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逊是吧(一)(1 / 2)
郑添没忘了季蕴楚说过和家里闹掰的事,但她没有说明原因。
他就想再问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和恋爱有关。
“我看蒋家人知道你们的关系。”
医院楼下的小广场人来人往,季蕴楚脑子里想到她那位赌鬼父亲,她和蒋劭的关系季家里人只有季来印知道,本来就是演戏,她母亲和妹妹也不经常来淮江,她就没有特意说。
“知道,”她扯出一个笑,“我都给他们说过了。”
关于恋情的事她说的始终很少,郑添也不知道怎么问陆呈冶让他来问的话题,直接问显得非常不礼貌,万一真不是蒋劭那多尴尬,就这么怀疑人男朋友家暴要是再见面怎么跟人交流。
从心里而言,在这一下午的观察里,他也不觉得蒋劭是那种人。
两人正走着,季蕴楚的电话响了起来,备注是物业。
她接通,“是1601的屋主吗,这里有个人撬你家门被警察抓住了,他说是你爸,现在需要你回来一趟,不然就要送他去派出所了。”
电话那头传来季来印的吼声,“蕴楚,是蕴楚吗,快回来救救我。”
“蕴楚蕴楚”
听到这儿季蕴楚立即挂断电话,郑添看她状态不对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家里有点事,需要回去。”
郑添:“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就行,今天就不送你了,我们改天再说。”
郑添要是去一切事情就瞒不住了,季蕴楚所以才不让他跟着。
但是关心她安全的郑添转身就给陆呈冶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
彼时陆呈冶正跟着组员做客户端架构设计,手机是静音,郑添又把电话打到了助理手机上,辗转一圈后,他这才联系到了陆呈冶。
听到季蕴楚那边有事,以极快速度安排好任务的陆呈冶开车直接前往了金茂华府。
郑添跟着陆呈冶发来的位置一起跟了过去。
季蕴楚回到家的时候房门口都是人,有专门上来看热闹的有的是物业人员。
门上的锁已经被完全破坏,季蕴楚拨开人群,“让一下,麻烦让一让。”
听到季蕴楚的声音季来印立即大喊,“爸在这儿蕴楚!”
表情就跟看见救星了一样。
季蕴楚进了房间,看见屋内有两个警察以及穿着工作服的物业的几个人。
物业的人早就等着季蕴楚回来,看见季蕴楚就问道:“你就是1601的业主?”
“是。”
季蕴楚对着警察道:“您好警官我就是1601的业主,这位是我爸,撬门的事情是个误会你们不要抓他。”
“你先不要着急,”年轻的女警官道,“你父亲有盗窃嫌疑,我得先看下你的证件。”
“好。”季蕴楚跑进房间内拿住自己的身份证递给警察,顺便还拿出了租房合同交给了对方。
“我是这里的租户,身份和相关信息都在这儿了,您看下。”
季蕴楚话音刚落地,门口就出现了她熟悉的嗓音。
“麻烦借过。”
她浑身僵了一下,回头一看果然是陆呈冶。
郑添跟在他身后,两人进了门陆呈冶就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瞅见坏掉的门锁,郑添道:“你家遭贼了?查出是谁了吗?”
他们两个进门就直奔季蕴楚过来,压根就没看见被警察挡住的季来印。
郑添说完话后,陆呈冶才扫见了他。
“季叔叔?”
季来印对陆呈冶还算有印象。
刚想招下手一旁的警察一番检查后将季蕴楚相关证件还给了她,说道:“既然他是你父亲,那就没什么事了,不过你还是给叔叔一把钥匙比较好,到自己女儿家还要撬门,免得下次又闹出乌龙。”
“警官说的是,我会注意的。”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再见。”
“再见警官。”
事情已经查明,物业的人也没多说跟着警察一起下了楼。
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瞬间就剩下了他们几个人。
外人走了,陆呈冶心中却充满着疑问。
看着穿着朴素憔悴萎靡的季来印他很意外,这幅样子已经和他初见一身奢侈品讲究的季叔完全就是两个人。
季蕴楚的表情很不自然,门锁虽然坏了但还是能闭住。
知道关于家里的事很有可能已经瞒不住,她强颜欢笑的问:“你们怎么来了?”
没等陆呈冶回答,季来印先是上去套近乎,“这不是呈冶跟郑添吗,高中时候你们还来过我们家,没想到你们还跟蕴楚联系着呢。”
季蕴楚不知道季来印心中在打什么算盘,十有八九是看陆呈冶和郑添穿着不菲,又想借钱。
季蕴楚隔开他们,背对着陆呈冶对着季来印道:“你不是还有事吗,我现在叫车送你过去。”
对于她的举动季来印很不满,“我能有什么事,你朋友来了我不得替你招呼招呼。”
季蕴楚知道季来印这会儿是不会走了,她也不想强赶他走把事情弄得太难堪。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父女两不对,加上刚刚警察说撬门的事,陆呈冶隐隐已经有了其他猜测。
郑添和他对视一眼,充当着缓和气氛的角色的郑添很热情的跟季来印上前握手,“哎呀季叔叔,几年不见您还是这么年轻啊,刚看见我都没敢认。”
季来印:“你这小子,还是这么会说话,我们也别站着说话快坐快坐。”
季蕴楚脑海里一片混乱,谎言要被揭穿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即遁地而逃。
“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离她最近的陆呈冶看出她的局促,想要去帮她却被季来印拉住,“小陆你也坐啊。”
陆呈冶:“我去帮蕴楚。”
季来印像是不肯放他走,硬拽着他坐下,“倒个水有什么好帮的,你是客人不用去。”
季蕴楚也对他笑道:“你坐吧,我一个人去就行。”
倒水用不了太久,况且就在客厅,她能听到他们说话。
季来印问着他们最近的情况,工作是什么。
陆呈冶都一一回答。
这种问题放到其他人身上,陆呈冶是没心情回答这些的。
季来印还以为自己面子大,殊不知这都是看在他女儿季蕴楚面子上。
倒好水的季蕴楚跟着坐在沙发上。
季来印看着她叹了口气道:“唉,我们蕴楚要不是因为家里破产,我们也想跟小郑一样去国外念书。”
至此,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有了解释。
陆呈冶这一刻才知道,她家里原来早已经破产。
工厂老板变更并不是被大企业收购合并,他猜错了。
“可怜我们蕴楚,上学还要自己兼职打工赚学费。”
听着季来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假意哭诉,季蕴楚已经忍到了极限。
郑添安慰道:“季叔叔你也别太难过,我们和蕴楚都是朋友,会帮她的。”
季来印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握住郑添的手,“那就谢谢你们了,我们蕴楚年纪小,有很多地方都不懂,你们一定要好好给她把把关,特别是他那个男朋友吗,看起来有钱,但一天不务正业开个酒吧转来转去,蕴楚跟着他能有好未来吗。”
“我看你们要比那个蒋劭稳重多了,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