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1 / 2)
身材高大的男人抱着她问:“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什……么?”
景在野没说话,带着一丝笑意吻下来,慢慢含咬她柔嫩的唇,反复舔舐,最后轻轻吮了一下,他满意地看着温灼若脸上飞出两道红霞,声线撩人。
“我女朋友真可爱。”
唇上的热度居高不下。
等他说完,温灼若忍着羞涩埋在他怀里。
景在野身上清淡的木质香环绕在她身上,还有点沐浴的香味,和她身上的香味完美融合在一块,她心跳很快,也感受到他的心脏在有力的跳动。
她犹豫了半秒,轻轻吻在他心脏的位置,眼眸微弯了一下。
景在野情不自禁地把手插进她的发,将女孩紧扣在他身前,这一个珍重的吻,他心脏热胀地仿佛马上要爆炸,声音沉哑。
“不想让你回家了,怎么办?”
赴春
温灼若最终还是回了家。
假期的最后一天, 曾白瑛和高明科都在家,餐厅里还有粥菜的香味,高临星擦着桌子, 看到温灼若就说:“姐,你回来啦。”
“对。”
曾白瑛正手里拿着份文件在看,看见温灼若进门换鞋, 把文件放下走去, 紧张道:“你跟我来。”
高临星不明所以,“什么事儿我也不能听啊?”
曾白瑛路过给他指了个地方,“这里没瞧见?认真点擦, 你不能听的事情多了去了。”
高临星耸了耸肩, “不听就不听。”
曾白瑛把温灼若带到阳台上, 自己没先说话, 倒先看了看周围停着的车, 果不其然看见一辆眼熟的车。
“你昨晚大半夜的, 是去小景家了?”
温灼若啊了一句, 看景在野的车转弯上道,不自在道:“嗯。”
“他让你去的?”
温灼若下意识摇了摇头,然后一下以为曾白瑛误会了什么,摇的更快了, “不是, 妈,你别想多了,是我自己去的, 他那时候都准备睡觉了。”
曾白瑛眉头越蹙越深, 像是在琢磨她的话,“你自己去的?”
这话似乎又可以曲解成另外的意思。
温灼若觉得自己有点解释不清了, 面对曾白瑛犀利的眼神,她只好委婉说:“我们才刚在一起,没发展那么快,而且是我昨天喝醉了去闹的他,还发起低烧,景在野忙了一晚上。”
“低烧?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吃了药,夜里就降下来了。”
曾白瑛勉强相信了,“行吧,妈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但你现在是成年人了,也有男朋友,就应该知道要保护自己,昨天我看冰箱里还少了点酒,喝酒容易出人命,你知道吗?”
有一会儿的时间,温灼若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从没听曾白瑛这么直白的她提起这些事,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傻在那里。
“不要太相信男人的自制力,”曾白瑛说:“但女孩子不一样,他们提裤子就等着当爸了,其他压力都是你的,所以不管是什么情况,都要做好措施,知道吗?”
温灼若做不到和自己妈妈面不改色地讨论这个问题,只能用笑来掩饰,“好,我知道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妈先忙了。”
“等等,妈妈,”温灼若叫住曾白瑛,说:“我过两天可能就要去学校了,先跟你说一下。”
曾白瑛停下了,叹了口气:“这么快?”
“嗯。”
“到时候要不要让高叔叔送送你?”
温灼若:“我和景在野一起过去。”
曾白瑛:“也行。”
……
要回北市的前一天,景在野提前接了温灼若过去。
进门之后,温灼若看见那天她穿过的拖鞋和他的拖鞋摆在一起,心里有种微妙的上扬情绪。
“你东西整理好了吗?”她问。
景在野关上门,说:“没带什么回来,都在车上。”
温灼若说:“我刚把东西放进行李箱你就来了,怎么来这么早,我们不是明天才出发吗。”
景在野笑着给她抛了颗炸弹:“对,但我妈今天要来。”
温灼若懵了好几秒,大脑都不会思考了。
“阿姨她要来你这?”
“今天早上的飞机,算算时间,应该已经落地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什么都没准备。”
景在野表情无辜:“我也是刚知道、≈ot;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我下去买点东西吧,可是超市里能临时买到什么东西?”
温灼若的语气都嫩听出她慌了,她做事从来都是有准备的,这次却时间紧迫地不行。
“还是我先躲一下?阿姨在这里待多久,我买到东西了再来行不行?”
景在野揽过她的腰,有些好笑地捧起她的脸,“躲什么,我和母亲说了要让她见见我女朋友。”
确定关系第一天就以女朋友的身份见家长。
温灼若实在猝不及防,有点接受不了现实。
抱了他好一会儿,她才认命地说:“那我还是赶紧准备礼物吧。”
景在野这时候说:“给你准备好了,一会儿给她就行。”
温灼若露出意外的表情,可同时也听出了男人话里隐藏的促狭笑意,忍不住说:“你故意看我着急的吗?”
景在野笑了笑,没说话。
温灼若想从他怀里挣开,眉眼认真道:“礼物在哪呢,我先熟悉一下。”
怎么会这么可爱。
景在野让她在椅子上坐好,然后自己从卧室里提了一个包装精美的东西来,放在黑色大理石桌上,敲着硬壳子说:“就算你什么都不准备,我妈也会喜欢你的。”
温灼若不信,把袋里的红盒子拿出来,打开一看,是一对耳环,价格是她能买的起的范围,不会太假。
可看完,她又觉得有点担心:“你了解阿姨的喜好吗?”
景在野:“……”
“你说呢?”他笑容更明显了,最后居然笑出了声。
带点克制,低低沉沉的。
温灼若觉得自己有点昏了头了,他是她儿子,怎么会认不出来,一会又感觉心跳的有点快。
因为景在野笑的很好听。
打好了腹稿,温灼若没那么紧张了,坐了没一会儿,就跑去浴室整理自己的衣服。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宽松的白绸上衣,裙子到膝盖,头发散着,尾部微微卷着,刚好到腰的位置,戴着连串珍珠发箍,鬓边和额前有点碎发。
因为脸上没有痣,皮肤又白,所以镜子里的女孩看起来很干净,没有化妆,素着脸,精致的眉眼就更加出彩。
温灼若照完镜子出来,就想去翻行李箱里的化妆品,她不常化,但有些场合化淡妆是出于重视,手刚打算把箱子放倒,门铃就响了。
这一下她受到的惊吓不比看惊悚电影少,手都抖了。
景在野反应过来,先去帮她把东西放好,然后牵起她的手走到门口。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身后有保镖提着她的包。
她看上去不过三四十的年纪,脸保养的很好,面相和善,虽然难掩富贵,可看着就让人感到很亲切。
这或许和景在野母亲的职业有关,如果温灼若是她台下的观众,也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