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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瞧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是个社会名流,富翁土豪都认识一样。”丁晓岚嘲笑起老吴来。
老吴瞪了他一眼,本来还想争辨几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专心致志地开起车来。
戚路苦笑一声,他瞧了眼丁晓岚那张阳光灿烂的脸,心想这么单纯的女孩到现在没被人拐卖还真是个奇迹。
车窗外闪动的阳光,照在戚路铁青的脸上,变成一种仿佛透明般的惨白色。他很担心这次缅甸之行,会演变成充满危险,却又别无选择的事情。仿佛透明般的惨白色。他很担心这次缅甸之行,会演变成充满危险,却又别无选择的事情。
赌场惊魂(上)
这是缅甸境内克钦邦的一个小乡镇,位于中国和缅甸的交界处。这个小镇较为贫穷,一条像是几十年都没修过的道路贯穿整个镇子,街道两边是低矮不平的灰旧房子。
不过戚路他们三人要去的赌场却是个例外,外表看起来又破又旧的三层小楼,走进里面就发现装修的富丽堂皇。家具都是上好的红木制成,名贵的羊毛地毯铺满整个地面,不露出一点缝隙。
赌场在二楼,两名保安用金属探测仪简单地在戚路和唐方标全身检查一遍就让他们进去,可是却把跟在他们后面的丁晓岚拦了下来。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丁晓岚杏眼圆睁。
一个保安操着生硬的普通话说:“赌场有规矩,女人进去会带来霉运。”
“你……”丁晓岚气得说不出话来。戚路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他停下身来回望着保安。
这时另一名保安说:“小姐可以去三楼酒吧休息,上边安静的很,我保证没人干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戚路也不好强求,他向丁晓岚使了个眼色,丁晓岚只好不情愿地随保安去三楼休息。
赌场很大,边上还有个酒台,唐方标对戚路说:“这可不是什么黑店,它是家正规的赌场,用人民币做赌资。你可以尽情地赌,输完了我还可以借钱给你。”
“谢了。”戚路手提箱里有一百万,心里正在得瑟,认为自己在这破地方起码也算个土豪了,再怎么输也不至于把钱全输光了吧。
戚路在赌场里逛了一圈,就发现赌场虽然很大,可是所有赌桌都只玩一种赌法,那就是骰子,他不禁有点兴奋。
骰子可以说得上是人类最古老的赌术,在公元前3000年的时候,就风靡伊拉克和印度。戚路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会玩骰子,也非常喜欢玩,他自以为这种赌博很有文化底蕴。
骰子虽然玩法简单,也是最容易出千的地方。
戚路看过最高明的一次作弊是有人在骰子内放入某种稀有元素,然后通过传感器感应到涂抹该元素的骰面,从而了解点数。这种元素因为与一般骰子的材质很相似,即使有人怀疑作弊时,庄家就算是当着众人的面把骰子砸开,旁人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对于网络和微信中掷骰子出千的法子,戚路并不是太了解,不过对于现场真人摇骰子,他还是颇有心得,不相信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骗钱。
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戚路还是有点谨慎,他换好筹码,并不急着去下注,而是在赌场转悠了半天,冷眼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最后他终于放下心来,准备大赌一场了。因为他发现这里庄家看来都是些新手,他们摇骰子的手法非常生疏,而参赌的玩家们也很规矩,没人敢出千和做笼子。
抱着人多热闹的心理,戚路找了张人最多的赌桌,准备下注了。在这个时候,他早已忘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平常赌博从来都是输多赢少。
庄家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子,皮肤细腻,有副天生完美的好身材,虽然身穿马甲,却也掩饰不住她的迷人娇躯。
只见她抓起骰子,在骰盅边敲得&ot;叮当&ot;直响,对着围观的赌徒们大声吆喝:&ot;快下注,下得越大越好。&ot;
戚路笑说:&ot;我押一千块。&ot;说完他开始掏钱了。
庄家拦住了戚路准备下注的手,“先生,我们这里每注最少一万元。”
她说的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而且说得还很好听。戚路没想到这个地方很穷赌注却很大,如果自己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在赌场呆不了一个小时。他有点犹豫,不过还是低不住诱惑,下了一万元的注。
庄家笑眯眯地对他说:“先生,忘了提醒你,我们这里还有个规矩。”
“什么规矩?”
“每名赌客在同张桌子上最少要赌20把以上,才能离开。”
戚路说:“怎么还有这种规矩,你是怕我赢了钱就跑,还是担心我钱带的不够?”
“先生真会开玩笑,能来我们这里玩的身家最少都是上千万,谁会在乎这点小钱?”
戚路轻轻一笑,没有作声。
“还有没有人下注了?”庄家开始使劲地摇起骰子。
当骰子最后一下滚动在瓷质骰盅里停止时,戚路闭着的双眼睁开了,他拿出一万元押在了赌桌上大字的那一栏里。戚路玩了那么多年的骰子,不仅对各种骰子的材质了如指掌,还学会了辨风听声的本领。他现在很自信,因为他确信骰盅里的三个骰子分别是一个六点,一个五点,再加上一个四点。
“开了!”庄家一声娇喝,揭开了骰盅,结果真的和戚路猜的不差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