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然而,清瘦白皙的手腕却被绳子捆绑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在池水里挣扎的颜鹤,就像一艘漂在河面上的船,被汹涌的浪花敲打得支离破碎。
穴位被点,武功被封住,四肢软绵绵的,像是被灌了软筋散,药效未过。
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捆得很紧,颜鹤根本挣脱不开。
身后,沉稳平缓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臣听闻,陛下要选秀?”
“是你……你敢在朕的晚膳里下药?卫渊……你放肆!你这个疯子,你把朕解开!!!”
“看来是臣太惯着陛下了。”
“卫渊……不,皇叔,你一定要这般折辱朕吗?”
“折辱?呵呵……陛下的身体,可比这张嘴实诚多了。”
……
贺沉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温泉池的那场戏,视线几乎都要无处安放,耳尖染着一点红。
这哪里还是v,说是gv也不为过。
贺沉心说。
“胡导,这段就不拍了吧。”江婉婷有私心,她不想看到贺沉和别人拍亲密戏,劝阻道:“贺神出道走的是学霸路线,以后也是要回到北大去读书的,真拍了这种温泉池亲密戏,对他以后的学术圈发展可能有不好的影响。”
贺沉:“……”
他也不喜欢亲密戏。
但也分人。
如果,对方是闻砚深的话,他不排斥。
甚至还隐隐地有点期待。
这种念头在心里刚一冒出来,贺沉吓了一跳,什么时候,他开始对闻砚深有了这种念头?贺沉不好意思跟闻砚深说,只能一声不吭地默认了江婉婷的话,自己不喜欢拍亲密戏。
但这么好的机会,闻砚深并不打算放过他。
闻砚深看向导演,问:“拍戏和学术有关系吗?”
导演摇头,“这倒没有。”
闻砚深就等着导演这句话呢,点头,抓住贺沉的手腕,得逞地笑了,“温泉池这场,让贺老师裹着浴巾拍吧。”
即使池水里洒满了玫瑰花瓣,也很难说,会不会走光。
万一走光了呢?
江婉婷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但没说话。
闻砚深翻开剧本,拉着贺沉到旁边角落里讲戏去了。
现场几个龙套演员想偷师,跟着听几句闻影帝的私教表演课。
可是,只见闻影帝在贺沉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嘴唇堪堪擦过贺沉白玉似的耳廓,贺沉的脸唰地红了,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眼底快速闪过几种复杂的情绪,像是颜鹤附体,又像是出现了第二人格,入戏了。
这一刻的贺沉不再是贺沉,就是颜鹤本鹤。
……
温泉池。
贺沉悟性高,天赋好,又有闻砚深在旁手把手地教学,连导演都激动地搓着手,直言贺沉把小皇帝颜鹤给演活了。
十几分钟的镜头,一镜到底,贺沉全程不卡壳,一条过。
倒是在这场戏的最后,小皇帝颜鹤被逼着主动认错受罚,忍着羞耻去亲摄政王的嘴唇时,饰演腹黑皇叔的闻砚深……ng了。
喊完卡,导演气到不行,“摄政王是带着满腔怒火来调教小皇帝的,贺沉吻上去的时候,闻砚深你低什么头啊?”
“是我不好。”闻砚深自知理亏。
虽然他平时喜欢撩拨贺沉,但拍戏是工作,不是玩乐,他还真不是故意ng的。
只是,贺沉浑身湿透,手脚都被捆绑着吻向他的时候,他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
导演说:“再来一次。”
贺沉依旧是一条过,零ng,零失误。
轮到闻砚深表演的时候,导演黑着脸:“卡卡卡——”
贺沉:“……”
导演摘下监听器,走上前,“摄政王是个偏执疯魔的变态,不是绅士!变态接吻的时候,只会考虑着自己舒不舒服,不会顾及对方的感受。闻砚深你扣着贺沉的后脑怕他撞到头,是影响整体氛围的!”
“再来一条吧……”这一次开拍前,导演在闻砚深耳边嘱咐道:“记住了,你是个变态,你是个变态,你是个变态!”
闻砚深:“?”
你才是变态!
第三次,闻砚深又ng了,原因是——小皇帝吻住摄政王的时候,摄政王应该冷冰冰地死亡凝视着小皇帝,一动不动,可是闻砚深没有,他回应贺沉的吻了,还伸舌头了。
闻砚深第四次ng,原因是——贺沉吻上来的时候,他的呼吸乱了。
一整个上午,闻砚深ng了十几次。
导演忍无可忍,说要去隔壁a棚借个替身演员来跟贺沉对吻戏,闻砚深才勉强把这场戏成功地拍完了,没再ng。
从温泉池出来,贺沉许是头一次拍吻戏,他难为情地咬了咬唇,本就被亲到红肿的唇,他一咬,像一颗鲜嫩多汁的果子,勾得人喉咙发干而不自知。
擦干净身体,换回自己的衣服,贺沉从更衣室里走出来,摁了摁已经发麻到失去知觉的唇,瞪了闻砚深一眼,没忍住,捂着嘴含混不清地说:“闻砚深你是狗吗?”
他嘴唇都被咬破了。
闻砚深莞尔,“我是狗,那你要不要做我的猫?”
自古猫狗出cp。
岂料贺沉一脸惊恐,“你想带我去做绝育?!”
一直都很喜欢【修】
闻砚深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