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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样就挺好。”程青州坐下,说。
龚丰源还没有到,程青州问莫君:“你在闫子君家过得好吗?”
莫君还没来得及回答,闫子君就一记眼刀甩过来,“程青州你什么意思啊?我还会对他不好?”
程青州:“那可说不定,君哥哥对你这么言听计从,说不定被你在家里当劳役使呢。”
“……”闫子君竟然没有说话了。
程青州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莫君,又看向闫子君。
“闫子君,你不是吧?你还真把君哥哥当劳役使啊?”
莫君赶紧摆摆手,说:“没有没有,我都是自愿的,搞搞卫生什么的。”
程青州恨铁不成钢地说:“君哥哥,你这也太不争气了。”
莫君一阵傻笑。
程青州忽然意识到,莫君比起之前似乎又瘦了一点。
“欸——”程青州刚要说话,这时,门从外面被推开,龚丰源到了。
“抱歉,路上有点堵车,我来晚了。”龚丰源一边说,一边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挂到一边。
程青州:“源哥,你也太忙了。”
龚丰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没有办法啊。”
现在龚丰源一天至少五个通告,每天不是在通告现场就是在跑通告的路上。
“照顾自己的身体。”莫君说。
“忙过这一段应该就好了。”龚丰源说,“现在是年底,恰好又是各个地方要办年会的时候,这种时候商演最多。”
程青州:“你每天能睡几个小时啊?”
龚丰源:“零零散散加起来能有六个小时,你们别担心。”
现在看龚丰源,发型利落,眉目更为俊朗,而且,比从前瘦了许多,一看就是最近累的。
“不红不好,红了也不好。”程青州感慨。
龚丰源笑:“我现在能明白为什么戴景燃的经纪人一直那么盯着他了,其实红了不是不好,只是像我们这种红,不是真的红,是虚红,如果不好好维持,就会flop,等熬过了上升期,日子就能好过点。”
“啧啧啧,现在说起这些话来也头头是道。”程青州笑。
周围十分安静,只有他们四个人的声音接连响起。
上好菜后,程青州随便吃了点,他来之前已经吃过晚饭。
龚丰源也吃,不过吃得很克制。
程青州问:“源哥,你房子看好了吗?”
龚丰源摇头:“我爸妈在帮我看,不过我现在手上存款并不多,所以选择有限。”
“你打算住哪?”程青州问,“你现在的身份很特殊,也不适合住那种普通的小区吧。”
龚丰源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以我的需求,再考虑目前p市的房价,我觉得租房子比买房子现实。”
“租房子也行。”程青州说,“等你赚了钱再买。”
龚丰源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举起酒杯,说:“来吧,一个月没见,一块喝一个。”
大家举起酒杯,碰了下杯,仪式感很足。
“唉,402就这么解散了。”程青州有些伤感地说。
龚丰源:“不会,402永远不会解散。”
“就是。”莫君说,“青州,你说什么呢,怎么就解散了!”
“好吧,我说错话了。”程青州说,“我自罚一杯。”
……
凌晨两点,四个人都有些喝醉了,互相扶着走出包厢。
“晚上去哪?”程青州醉眼朦胧地问。
龚丰源是四个人中最清醒的那一个。
他笑了笑,说:“今天晚上先到我那去睡吧。”
因为工作的问题,灵骋给龚丰源现在p市一家酒店订了两个月的套间。
司机开车过来接人,上了车,程青州掏出手机,给奉朝英打电话。
闫子君看见,说:“都这么晚了,你还给他打电话?”
程青州:“我没回去,他不放心,不会睡觉的,我得告诉他,我去源哥那睡了。”
电话拨通,奉朝英的声音果然听不出一丝睡意,“青州?”
“奉朝英,我们吃完了,准备去源哥那睡。”程青州喝醉了酒,声音就变得很大。
奉朝英无奈地说:“不是让你少喝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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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多喝。”程青州认真地给自己辩护。
奉朝英内心有一句呵呵不知道当呵不当呵。
程青州又说:“你自己一个人乖乖睡,不要想我啊。”
奉朝英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问:“现在谁在你旁边?”
“谁在我旁边?源哥,闫子君,莫君,都在啊。”程青州十分疑惑,“你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到了好好休息,不要再闹腾,知道吗?”奉朝英又叮嘱。
程青州不满地质问:“谁闹腾了!”
奉朝英:“我,我闹腾。”
程青州轻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不老实,奉朝英,你要好好睡觉,不要踢被子,知不知道?”
奉朝英头冒黑线,恨不得现在把程青州捉过来,狠狠地揍上一顿。
龚丰源坐在程青州身边,也很是尴尬。
说真的,还好现在奉朝英不在这辆车上,不然,龚丰源真想跳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