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春【h】(1 / 2)
凌家几个面面相觑,难怪怎么撮合都没用,怀疑他们要去审讯就被拦下不说,当着面就说未过门的妻子。
“除非她自己想走,否则没有人能带她走,我话放这里了。”昶燮护在他们身前,尤其是把幼椿完全挡住,小声和幼椿交流,“把我劫持我祖母应该会出手的。”
“那么怂?!”幼椿压低着声音也无法遏止住自己的惊愕,她不知道杨依他们是不是因为调查得罪了什么人。
“毕竟家里没实权,我就是个纸老虎。唬唬外人还成,真要家里长辈出面,我也不过是个纨绔子弟。”
被唤堂姐的女人看着他们小声嘀咕,再另一座山头看见了反光,得到了指示冷声道:“放箭!”
“不是吧,昶燮,他们是真不管你死活啊。”
“我说了我爹不疼娘不爱你还不信。”
幼椿哪里知道男主在自己家里混的那么差,“那你现在说怎么办啊?”
“要不从这跳下得了。”昶燮说着就想拉幼椿往下跳,幼椿没有反应过来尖叫声都才啊到一半。
“老夫人,小少爷和小少夫人真的跳下去了。”
“嗯,那就好。这孩子我还不知道,他两在谷里待上一段时间,想不成亲都不行。哎呀我抱曾孙指日可待咯。”
他们两个器修大家,名门之后,一个单火灵根,一个单金灵根全是器修最完美的天赋灵根,好家伙,一个跑去当医修一个跑去当剑修,他们能不气吐血吗?
那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既然儿时有婚约,那就让他们结道,到时有了孩子,让他们的孩子当器修岂不是美滋滋?最主要凌家现在就那么个独苗苗了,昶燮他原本上面有个哥哥哪里知道去修了佛,皈依入空门。
“老老夫人……是幼,幼姑娘的师弟与……幼姑娘。”
“什么?”
“掉下去的是幼姑娘和她的师弟。”
老夫人连拍着玉石扶手两下,震碎了围栏,她气急道:“你看看你想出来的馊主意!!”
昶燮的堂姐摊了摊手,“我当初说把她师妹师弟引过来,你也是赞同的。”利用师弟师妹总能赶鸭子上架吧。
“怎么会是她师弟?”
小厮一脸尴尬的举着浮生镜,镜中冷箭是对着幼椿,邬羲和想要拉开幼椿,昶燮却一把把幼椿推了下去。
然后就看见邬羲和不假思索的一起跳了下去。
“师弟怎么就跟着一起跳下来了?”幼椿捂着脚踝,坐在地上,任由风吹动着碎发一脸疑惑。
“脚崴到了为什么不说?”邬羲和靠近蹲了下来,想要拿开她的手,却发现幼椿死死的捂住。他根本没打算回答幼椿的问题。
“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她被推下来视野丢失,召唤出木春,靠着本命剑插在陡壁上,单手挂着,接着她就看见邬羲和也下来了,只是他大概没想到她会这样挂着,所以也是她第一次明显看见邬羲和脸上错愕的表情。
邬羲和眼神落到自己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他不觉得昶燮会害幼椿又掉下来,但他想不通短短时间里幼椿是怎么掉下来的。
“我护你,我是自愿的。”
幼椿还是捂着脚踝,她根本那时候没想过御剑飞行,见邬羲和来着之后带着她安全降落,只是她不知道是不是他本命剑超载了,接上了她之后迅速降落和蹦极一样刺激,她吓的腿软走下来的时候一个踉跄就把脚扭了。
听着幼椿想着超载,邬羲和嘴唇抿成一条线笑的无奈,“这里有个阵法,无法催动灵力,不然直接御剑返回就行了。”
“哦。”感受着手背上的热意传递过来,连带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我自己能解决的。”
“解决什么?脚崴走不动还坚持走到现在?还是你觉得脚崴了坐在这凌昶燮就能带你回家?”
为什么他一瞬间火气那么大,幼椿瘪了瘪嘴,她是能走的,不然也不会和他走了那么多路找上去的办法,崴到是不适感,偶尔麻麻的有种被针刺到的感觉,她都能忍受。只是走到大片金蒲桃下的时候脱力了,呼吸困难,她都怀疑金蒲桃是不是在抢氧气。
而且,她总觉得覆盖在她手背上的邬羲和的手心越来越烫了,“师弟,你中暑了?”
邬羲和滑动着喉结,他俯视她的角度,看着她白皙的脸蛋酡红,醉酒后脸色出现的红晕,眼睛雾蒙蒙的泛着奇异的水光,红润的小嘴翕张着急切的喘着气。
花香浓郁的令她感觉氧气稀薄,幼椿汗洇湿了整件春装,显得愈加透明,浓郁的栀子花香袭卷他的鼻腔。
她一个人蜷缩着,能感受到她手开始卸力那副难受的样子让他开始回忆起幻境里给她用上缅铃时候的模样。邬羲和靠近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从见到的时候就隐约闻到了药味。
邬羲和浑身带着热源猛然靠近像狗一样嗅她身上的味道,幼椿吓得往后跌去被他扯到自己怀里,他勾下了香囊问着幼椿,“这是什么?”
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幼椿颤着身子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昶燮祖母给的驱蚊。”
娇滴滴的嗓音迤逦的尾调,她软弱无骨瘫在他怀里,小手攥着他的衣领,邬羲和冷笑了一下,不是因为幼椿这幅样子,是因为觉得凌家下作。
“师姐我给你香囊取下了,金蒲桃比较特殊。”
幼椿微微抬起头盯着邬羲和脖颈线条凸起,他讲话是喉结的滑动,她靠了过去行动比脑子快了一步,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扯弯了腰,干燥却柔软的嘴唇贴在了喉结上,她舌尖伸出舔了一下。
汗珠随着脸庞滑落在脖颈上,刹那肌肉绷紧,青筋凸起,邬羲和咬着牙才没有扑上去,手捏着香囊几乎快碾成破烂。
“师弟……”扭动着娇躯蹭着,她好难受,哪怕是幻境里那些,她也不算未经人事,缓解内心深处的焦躁,仿佛多蹭蹭身体难受的感觉就会消失。
“师姐。”他声音低沉沙哑,邬羲和清楚的知道幼椿佩戴的香囊有问题,和金蒲桃的花香产生了反应,他最好找个水池把她放里面,再去找昶燮拿药。
可他贪恋她在自己的怀里,理智告诉他该如何做,身体却半分都不想动,他喜欢她软糯的喊他,享受着投怀送抱的主动,他现在做的就是任由事态发展,和凌家比起来他还真说不出谁跟下作。
在地宫里的幻境,满脑子欲望只想着泄欲,可如今,他却不想那么草率。
幼椿抬着头,黑白分明的瞳染着情欲,就像烦人的柳絮一样想要缠绕想要交织,嘴唇抿着他的肌肤。
“唔…”邬羲和为什么不对她做些什么啊,就像在地宫里那样囚禁她,让她成为他的禁脔……
这个事态发展难受的不是她,是他。
“师姐。”声音比刚刚还要喑哑几分。
唇瞬间被攫取,嘴唇与嘴唇的厮磨碾压他根本不能满足于此,濡湿的舌强硬的扫荡着口腔软壁,幼椿殷切的回应着,用自己的乳儿去蹭着他,扭动着身躯,她好想邬羲和肏她。
这种话……邬羲和额间暴露的青筋跳了跳,他不想忍了。他终于把她压在花丛中,自己的身下,挑开着已经湿透了衣物,“师姐。”吻从嘴角,锁骨一路往下。隔着肚兜张口咬住,她身体瞬间如一张弯弓。
“唔,师弟……”
手快速脱掉她的肚兜,白嫩嫩如桃儿的乳被束缚解开,弹跳了出来,像口渴已久的沙漠旅人见到绿洲,迫不及待的一口含住那粉粉嫩嫩的尖尖,还不够,他手中搓揉把玩着乳根捏成他可以吸咬更多的形状。
幼椿挺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