闭眼。
岑昭把她带到了阴暗的地牢,这是魔界的地牢,魔气比其他地方都要浓郁很多。
南楠体内交缠着的两股力量本就疼痛难耐。
只能靠她磅礴的灵力暂时缓解,可是被切走了三分之一的内丹加上周围的魔气,虽不致死,却也难受的要死。
南楠脸色煞白,额角疼的冷汗直冒。
岑昭把她的双手双脚都绑在了铁床上。
让南楠连蜷缩起来缓解不安和疼痛的资格都没有。
南楠此刻就算不被施法也说不出话来了。
可岑昭已经彻底魔性被蒙蔽了身心,她慢悠悠的在床边挑选趁手的刑具。
最后留下了一个可以用灵力烧红的铁块。
长长的手柄,底端的铁块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变化形状。
岑昭像是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她猛的凑到了南楠身边,语气雀跃:“师尊你看,我让你在身上永远留下我的印记好不好?”
南楠疼的瞳孔都有些涣散了,但是在看见岑昭手里的刑具后还是有了反应。
她摇头,挣扎。
床上的铁链和铁窗碰撞发出剧烈的声响。
岑昭疼惜的摸了摸她的脸:“师尊别害怕,你现在可是神仙,已经不适合装可怜了。”
南楠木然的看着她,她不知道为什么岑昭对她是这个态度。
终究还是因为产生了杀她祭天的想法而被她讨厌了吗?
南楠闭上了眼睛,这是妥协的意思。
她想,总归是她欠她的,该还的。
更别提以后她还会亲手杀死她爹。
岑昭解开她的衣服,手指在她心口挑逗似的按了两下。
“幸好师尊这里不太丰满,不然印上去一定不太好看。”
“我来想想该印些什么,不如,就印岑昭的一条狗怎么样?”
南楠从小到大都是名门世家的孩子,南家灭绝后又受宗门老宗主庇护,靠着自己非人的天赋让别人彻底心服口服,从来没有被这么侮辱过。
从小到大的天之骄子,自尊心极强。
岑昭倘若真的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时间久了南楠精神上肯定会崩溃。
可是岑昭已经想不到那些了,她已经完全走火入魔了。
“师尊,你说好不好?”
“不说话我就默认了?”
“反正你也不会疼的,那么多灵力,你记得护住心脉。”
南楠闭着眼睛,咬着牙承受着体内肆虐的灵力,神的自愈能力极强,筋脉被寸寸撞断再次愈合,周而复始。
这种疼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
哦,魔也不行。
此时此刻占据了南楠身体的魔跪在大殿中央。
“你为什么没有遵守孤的命令?”
这个魔是个还有点儿意识的,她眸色挣扎了一瞬,还是诚实开口:“她身体内有两种力量在碰撞,每时每刻都要承受剧烈的疼痛,属下实在是受不住了。”
魔王长长的“啊”了一声,然后毫不留情的用魔力把她抓来团吧团吧塞进了嘴里 。
任何生出一点儿自我意识的魔都要被他消灭。
不然迟早会反叛的,就像阿鸢一样。
岑昭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癫狂,她整个人沉浸在即将给南楠打上自己烙印的喜悦里,完全没发现南楠越来越不对近的状态。
烧红的铁块毫不留情的印上南楠的心口,她根本没有办法调动灵力去护住心脉。
感受着心口的灼烧,闻着皮肤和铁块沾在一起时发出的焦味,听着耳边的滋滋响声,竟然也没觉得有多痛。
可能是身体上其他地方太痛了,她都感受不到胸口的疼了。
但是精神域却不知不觉塌陷了一小块。
是南楠都没察觉到的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