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一觉醒来看到的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从前(4 / 7)
史或神话故事很感兴趣,不过以前选课主要还是以能让我保命逃命的为主,倒是没什麽机会修这些听上去b较正常温馨的通识课程。这样想着,我在选课单上填下了世界种族史。
新生训练後两天的中午。
老妈指挥我去全o福利中心买酱油,出门前我故意把曈狼牌尖叫手机留在家里,避免再度看到曈狼吞鬼的惊悚画面。
我刚跨出家门,果不其然还是被男鬼跟上了。
啧、这个心语的效果是要持续到甚麽时候啊?还有我以前到底有多脑残才会用妖师之力诅咒自己啦……选了一条不会遇到幸运同学的路,我身後跟着几只恶意满满还嚣张咒骂的阿飘进了那个曾被我用爆符炸掉一半的小公园。
用前天冥玥塞给我的爆符变成水球炸弹,把老朋友家门口开始跟的新朋友从公厕爬出来的堵si在厕所里,让他们顺着化粪池回去重新投胎做人。
我用传讯符拜托老姊抹去了我在这次事件中的痕迹,让公会只以为是恶鬼巡司出门遇到恶灵後顺手解决的,避免安地尔那个si人脸觉得「凡斯的後人好像很有趣呢!」然後来找我喝咖啡—说真的每次看到他我都觉得会减寿三年。
几天後喵喵和庚学姊邀请我去逛街看电影,经过那个饰品摊时我把狗牌又买了回来,打算下次找个名目送给学长。
在家里消磨掉最後的耍废时光,我在某个傍晚收到了学校制服。
隔天,atntis学院开学。
「学长早。」我向不知道已经在车站等多久的黑袍打招呼。
学长用手中的海鲜寿司卷—我想大概是蜜豆n的谢礼?毕竟学长这次无法用监听来判断我有没有吃早餐—跟我交换了填妥的资料表格。
「你确定不住学校?」指着我空白的宿舍申请单,学长问,「已经快排满了,你後悔的话也没得住了欧?」
我嘴里塞满醋饭和虾子,只能点头:我以前住在黑馆其实名不正言不顺,而有移动符和接驳车,当天来回学校和家里其实也没什麽不方便的,所以这次还是没有申请宿舍。
学长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之後一样拜托瞳狼把资料送去给学校的不知道哪个行政单位。
……结果不管怎样都逃脱不了看到鬼娃血盆大口的命运是吗?!
已经安全抵达。吞完一堆纸後瞳狼回报到,那吾家先走了,有需要请呼唤吾家。最後一句话是对着我说的。
「早上好,两位。」甫一踏进校门,据说是会计部头头的夏卡斯向我们打招呼。
因为以前出任务的时候西瑞打烂过很多古蹟,明明不是我g的但每次被请去会计室喝茶的都是我,导致现在看到他我就反sx的发怵……。
学长带我认识了金发的人马後,我忍着抬头对表的冲动路过了眼角余光中还在不断扭动的学校大钟,然後—「—匡!」
靠啊!我明明就没看你为甚麽你还是掉下来了?!
我早就认清这所学校里的东西都很不可理喻,但像你这样违反自己「被学生看才会掉下来」原则的家伙也太夸张了吧?!
学长大概也有些傻眼,愣了一下後才掏出他的幻武大豆。
与我签订契约之物,让破坏者见识你的型。长枪直直cha在自恋时钟面前的地上,挡住了大钟行进的路线。
「给我滚回去,不然就劈了你!」红眼杀人兔开始威胁学校时钟。
大钟看似瑟瑟发抖同时又有点扭捏害羞的颤了颤,从身上抖下那个我很眼熟的数字6,之後用着b掉下来快了起码一倍的速度逃回了上方钟座。
把扭动的数字塞进我的背包,学长一路上向我解释我选修的课程大概都在g嘛。
可能是不需要听到我脑内乱七八糟又没营养的想法,我觉得学长对我的态度挺温和的,至少动不动就巴我的频率降低很多…虽然还是很常巴我。
这个时间学校里还没什麽人,聊着聊着我们走上了教学大楼四楼。
我尽力无视掉门轨上尖叫的人脸,学长随手打开了「冷气」,教室一下子凉爽了起来。
「前一个月的专业课会有老师来带你们到专门的教室,这段时间我有空都会下来看看,这是我的课表。」学长把摺成四方形的纸片丢给我,「有问题就到上面二年级区找我。」
我把书包放到有我名牌的位置上,看了看学长的课表—呜哇果然黑袍就是变态,上面的课基本都是我到大一时才有能力选修的。
学长又拿出了蓝se的幻武大豆给我,欧!我亲ai的米纳斯啊……
「幻武兵器,你朋友莱恩是这方面的高手你可以问他怎麽用,不过要上手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期间你先用爆符将就吧—你会用吗?」学长掏了两张爆符给我,「我听说你以前都只有在原世界生活?」
「恩阿,不过前几天我姊有教我用……」我有点心虚的回答。
学长看了我几秒,有点迟疑的开口:「巡司是不是对你很差?」
「呃—没有!她对我其实还不错!」这是真的,虽然动不动就家暴我,但我知道冥玥其实一直都对我很好…等等前面这段听起来怎麽那麽像老公出轨小三後还执迷不悟的元配会说出来的话啊……
大概是我纠结的表情加上冥玥长期以来在公会的恶名昭彰,让学长误以为我是迫於y威而为冥玥开脱,他语重心长的说:「就算她是你姊,该反抗的时候还是要反抗。」
我的反抗大概会在揭竿而起前就被暴力扼杀在摇篮里吧……
「不要觉得自己做不到,只有肯定了自己,世界才会肯定你。」学长说出了那句我谨记在心至今的话。
「……好,我会的……」我还能说甚麽呢?
交代完後学长两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我觉得他有很大的概率把我当成了天生脑残却又被长姊压迫,在家中地位低下天天被奴役导致完全不敢表达自我的小可怜…虽然我好像也没办法反驳啦。
围观了眼镜仔和不良j头意料之中的争执、欧罗坦的警告、千冬岁和班导之间的互呛之後,我感觉我内心的苍老程度正在成指数上升。
在被莱恩和千冬岁拖去所谓灯光美气氛佳的墓园处理完讲话慢得要si的妖灵鬼、并且获得神谕之家少主亲手布置的护身符後,我疲惫的回到餐厅等学长来带我去搭接驳车,结果学长没等到,倒是等来了扇董事。
那个外表看起来不到二十,实际上画出家族树一样会在树冠的假少nv笑咪咪地出现在我对面的空椅子上,并且自来熟的顺走了我的提拉米苏—喂、那个是我特意想留到最後再吃的耶!
「扇董事好。」我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si相~叫人家扇就好了啦~」假少nv挥了挥手,「好歹我们都认识这麽久、现在交情还跨越时空了说~」
「我觉得直呼董事的名字不太礼貌。」我持续的白眼。
「吼呦小朋友长大了就不可ai了捏!」扇董事用手中的摺扇拍拍我的肩,「你以前明明嘴巴很甜的说!」
这个对话太诡异了真的没办法进行下去,我只好岔开话题:「您有甚麽事吗?」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用不到无殿。
「人家只是想来看看你啦~」捧着充满胶原蛋白的脸,扇董事在座位上扭的让我内心发寒,「听说你没有申请宿舍对吧?」
我点点头。
「人家知道你现在的状况,不过伞希望你最好还是住进黑馆,不然我家小子很难达成公会保护任务的要求说!」扇董事如是说。
结果兜来兜去我还是得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