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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意容的运动细胞并不差,只是她小时被马差点踩死,自此不敢骑马。这半个月来,只是学了大量的理论知识。
上马也是不久的事情。
她知道学骑马,就是要上马。可是她小时的阴影还在,之前在观音庙的时候又差点被摔下马,柳信又不敢对李意容太过逼迫。
徐彦先下马,一点点教她如何下马。
徐彦先见她满脸的认真,想起自己这半个月因为她吃的苦,忍不住玩心一起。在她下马之际,猛地放手,李意容吓得小脸一白,差点从马上滚落。
徐彦先趁机抱了个满怀,只抱住她的小腿,李意容的手臂不得不搂紧徐彦先,胸口正对着他的脸。
姿态太暧昧了…
两人自从来了马场,就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如今又做出了如此羡煞旁人的姿势来,现场的所有人纷纷捂脸,又偷看着。
李意容低低道,“放我下来。”
徐彦先依依不舍地放下佳人,“还要再试一次么。”
“你别放手。”
“不放手,永远学不会。”
李意容蛾眉微竖,“那我就不用你教了。”
“我不教你,谁敢教你?”
“我啊…”来的真巧,正是杨安,还有温景炎,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深眼高鼻,一看就是关外人。
李意容觉得在哪见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杨安道,“徐相好兴致,天气那么好,自己一个人带着夫人来玩,也不喊兄弟几人。”
李意容看向那个关外人,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对温景炎道,“温二少,好久不见。”
温景炎道,“好久不见。”
李意容指着他旁边的关外人道,“不介绍一下新朋友吗。”
温景炎道,“生意场的朋友,蜀国来的。”
这个关外人正是阿利,他这时已经乔装打扮过,李意容不可能还记得他,但是他却一辈子忘不了徐夫人,或者叫李意容。
阿利摸摸自己的大胡子,呵呵大笑,“这位想必就是徐夫人了。久闻夫人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久闻?什么时候开始闻的。”李意容犀利地问道。
阿利愣了一愣,心想糟糕,少主来之前有过吩咐不要跟李意容多说话,自己这么快忘记了。
“这个,我也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大概时候总还记得吧。”
“嗯…估计今年。”
李意容微笑道,“若是今年,怎么算是久闻呢。”
阿利急急地辩解道,“我说错了,口误。”
“不会。你们关外人一向耿直,不会搞这虚头巴脑的东西。久闻大名,是我们关内人的说法。故而你的确是很早就听过我,或者…”她微微一笑,笑的阿利鸡皮疙瘩蹭蹭地冒起来,“你早就见过我。”
他不过说了一句话啊…他还想解释。
没想到温景炎道,“挨。徐夫人何必为难我这个朋友呢。看在温某的面子上,饶了他吧。他真是对你敬佩的很呐。”
李意容笑笑,“是吗。温二少也是咯,”
杨安道嘻嘻一笑,“你别招惹我们温景炎。”又转头对徐彦先道,“你夫君会放手,我不会,需要我教你骑马吗?”
徐彦先道,“不用了。”拉着李意容就往边上走。
人走后,杨安耸耸肩,“这徐相越来越小气了。”突然看到旁边的阿利的脸涨得通红,满头是汗,忍不住笑道,“太夸张了。”
说罢,带着人去马场观景台去了,他还要主持马赛呢。
阿利见人都离开,擦擦汗,“吓死人了。”
温景炎勾唇看向不远处认真在学骑马的女子,心想,是很厉害,看来他爹眼光还是很犀利的。
徐彦先见围着他们的人越来越多,就打算和李意容离开。他只想借着这个机会和她拉进感情,可不想被其他人围观。
这时,杨安派亲随过来,说是想邀请他们一起来观看马赛。
李意容道,“我们去看看。”
不容乐观
马赛分初赛和决赛,初赛一共三十来个人参加,选出十个参加决赛,比赛方法也很简单,赛马者围着马场跑十圈。
两人来到观看台,李意容发现看马赛的人极多,邓曦、夏侯幽等人都来了。
赵长舒没来,邓曦看到她,脸色不悦地转了回去。
按理来说她和邓曦应该要交好,但她好像成了邓曦的情敌。怎么会呢,自己是赵长舒的姐姐啊。
杨安转过头问道,“徐夫人打算压哪一匹?”
李意容不懂骑马,但最近理论知识学了很多,也可以纸上点兵。
她看了如今立在马场起跑线的十匹骏马,皱眉道,“我觉得七号很好。”
她一说话,全场爆笑,连徐彦先都拉拉她的袖子。
李意容没有理会他们的嘲笑,“这马虽然丑,但眼似悬铃,睛如撒豆。我看是匹极好的后起之秀,很有机会夺胜。”
邓曦冷笑道,“徐夫人当真是厉害啊,不仅懂喝酒,还懂马,当真让人佩服的紧。不过徐夫人怕是不知道吧。这马初赛三场都跑了第十呢,差一点都跑不进决赛。”
戴真在边上笑道,“徐夫人看来真不会看马。”
琴国人懂琴,启国人就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