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师尊稳拿反派剧本 第68节(1 / 2)
陆行渊眯了眯眼,不限制弟子交往接触,看来御兽宗是没打算独善其身。这样也好,这样他借御兽宗的势又能省下很多麻烦。
这一|夜相安无事,陆行渊进入小世界和疾风操练一番。
他可不希望下一次需要出手的时候,他和疾风还是毫无默契的样子。
待到天明晓,陆行渊才放过疾风。
弟子大会结束后,前来的下属宗门陆续离开。程修离开前和陆行渊见了一面,他知道陆行渊的身份,还帮着陆行渊进入御兽宗,担了不小的风险。
“剑尊,虽说皇朝那地方你熟,但毕竟今非昔比,此去万里路迢迢,你多保重。”
程修这次没有称陆行渊为白小友,他承认他的身份,尊重他的选择。
“魔族现世,饶河接下来这段日子可能不太平静。程宗主身在饶河,难免要受到波及,为了不引人怀疑,说不定要让你们受些委屈。”
算算日子,魔族抵达饶河就是这一两日。陆行渊走前和梅洛雪打过招呼,梅洛雪知道如何处理饶河这边的宗门势力,除了三尸宗必须屠门,其余的只要不是心怀不轨,他们会睁只眼闭只眼。
陆行渊受过程修的恩惠,梅洛雪不会真的为难他们,但为了把他们完全摘出去,该做的样子还是不能少。
程修明白这个理,从他选择在谢迟面前替陆行渊隐瞒身份那一刻起,他和自己的宗门就注定要经历一些波澜。他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要交给时间去验证。
送走程修,陆行渊很快接到谢遥的邀约,前来送信的人正是谢陵。
舒言是狗派,谢遥要借陆行渊,当然还要过师父这一关。请谢陵来,是投其所好。
好在谢陵不反感替他走一趟。
谢陵来的巧,偌大的山里只有陆行渊一人,舒长老骑着狐狸出门了。
谢陵装模作样地诌了一段请人的客套话,明里暗里地把陆行渊夸了一顿,那双眼睛盈满了笑意,是调侃,也是欢喜。
他说话时没个站相,身体斜斜地倚着门框,环抱双臂。身上的窄袖锦衣修身,一条玉带勾勒出柔韧的腰身,翩翩如玉,明媚生辉。
他冲着陆行渊笑,没有往日的凶狠,反而缠|绵柔|软。
陆行渊朝着他步步走来,在他的笑意中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扯进房间,房屋的门随之关上。
陆行渊单腿插|入他的双|腿间,把人抵在墙上,单手搂着他的腰,想到这人昨晚就是一边这样笑着,一边撩拨他让他分心,他的小腿又有了异样的幻感。手不由地在腰间游|走,逐渐滑到身后,落在尾巴上方。
这个季节的衣衫有些薄,谢陵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陆行渊的手游|走的痕迹,被手指滑过的地方,酥酥麻麻。
“白师兄这是什么意思?”谢陵没有好好叫师尊,嘴上质问,双臂却已经搭在陆行渊的脖子上。
看不见脸也不妨碍他撩拨陆行渊,那双变深的眼睛,逐渐加重的呼吸,滚动的喉结,无一不让谢陵玩性大发。
他看多了陆行渊的正经,反而更想瞧瞧那些不正经。
陆行渊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就地正法,他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克制心头的欲念,腰间的手滑落在尾巴上,轻抚揉弄。
谢陵身体一僵,异样的触感让他发出一声低喘,他抓住陆行渊的手,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
他瞪着陆行渊,道:“师尊不给我摸魔角,我也不给你摸尾巴。”
说着就把自己的尾巴从陆行渊的手掌里解救出来,拉开陆行渊的手。
陆行渊垂眸盯着他,道:“不叫白师兄了?”
谢陵目光狡黠,道:“如果师尊愿意,我也可以叫师尊白泽……哥哥。”
谢陵拖长了调子,神情玩味。
陆行渊就比谢迟年长几岁,和谢迟之前的那些皇子比,他的确还要比他们小。不论修为,谢遥称呼他一声白师弟也没毛病。
而谢陵比他们所有人都要小得多,他能叫谢遥一声七哥,自然也能叫陆行渊一声哥。
陆行渊长这么大,除了谢迟充满恶意地称呼他为兄长外,还从来没有人叫过他哥哥,他跳崖前的人生简单地只装了一个徒弟。
现在徒弟长大了,被他困在怀抱和墙之间,暧|昧地叫他哥哥。他恍惚记起来自己也没那么老,如果不是天衍宗算计,这声哥哥他如何当不得?
陆行渊靠近谢陵,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把谢陵整个挡在身下。他揉着谢陵的耳朵,轻声道:“快点修炼,早点突破化神。”
谢陵成年了,但他的修为还很弱,他和陆行渊之间的修为差距太大,就算陆行渊真起了火,也不能对他做什么。
陆行渊不是催他修炼,他只是饿了,想开荤。
谢陵听懂了,微微仰头,视线落在陆行渊的面具上,嘴角笑意逐渐变深。
两辈子,他和陆行渊都和情|欲无缘,但和禁欲冷淡的师尊不同,他掌权后,那些想要巴结的人可是让他看过不少荒唐事。
谢陵若有所思,他的唇贴着陆行渊的脖颈,炙热的呼吸喷在上面,没有亲|吻,只是一点湿意,却也让人心猿意马。
陆行渊刚想说什么,目光一凝,松开谢陵的手,往后退了两步,视线看向屋外。
“卫师弟,就是这里,舒长老已经被师尊引开了,这山上就只有白泽一个人。”谄媚的声音打断了屋子里的暧|昧,颇有些忿忿不平:“那个白泽肯定是使了下作的手段,不然以卫师弟的修为,怎么可能会受伤?今天我们一定要他好看,叫他原形毕露。”
屋外的声音越来越近,看样子已经踏进院子。
谢陵敛了笑意,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抹戾气。他整理衣襟,动作慢条斯理,不见刚才的玩笑和不正经,漫出几分冷意。
他和师尊在一起的时候,不喜欢被人匆匆打断。
卫英上门在陆行渊的预料之中,他示意谢陵先不要出去,而是独自面对。
谢陵想了想,乖乖听话。
卫英的狗腿子们在院子里翻箱倒柜,又是踹门又是搜刮东西,看见陆行渊推门出去也不慌,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其他屋子里乱窜。
他们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没有丝毫的客气。陆行渊扫了一眼,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他来之前就有了,大概是舒言放的。
他的院子是独立的,并没有和其他师兄师姐相连,所以这些人还祸害不过去。
有人给卫英端了把椅子,让他坐在院子中间,给他端茶递水,立在他身旁,身板微屈,很有奴才相。
“姓白的,见了我们公子还不快过来跪下?昨天的事,念你初来乍到,只要给我公子磕几个响头,我们就不跟你计较了。”卫英身边的狗腿子看见陆行渊,连忙出声呵斥。他说的振振有词,好像这是什么天大的恩典。
陆行渊站在房门前,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们匪盗行径,发出一声闷笑,道:“你主子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你跟我狂吠什么?”
卫英,卫家最小的公子哥,从小备受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只要他开口了,卫家也会不留余力地给他摘下来。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卫英,根本就没有最基本的善恶是非观,在他的认识里,这个世界就应该围着他转,他做什么都是对的,他可以挑衅别人,但是别人不可以挑衅他,和他作对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他在赛场上换了陆行渊的签,一是因为陆行渊缺席两年,刚回来又高调地秀了契约兽,成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