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花(2 / 8)
抬起了头。
他分明从风吹拂过树叶的喧嚣声中听到纪厌的笑声,声音很轻,可他却听出了其中调笑的意味,仿佛在嘲讽他这幅淫荡又下贱的身体。
纪礼觉得浑身燥热,仿佛被火灼烧着,背上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咬了咬牙,挣扎着挤出声音。“主人,我对不起我不知羞耻,我、我控制不住您的触碰会起反应。”他紧张的语无伦次。
纪厌微微勾起的唇角逐渐放肆,然后直接笑出了声,尽管存了逼迫和逗弄的心思,但没想到她的小奴隶会说出如此可爱的言论。
她揽住纪礼的腰肢,转换角度将人压在窗前,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强硬的挤了进去,手掌裹住他的囊袋,自然的慢慢向上撸动,指尖刮蹭着性器顶端露出的小孔,耳边是纪礼急促的喘息,“喜欢吗?”她问。
纪礼被刺激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胡乱的点头,所有精神都集中在主人的手掌触碰的地方,像汪洋大海中漂泊的小船,寻不到他的锚。残存的理智只剩下无法摆脱的羞耻感,他紧闭着双眼,死死咬紧了唇瓣,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想发出可耻的声音。
“喜欢什么?”套弄的速度加快,听着他再也无法克制的带着些许哭腔的呻吟,纪厌的眸色深沉了起来,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
“喜欢跪在您的脚边。”
“喜欢您的鞭打与触碰。”
“我喜欢您给予的一切。”
“喜欢主人。”
因为情动,浑身都打着一层绯红的人眼上满起一层水雾,他仰着头,难以承受又似乎想要更多,零碎的拼凑出答案,充斥着臣服和依恋。
初经人事的少年禁不起她这样的调弄,大叫着射了出来,全身瘫软的倒在她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窘迫的想要跪在她面前,却被纪厌牢牢禁锢在窗棱上。散乱的发,颤动的喉结,波澜不惊的眼中染上了别样诱人的风情。
“乖。”纪厌满意的低头轻吻他泛红的眼角,两人贴的更近了,近到让人心慌意乱。
纪礼的心蹦个不停,只觉得身边的氧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呼吸越发困难。理智回笼,那些难以宣之于口的早已被他吐露,而他的主人那么自然的接受了他的罪恶,甚至包容的安抚着他。心底的某个地方仿佛有了一道裂隙,一束温暖的光打了进来,愈照愈亮。
“感谢您的宽容,主人。”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他垂着眼眸,真挚的回应。
两年后。
道路两旁的风景飞速向后掠去,一辆低调的深黑色迈巴赫穿过繁华的街道,驶向纪家。
车内,纪礼穿着一身裁剪贴切的手工西装,包裹着修长笔挺的身姿,他双手规矩的平放在膝盖上,眼中没什么波澜,神色冷淡的看着窗外。
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激动,离开纪厌的两年间,他上了无数堂课,从数学到天文,从乐器到舞蹈,甚至格斗枪械,见了无数的人,却再没见过她一眼,他靠着离别时的那句“乖,好好学,别给我丢脸。”撑了整整两年。
他在回忆中浮沉的时候,车子已经缓缓停在纪家恢弘的大门前。
“小先生,请下车吧。”司机似乎并不认识他,态度极为恭敬的为他拉开了车门。
纪礼提着行李箱走到大门前站定,纪管事就迎了出来,纪礼跟在他身后走进纪家,这是,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他换上一口气,就这样,江九体验到了一段漫长的、反复濒临极限的窒息。
纪厌彻底收手放过他后,早已维持不住跪姿的江九狼狈的跌坐在原地,他脱力的趴在座椅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连喘带呕,生理性的泪更是止不住,过了许久才艰难的跪直身体,他摸不清纪厌的心思,一时间不敢说话。
“下车。”
江九错愕抬头,正欲动,听到前方传来的关门声才惊觉这话不是对自己说。
“舔。”
纪厌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两指宽的掌中刀,通身漆黑的刀鞘被包裹在纯银的花纹中,低调又不失美观。此时正悬在他的嘴边。
江九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