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但那是赏得你来求”(1 / 7)
江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等待纪厌,身上的伤已经简单处理过了,至少扎进身体里的玻璃碎片都被挑了出去,手掌也包上了纱布。
当然,他不在乎这个,相比之下他更想知道自己的兄弟们现在如何了,尽管他来找纪厌请罪前已经做好了安排,但心里仍放心不下。其它三个帮会因为消鸦令损失惨重,这笔账终归是要算在他头上。也不知道自己的尊严打碎卖掉能值几个钱,他自嘲一笑。
过了许久,纪厌才推门而入。
她靠在门边,漫不经心的冲江九招了招手。“过来,懂事的小狗要学会迎接主人。”
江九没有犹豫,干脆的爬了过去。已经这个地步了,无论纪厌要做什么,他都必须扛下去。
“舔。”纪厌居高临下的丢出一个字。
江九惊讶间猛然抬头看向纪厌,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对不起主人。”巴掌里的警告和提示让他瞬间冷静下来,他低头道歉。
接手淮帮以来数十年间都是风光无限,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他僵硬的将脸贴近纪厌的皮鞋,反光的漆面将他此时下贱的模样照的一干二净,他痛苦的闭上眼,伸出舌头,一下下在纪厌的鞋面上舔舐起来,口中五味杂陈,有苦涩有辛酸还有咸腥。
鞋尖强势的顶进了他的口腔,粗粝的鞋底碾压着舌尖,进攻的力度丝毫没有因为江九的不适而放缓,他只能努力将口腔打开到最大任由鞋尖一路顶到喉咙深处,反射性的干呕刺激着喉管不自觉的收缩,唾液混合着胃液,早就蓄满口腔,从嘴角流出滴了满地。
“啧,真脏。”纪厌眯着眼,抽出了鞋。“舔干净。”
大概是前面铺垫打下了基础,快速磨灭了江九的屈辱感,他没有半点犹豫为难的样子,趴在地上舔的很认真,露出白皙的蜂腰窄臀。
腰间挨了一脚,江九被踹的翻过身,仰面朝天的对着纪厌。坚硬的皮鞋踩在跨间的柔软部位,一下一下的向下轻踏着,鞋尖时不时顶弄起他的下身。
“砸我的店砸的很爽是吧?”纪厌不怀好意的抬起腿,下一刻皮鞋狠狠踩上他脆弱的性器。
“呃啊啊啊!”江九发出惨叫,疼得倒吸凉气,只这一下腿间的性器就立马变得红肿,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他想合上双腿阻止这场痛苦的凌虐又怕惹怒纪厌牵连到帮里的兄弟,只能无助的扭动身体企图排解疼痛。
纪厌满意的看着他这幅惹人怜爱的凄惨模样,心情愉悦的舔了舔唇,抬脚就往他身下踢去,一脚踹上了囊袋,连带着性器也被踹的摇摆。
性器再次被坚硬的皮鞋狠狠击中,江九痛的弓起背,上扬的脖颈爆出青筋。他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剧痛从腿间传来,要断掉了,他想。
“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
“什么”江九茫然抬头,又醍醐灌顶般幡然醒悟,“请您责罚?”
“站起来。”纪厌命他爬到一处木架旁,随手拿了绳索套在他的脖子上将人吊了起来,木架抬的极高,江九踮着脚,手掌无力的抓着绳子缓解着窒息的压力,纱布早已被血迹印湿。紧接着他的性器根部被一截粗制麻绳紧紧缠绕,另一端系在了固定双手的短棍上,绳子牵的极紧,江九挺起胸膛企图让双手靠近阴茎缓解拉扯。
“你砸了我十七家店面,帐总是要还的。我不为难你,一百七十鞭,这事一笔勾销。”
江九艰难喘息,每动一下都会拉扯到要害,脚尖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稍有放松脖颈处的麻绳就会将他勒到窒息。
“啪!”皮鞭的破空风声响亮,,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他换上一口气,就这样,江九体验到了一段漫长的、反复濒临极限的窒息。
纪厌彻底收手放过他后,早已维持不住跪姿的江九狼狈的跌坐在原地,他脱力的趴在座椅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连喘带呕,生理性的泪更是止不住,过了许久才艰难的跪直身体,他摸不清纪厌的心思,一时间不敢说话。
“下车。”
江九错愕抬头,正欲动,听到前方传来的关门声才惊觉这话不是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