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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不过是件工具罢了。
楚微凉低头,看见一只烟叶袋,不知是哪个赤蝎行者不小心掉落的。
她弯腰捡起来,从里面掏出粗糙又辛辣的烟叶,塞进口中,狠狠地嚼。
呛的想吐,辣的眼泪模糊,却和着身后无极宗主的痛苦嚎叫,强迫自己忍住。
永远不要忘记洗罪台上的屈辱!
永远都不准忘记!
这时,天空忽然变暗,明明艳阳天,忽然间暗如浓黑的夜。
楚微凉抬头,头顶的黑夜又一瞬间消散了。
“为师若是再不来,真不知你还能跟这帮混蛋学得有多坏!”
身后,传来温疏白含嗔带笑的声音。
“师尊?!!”
楚微凉嘴里的烟叶都来不及吐掉,只能憋了一口气,给硬生生吞了下去。
然后,又怕被温疏白嗅到烟味儿,紧紧闭住嘴巴,气都不敢乱喘。
打是亲,骂是爱
楚微凉转过身,刚好看到温疏白将无边黑暗凝结的大氅披落在身上,压制住了下面猩红张狂的袍。
呵呵呵……
她不敢张嘴,冲他勾勾唇角,傻笑。
温疏白也报以宠爱的浅笑,伸手抓人,将她带入时间停滞的桃花树秘境中。
外面太吵了,这里好,只有他们俩。
他手指尖将楚微凉小身板儿轻轻一推,将她推得咚在桃花树干上。
“听说,外面传闻,为师片刻都离不开你,若是半晌不见,便要发疯?”
楚微凉:……呵呵呵……哪儿有的事儿。
她不敢张嘴,嘴巴崩成一条缝,只能陪着笑。
温疏白的手指,又从她唇缝儿上拂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三日不见,该如何是好呢?”
楚微凉被拂得好痒,更加用力咬紧唇瓣,眼珠儿滴溜溜转。
你现在可别想着亲我,求你了。
我嘴里全是烟草味。
温疏白另一只手撑着树干,身子靠近了些,鼻子尖儿轻轻碰到她脸蛋儿,又一点点轻触着,去了耳畔,在她耳边吹气,低声审问:
“现在问你话,如实回答,你有没有想你的师尊?”
楚微凉缩着脖子想躲:……痒死了。
但是,她还没忘了嘴里的烟草味,不敢说话。
“不说话,就是想了?”温疏白的呼吸轻颤,有点急。
楚微凉想往另一侧挪一挪,结果,那一边,也被他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给拦住了。
她被拘在了他的手臂之间。
呵呵呵呵……
她只好冲他乐,求饶。
温疏白也笑,笑得颇具深意,十分危险,“阿凉,既然这么想念为师,总要有点表示。”
不行不行!楚微凉使劲摇头。
温疏白眸色一深:“嗯?”
行的行的。她立刻受到到威胁,赶紧又使劲儿点头。
温疏白这才有点开心,“乖,不如,让师尊给你留个记号吧,免得将来丢了找不到。”
楚微凉:???
“而且,有了记号,别人就不会随便惦记你了……”
温疏白谆谆教诲,开始仔仔细细打量她。
两人离得这么近,身子几乎贴在一处。
楚微凉没处躲,没处藏,被他这样看来看去,就像是一份盘中餐,眼看着就要被人吃掉的样子。
【师尊,你想干什么直说,不要再这么看我了。】她忍不住了,在两人的信道里发言。
piu!
信道被温疏白给关了。
楚微凉:……
她也被逼急了。
又去梵天阙的宗门信道:
【师尊,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要拐弯抹角地吓人好吧?】
信道里鸦雀无声。
梵天阙所有人,上到持琅仙君,下到外门杂役,全部同一时间保持静止,竖起耳朵等下文。
不知道师叔祖和小师叔在搞什么啊,好期待!
温疏白没想到她忽然这么耿直,身子凝滞,保持静止的姿势,盯着楚微凉,雪白的睫毛都不眨一下。
然后,信道里,响起他的声音:
【过来,咬一下。】
梵天阙所有人疯狂吃狗粮:嗷呜——
猫猫狗狗酱酱酿酿的时候,都喜欢先把媳妇咬住啊!
他们都懂!
秘境里,温疏白说着,不由分说,拨开楚微凉颈后的衣领,手掌压低她的脑瓜,对着后颈,张嘴就咬。
“啊——!!!”
楚微凉疯了,尖叫。
活了两辈子,什么样的伤没受过?
就是没有这样被人摁着脑袋,咬过后脖子!
温疏白狠狠咬了一口,才将她放开。
楚微凉立刻挣脱,跳出好远,捂着脖子后面,“你干什么!”
温疏白得手,优哉背靠桃花树,“刚才说了,留个记号。”
“你……!!!”
她要走。
她要离开这个变态。
结果,咚!
一脑袋撞在秘境的出口上,出不去了。
被他封住了。
温疏白摇头嗔道:“阿凉,为师好不容易来一趟,话都没说完,你就想走?这么不孝顺。”
楚微凉真的生气了,“你……!姓温的……!你……”
她还没想好怎么骂,就见温疏白手里叮地亮出一支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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