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外祖母的打算(8 / 12)
,她跟宋言深还不如柳絮飘飞看院门的小厮熟悉,难得的休沐日,她还给睡过去了,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嗯,”宋言深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并没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而是落在石台上面的棋盘上,手里捏着的棋子随着落在了棋盘上。
“父亲,非常抱歉,芙儿不小心睡过去了。”宋芙见宋言深态度跟平时一样,似乎并没有责怪她,想了想还是跟他认了不是。
“无妨,坐吧。”宋言深从棋奁里又取一子,示意宋芙坐下,“今日时间不够,下回休沐日可手谈几局。”
宋芙闻言挺高兴的,父亲看着冷淡,其实并不难相处。不小心睡过去的忐忑心情稍稍平复,开心的坐在宋言深对面,一会儿看池里随风摇曳的荷花,一会儿看宋言深的棋盘。
不一会儿老太太那里来认请两人过去用晚膳,宋言深搁下棋子,二人前往柏木堂用膳。
用了膳宋芙要回柳家,宋言深循例送她回去。
马车上二人如上次一般相对而坐,宋言深知道宋芙在偷偷看他,他从书里抬起头望向她,虽没开口,但眼里的意思很清楚。
有事?
宋芙被宋言深一看立马不好意思了,这时刚好听到车外有小贩吆喝的声音,便伸手去掀车窗帘子。
宋言深看了她的举动,出声让车夫停下。
“稍等。”
他落了车,没一会儿便回来了,手里递了一个牛皮纸袋子给她。
她接过来,手上的袋子还热乎乎的散发着热气,空气中隐隐有香甜的味道传来。宋芙打开一看,是糖炒栗子。
“这东西不克化,晚上少吃。”她听见宋言深这么说。
“谢谢父亲。”宋芙再次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她的父亲,确实不难相处。
晚上宋芙沐浴时发现baeng的肌肤上布着点点红痕,尤以两只nengru为甚,那baeng的rr0u上满是红斑,平日里浅粉se的小n尖尖更是红yanyan的似yu滴血。
白日里不觉得,这会儿两只小rufang似被人蹂躏过一般,隐隐作痛。
宋芙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没有半点男nv欢ai经验,自是不知道身上的是什么。只以为是虫子叮咬,让天冬取了药膏,细细的抹上了。
而宋言深,白日里还能装着若无其事,到了夜晚,宋芙上身一丝不挂被他搂在怀里的画面有如在他脑海里生了根,挥之不去。
下午自寝室醒来,一睁开眼,白腻带着少nv香气的r0ut近在咫尺。他震惊万分,更让他震惊的是他嘴里竟含着一只娇r,那nzi青涩生neng,被他含吃久了,散发着诱人的媚se。
等他意识到这光着身子被他抱在怀里吃n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nv儿,他连抬头去确认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吐出nv儿的小n尖,陷入沉睡前的画面渐渐的在他脑海中浮现。他竟剥了nv儿的衣服,对她除了丈夫之外不能示人的小身子又亲又r0u,他厚颜的跟孩童一般埋首在nv儿x前吃n的画面不断的在脑中重放。
宋言深羞耻难当,见宋芙好无所觉的睡的香甜,更是恨不得此事没有发生过。
好在,宋芙还未醒来,如若她此时醒来,那他才是真的完全无法面对她。
他还有机会更正这个错误,他轻柔的将塌上的小身子抱起,笨手笨脚的开始给她穿衣衫。
他摈弃心中的遐思,尽量忽视宋芙美好诱人的t0ngt,忙活的额头沁满了细汗才勉强的把宋芙的衣服穿回去。
待到宋芙醒来到水榭寻他,宋言深已经压下心中种种乱思,看起来言行如常了。
这只是个误会。
他们是父nv,虽是有了肌肤之亲,但并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
待待宋芙结了亲
他刚想了个开头,便又将这个念头驱出了脑外,宋言深自己都没发现,他下意识的抗拒去想宋芙结亲的事。
隔日宋言深上朝时被人给参了,参他的是有石磙子脑袋之称的御史石琨。此人一根筋,也不属于任何派系,凭着一副驴脾气,谁都敢参一本。
今上对他还挺ai护,故这石琨虽得罪人不在少数,却并没有让人给撅下去。
石琨参宋言深不修私德,多年来对亲nv不闻不问,有违为官之德,难当重任,不堪为官。
此言一出,朝堂上议论纷纷,宋言深有个nv儿,养在外家这个事不是个什么密事,大家都知道,只没想到这时候石琨会拿出来说事。
“宋卿,你怎么说。”
与其说皇帝想问责,不若说皇帝也想小小的八卦一下。
对于这个打小跟他一块儿长大的伴读,宋言深这个人,从小就规矩板正,泰山崩于前而不变se,唯一一次见他失态便是他妻子去世。
宋言深又哪会不清楚皇帝的心思呢,他刚出列便听见柳仕清出列奏报。
“臣柳仕清有事禀奏。”
皇帝一看是宋言深亡妻之父,便点头准奏。
柳仕清将当年妻子因nv儿去世险失x命,无奈只能将外孙nv抱到府上养才救回一条x命,宋家顾念两家交情,虽亦是万般不舍,但是仍顾及大义,忍痛让av暂居于柳家。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就是难缠的石御史也不能再说什么。
皇帝摆摆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下朝时宋言深特来谢过柳老爷子。并跟柳老爷子再次陈述了想将宋芙接回宋家的想法。
柳老爷子点头,心想回头得跟她外祖母商量商量这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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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爹自我washhead的能力不是盖的,你就装吧
转天便是初六,一早柳老夫人便携着宋芙乘了马车前往天贶寺。
抵达天贶寺,连贞惠跟连夫人已经在大堂里进香了。
“老太太安好。”母nv俩见了柳老夫人,一道近前请安。
宋芙也给连夫人请了安,随后跟着外祖母进了香。
进完香柳老夫人跟连夫人商议着去听元心大师讲经,连贞惠在一旁拉着宋芙,早已按耐不住,“娘,您跟老太太去听经,我跟娇娇在去转转。”
“你这个皮猴子。”连夫人拿她没办法,只能叮嘱道,“要带着人,别走远了。”
“nv儿晓得。”连贞惠应的爽快,开心的拉着宋芙走了。
天贶意为赐赠,本朝开国皇帝在其登基的那年六月初六称,上天赐给他天书,定下了每年的这一日为天贶节,并在汴京城外兴土木建了这座天贶寺。
寺庙占地极广,后山更是栽种了大片的梨树林,每到夏日满山的梨树开花,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茵茵蔟蔟的如云似雾。
“快,我们去后山看梨花,前年来拜拜,我哥带着我偷偷去后山转了一圈,漫山遍野的梨花开的可好看了”
“姑娘,夫人说不能走远。”连贞惠的贴身丫鬟春分一听,赶忙出声阻止。
“那处不远,难得来一趟,自是要欣赏一番那难得的美景,春分你可别扫你姑娘的兴。”连贞惠头也不回,拉着宋芙一阵疾走,“我们看看就回,只要你不去说,母亲不会知晓的。”
“连大小姐,你慢些,我快跟不上你了。”宋芙被她拉的一阵踉跄,心中无语之极。
“好好,慢点慢点。”连贞惠是武将家的nv儿,虽只b宋芙大上一岁,那个儿却高出不少,用现代的尺度来量度那起码得有1米7的个,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