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没长毛?(1 / 1)
范思思被他安排在床上,温凉的唇贴在她的额上:“在我面前,你总是喜欢脸红。”
她扭过头,在他准备离开时,她忽然转身扯住了他的手腕,在他注视下,擦拭着他嘴角的血渍。
“对不起”
沉宴觉得已经绵软的欲望有了复苏的意思,他闪了闪目光,走出了房间。
方韵等了近5分钟,才等到沉宴开门,不由地探头。
沉宴却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拦住了她:“我刚洗完澡。”
“我来看下你行李装好了没有。”
沉宴仍旧挡在门前,语气温淡:“我已经收拾好了,我明天7点就要出发,先睡了。”
“阿宴”
沉宴没出声,像是等待着方韵继续。
方韵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面露平静:“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
方韵这时注意到他嘴角的伤痕,有些血渍:“你嘴怎么回事?”
沉宴无意识地勾了勾唇:“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了,破了点皮。”
沉宴关门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方韵还想问他和省厅家的小姑娘聊了没。
准备下楼时,路过范思思的房间,她抬了抬手,先敲门,却听到了楼下沉力的声音。
她皱了皱眉头,想着范思思最近和沉宴的关系好像没有之前那样的亲近了。
沉雯多次提及沉宴说话难听,每次都和范思思不欢而散。
对于突然多出来的家庭成员,方韵觉着还是有必要驱逐出去比较好。
免得夜长梦多。
沉宴折返回床边时,范思思已经下了床。
他审视的眼神看过来,她脸色变了变,尴尬道:“我还没洗漱。”
他置若罔闻,掐住她的腰,将她压在了衣帽间的门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以往他不太懂离别的伤感,今晚她突然出现,他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唔”
范思思觉得和他待在一起,接吻的次数,时常都在增加,似乎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做爱。
他舌头灵活地勾住她的舌尖吮吸,酥麻的感觉席卷着大脑,神经紧绷起来。
如果他真要做些什么,这种时候,她的身体是拒绝不了的。
他抚摸着她的细腰,舔着嘴角的伤痕,挑眉:“在我房间里洗。”
她小脸爆红,抱住他劲腰的手出了些汗,目光四处躲闪。
她觉得自己很矛盾,想要,又害怕承担后果。
如果怀孕了怎么办,如果他只是玩玩怎么办,如果事情曝光怎么办?
“你没准备好,我不会强上你的。”沉宴咬着她泛红的耳朵,将肿胀的欲望挤进她两腿间,“帮我弄出来就可以了。”
——帮我弄出来就可以了。
范思思在沉宴的洗漱间里盯着镜子里的泛红的小脸,心脏咚咚乱跳。
洗漱过后,她穿着他的校服,整个人显得更加娇小。
沉宴打开了屏幕投影,墙壁上出现了男女交媾的画面。
范思思耳边出现了暧昧的呻吟声,脸上爆红,愣怔地站在原处。
他还真打算看av啊。
他是明天去竞赛,压力太大,才想要这种方式纾解吗。
沉宴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嗓音里裹着情欲:“站在那干嘛,过来。”
范思思没穿内裤,尴尬道:“我回房间换个衣服。”
他看向她笔直白嫩的细长腿,喉头滚动,他下了床,那膨胀的欲望将裤头撑起。
范思思躲闪着目光,还是清楚看到了那硕大的尺寸。
她突然就想逃了。
沉宴哪能如她的意,重重地将她压在身下,衣摆掀开,如同他想像中一样。
她没穿内裤!
隆起的欲望,隔着内裤顶在她的穴口,吻落在她白嫩的颈部,双手罩住她的丰乳。
这是他第一次摸她没有穿bra的胸,又软又圆,他想掀开舔弄,却是怕吓到她。
他缓慢蠕动,肉棒有节奏地撞着穴口,马眼分泌的液体将他的内裤弄湿了。
“穿了内裤,也会被我脱掉的。”
她没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身体不受控制地来了感觉,酥麻酸痒,心脏里暖流越来越快,她咬唇压抑着想要呻吟出声的欲望。
“哥”
他的手缓缓下移,被她紧紧攥住,湿漉漉的眼睛里藏着恐慌:“哥”
他呼吸粗重:“在学校里怎么不叫我哥?”
范思思被他灼热的呼吸弄得心脏乱颤,炙热的性器抵着她的穴口,小逼里滋滋往外冒着淫水。
她被自己的淫荡吓到了。
在学校里不叫他哥哥,是因为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在家里喊他哥哥,是因为要让自己养成习惯,免得方韵挑刺。
此刻喊他哥哥,只是因为想让他冷静点。
她不是不想做,是害怕承受不住后果。
墙壁上交媾的器官贴合,女人表现出舒爽的表情,以及夸张的呻吟声,范思思双手虚软地贴着他的胸膛,嗓音里有着求饶的意味:“沉宴,我用手给你弄好不好?”
沉宴深吸了口气,他险些就要脱了内裤,直接干进去了。
他突然后悔说那句,你没准备好,我就不会要你的屁话了。
欲望这种事,人根本控制不住。
“你看投影。”他嘶哑的嗓音里裹着浓浓的情欲,她心尖发颤,无意识地睁开眼睛,懵懵地看着屏幕上女人为男人口交的场景。
“我我不会”
沉宴心头颤抖着,喉头滚动,用被子卷住两人的身躯。
纤长温热的手指顺着大腿边缘缓缓向下,她按着他的手,脸羞得红扑扑的,嗓音如蚊:“沉宴。”
他听到她的呼唤,手指顿在她大腿内侧壁,离阴户不足一指:“以前有人碰过这里吗?”
她摇着头,娇羞害怕的模样,像只小白兔。
他缓缓向下,摸到了细嫩的肌肤,竟然没有毛发。
“你没长毛?”
白虎,可遇不可求。
林思哲的感情座右铭之一。
他直白而暧昧的声音入耳,她的穴心涌出的蜜液更甚,她渴望着自己能勇敢点,主动点。
而不是此刻这般被他压制着,半推半就。
她恨自己不争气,偏了偏头,索性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她如果睁着眼睛,便能看到同她一样懵懂不安的男孩。
他眼底有着发现新世界的激动,彷徨,欢喜,懵懂。
他中指拨开穴缝,摩挲着阴蒂,穴口涓涓溪流泛滥而出,他扯掉了她盖在脸上的枕头,咬住她的耳朵,低吟:“你湿了,我看看下面可以吗?”
那柔软的细缝将手指弄湿,他喉头滚动,压制着蓬勃的欲望。
射精的舒爽,远没有征服身下女人来的猛烈。
他要击溃掉她所有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