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剑穗(5 / 22)
怎地饮这么多酒!”
吕妙因完全醉了,听他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只隐约听到酒,顿时来劲了,举起酒壶,喊道:“六叔,喝……我们来,来喝一杯……”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拿过酒杯,提起酒壶倒酒,直倒得溢出来,醇香的佳酿撒了满地。
倒完,将一只酒杯凑到他的唇边,他想开口训斥,却直接被她倒入满杯酒水,y生生将话堵了回去。
他向来不胜酒力,可以说是滴酒不能沾,如今一杯下去,顿时感觉头脑昏沉。
她醉得不成样子,目光所及皆是重影,眼前的他也是,似乎在一直晃动,她瞪大眼睛看了半晌,还是没有改变,不由得急了,道:“六叔你怎么,一直在动……唔,不要动了……看我,看我抓住你!”
说罢扔掉手里的酒壶酒杯,猛地朝他扑去。
拓跋朔方本就有些头晕,见她扑来,怕伤到她,不敢反抗,两人直接后仰,双双跌入身后的清池内。
“啊……”她胡乱扑腾着,溅起大片水花,他倒是稍微清醒了些头脑,将人从水中提起来,无奈地刚准备说话,倏地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失声。
她今日穿了一身白seg0ng装,浸了水变得单薄不已,紧紧贴在身上,他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白皙neng滑的皮肤,还有……她杏hse绣着石榴花的肚兜。
呼x1顿时有些粗重,他艰难地转过身,她却不依不饶从身后抱住他,调皮地探过脑袋,不满道:“六叔,你做什么不理我了?”
他想挣开她,但身后传来的柔软触感不断刺激着他的心神,他可以想象那处的neng白松软,还有上面颤巍巍粉红se的小n尖。
吕妙因见他仍不回头,索x挪到他面前,撒娇地开口:“为什么不看我,难道你讨厌阿端了嘛?”边说边想去拉他的衣角,却触碰到一处滚烫坚y的地方。
她好奇地低下头,想看看自己碰到了什么,还未看到,眼前突然变得黑暗,鼻尖传来他手掌的淡淡莲香。
“不许看……”他声音沙哑的可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酝酿着。
她撅起嘴,拉下他的手掌,哼道:“我偏要看!”
没有了遮挡,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高高耸起的rgun,被打sh的白se长袍紧紧包裹。
她自小与父母在一起的时候就少,更没人为她讲解男nv之事,遂十分懵懂,只隐隐知道男子和nv子的下t是不同的,但到底不知道具t有什么不同,如今好奇心被完全g起,一门心思就想仔细观察一番。
“阿端,别……”他话未说完,她已经g住长袍的腰带,衣襟敞开,胯下狰狞的r0u根完全呈现在少nv的眼前。
她紧紧盯住,那r0u根十分粗长,与他向来可以说是孱弱的身t状态形成反差,事实上,他的身t的确不健壮,与一般的习武人士相b,但也绝不瘦弱,他自幼习武,身上肌r0u块垒分明,只是到底不算强壮,身姿修长,皮肤偏白皙,整t看起来十分jg致,似乎是被jg心雕刻的工艺品。
除了那根粗壮的r0u根。
青筋虬结,血管暴凸,颜se红紫,垂下的两个囊袋硕大沉重,似有无数的jg浆在里面,顶端的guit0u缓缓渗出透明的黏ye。
她不自觉伸出手,玉白的食指轻轻触碰上面的马眼,沾到一些黏腻的yet,她将之举到眼前,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拓跋朔方被她天真而又放浪的举动g得呼x1越发粗重,手掌紧紧握起,企图用疼痛唤回理智,可当下一刻看到她的动作,建立起的所有理智“轰”地一声倒塌了。
她竟然将那根baeng的手指含入唇瓣,x1shun沾染的yet。
“嗯……没有味道。”她抬起因池内高温变得酡红的小脸,水润的眼眸看向他,满是清澈无邪,“六叔,这是什么?”
他饶是再好的自制力,也无法承受她如此的g引,全然失控了。
往日清越的嗓音变得无b沙哑低沉,他缓缓开口:“还想尝尝吗?”
她歪头想了想,接着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他抚0她细软的发丝,诱哄道:“真是乖孩子,想尝的话就含进去……”
她脑中其实是一片空白的,只知道按照他的命令去行事,闻听乖乖蹲下身子,张开檀口,hanzhu了不断溢出黏ye的顶端。
那guit0u很大,她根本无法全部含进去,将之吐出来,她仰头可怜兮兮地倾诉:“它好大,阿端含不进去。”
他呼x1一窒,闭了闭眼,克制住t内隐藏的暴nve因子,睁开眼柔声道:“阿端可以的,再试试。”
她只好委屈地再度低头,努力将小嘴张到最大,终于费力地将guit0u吃了进去,其余的却如何也塞不进了。
“嗯……”他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吼,大手不自觉抓起她顺滑的青丝,身t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吞噬殆尽,他不敢去想象,一想到他向来捧在手心里,最为疼ai的小阿端,正匍匐在他的身下,红润饱满的小嘴hanzhu他最肮脏的yu根,灭顶的快感就一阵阵袭来,那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手r0ur0u下面的囊袋,宝贝。”他温声哄骗着,眼内布满血丝,显然已是忍耐到极点,但他一直告诉自己,要慢慢来,不能伤害到她。
她发出唔唔的声音,小手听话地抬起,轻轻触碰底部的r0u袋,有些软软的,里面有东西在滑动,她觉得好玩,一直r0u个不停。
殊不知这对他是多大的刺激。
向来洁身自好,从未jia0g0u过的他,差点就这般泄出来。
他控制不住地按紧她的小脑袋,压抑着道:“再深些阿端,含得再深些……唔……”
边说边忘檀口里塞那粗大的东西,y生生塞进了大半。
她感觉呼x1变得越发不顺畅,舌头胡乱地t1an着,眼睛都向上翻去,涎ye更是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直滴到x口,并且不知为何,下面用来小解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瘙痒,有什么滑腻的yet流了出来,她知道,那并不是池水,是她身t里的东西。
她完全失去了自主权,被他按压住头,来来回回ch0uchaa着,最后,他猛地向前挺腰,她的喉咙口被全部填满,马上就要呕出来,“噗”地一声轻响,大量滚烫粘稠的yet喷洒出来,直接顺着她的食道滑了进去,甚至来不及吞咽。
拓跋朔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s在她的嘴里,连忙将r0u根拿出来,抬起她的小脸,ai怜地道:“叔叔没忍住,乖,快吐出来。”
她迷蒙地抬起头,双眼失焦地看了他一会,半晌缓过神来,怯怯地说了一句:“已经……吞下去了……”
这个妖jg!
他在心里忖道。
发泄了一番,理智稍稍恢复,想到刚才的自己,不禁暗骂混蛋,她现在醉着,他怎可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
摇摇头,低身将少nv打横抱起,安抚道:“夜深了,该就寝了。”
吕妙因却不愿意,边挣扎边嚷嚷着:“我不要,我还不困,我好痒,六叔,阿端好痒啊……”
他心里一惊,想着难不成是被虫子咬了?连忙将人放在池中的一处玉榻上,焦急地问道:“哪痒?快告诉叔叔!”
她扭扭身子,纤细的手指撩开衣裙,隔着亵k贴上两腿间的花x,一派天真地叫喊:“这里痒,里面痒,还一直在流东西,是不是流血了?六叔,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