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游戏 第9节(1 / 2)
司:【孙正,你加什么油?加你出完汗冒出来的二斤猪油?】
司:【张嘉博,是喜欢坏男人,但是你这种满脑子黄色废料,已经腐坏了的就别想了,举报了。】
一通怼后,群里刚才还热闹不已的男高群霎时安静下来。
一两分钟后,齐靖帆试探发问。
齐靖帆:【你大姨夫来了?】
司琮也现在看见他名字都来气:【滚。】
一下午覃关就窝在司琮也那儿,看看电影,摆弄摆弄他的乐高,他这人能动能静,滑板冲浪他都爱,闷头拼近十万个零件的乐高照样在行。
期间司琮也接了个电话,那边大概是问他什么问题,覃关看他从茶几底下抽出张纸拿笔算着些什么,最后把答案告诉对面。
就着这个引子,司琮也还给她补了会儿数学,不多,前两小节内容。
覃关数学最不好,不是笨,是真一点脑子都不动,好像生锈了的机器,卡得要死。
就是知道这点,司琮也才更气,就差去揪她耳朵让她把态度给摆正,笔在指尖转的飞快,他侧头看覃关:“你刚才过来不打伞了吗,怎么脑袋里还进这么多水。”
覃关扯过身上披的毯子去捂司琮也脑袋,他怎么就这么嘴贱!
司琮也笑着去躲,上半身往后仰,覃关步步紧逼,一心只想求胜,等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司琮也已经躺在地毯上,而覃关跨坐在他腰间,两条腿抵着他肋骨。
四目相对,很安静。
司琮也扶着她腰,嗓子发干:“起来,别这么坐。”
覃关撑着旁边茶几,从他身上挪开。
司琮也坐起来,往后抓了把头发,嘱咐覃关:“以后不能这么跟别的男的闹。”
“那你呢?”覃关有些好笑,其实有些时候,司琮也好像比她更纯。
“我更不例外。”司琮也捏捏她脸:“别因为我是你男朋友就对我太放心了,我才是你该提防的第一个人。”
说完起身出了卧室。
覃关没问他去干嘛,应该不会是去解决某方面问题,总不至于那么敏感,什么都还没做呢。
后半段两人就老老实实的坐着,晚上雨停,司琮也带她去吃了个饭。
第二天开学,司琮也就没带她瞎溜达,吃完饭就回家。
在她下车前,从后排拿过一个包装盒递给她,让她明天找个时间给居可琳送过去。
覃关问他怎么不自己去,他和居可琳本来就认识,还熟,干什么要在她这里拐一下弯。
司琮也卖关子,不跟她细说,只跟她讲不用提是他给的,居可琳要谢她的话,别推脱,应下就好。
覃关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回了句知道了,拿着盒子下车回家。
身上沾了火锅味,覃关又简单冲了个澡,上床后点开动漫,把司琮也剧透的那集跳过。
临睡前,她点开日历。
今天是八月三十一号,她和司琮也是六月十二号确认关系的。
在她转学到四中的第二天。
距离三个月,就还有十几天。
第二天四中正式开学。
覃关洗漱完,换上校服站在镜前扎头发。
四中的校服在京北高中里还算不错,黑白拼色,分夏秋两季,夏季就多一件t恤,版型设计不错,所以能在京北高中校服里占据“好看”俩字。
扎好马尾,拿上书包和司琮也昨天给她的盒子下楼。
餐桌上只有徐落姝一人,覃宏宥不在,他在外忙工作的时间要比在家的时间多的多。
覃关在徐落姝对面坐下,没跟徐落姝说话,安静吃早饭。
徐落姝看她一眼,注意力就又转到旁边平板播放着的育儿视频上了。
餐桌上好像有一条无形的分界线,覃关和徐落姝各占据一边,井水不犯河水,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
诡异的平和被打破,是两人同时去夹餐盘里仅剩最后的一只蟹粉小笼包。
彼此对视一眼,就在覃关正准备松筷的时候,徐落姝先她一步。
徐落姝转去夹了个桂花糕,语气轻飘飘地说:“给你吃吧,孕妇也不太能吃蟹黄。”
覃关还是收了筷子,喝完最后一口粥,顶开椅子起身。
“?”徐落姝见状,眼一瞪,心里不满蹭蹭上涨,开始阴阳怪气:“真那么有洁癖,还跟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干什么。”
覃关停下脚,站在离餐桌两步远的位置,冷脸看她:“你找病?”
“覃关!”
徐落姝把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张嫂在厨房听见动静,忙不迭跑出来,看一眼餐厅对峙的情形,去劝徐落姝:“别生气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徐落姝不管张嫂,对覃关说:“我现在嫁给你爸,不管你承不承认法律上我都是你妈,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
“谁知道会不会离婚。”覃关看一眼她还不显怀的小腹,笑,有点轻蔑和可怜的意思在里面:“以为怀孕就万事大吉了?都第三任了,劝你别太自信。”
“你!”
再墨迹下去早读会迟到,覃关不想因为徐落姝耽误自己的事情,勾上书包离开。
走出两步又停下,警告她:“别动我妈照片,上次没把你干的好事告诉我爸,不代表我能发第二次善心。”
徐落姝和覃宏宥是先上车后补票,所以两人还没结婚的时候徐落姝就搬进了覃家住。覃关并不在意覃宏宥找新人,对徐落姝本来没什么偏见,架不住她非要作。
唐清的遗照摆放在客厅比较显眼的位置,徐落姝知道覃宏宥很在意唐清,但她是真爱覃宏宥,天天看着那张照片,心里多少有点介怀。
想着另装修一间屋子,专门放置唐清照片和她的一些东西,挪动的时候不小心将唐清照片摔倒了地上,幸亏有地毯,没造成破裂。
这一幕恰好被回来的覃关看个正着。她自出生起就没和唐清接触过,但是血浓于水,覃关就绝对不能容忍徐落姝。
没把这事告诉覃宏宥,只在徐落姝和覃宏宥婚礼那天,一把火烧了她精心挑选的主婚纱。
徐落姝自知理亏,气得要命,倒是不敢去和覃宏宥告状。
覃宏宥在的时候,两人会处于和平状态,因为徐落姝心思都在覃宏宥身上,覃关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徐落姝不主动招她,她只会把她当空气。
等覃宏宥不在,两人时不时就得吵上一架。
等覃关开门出去,徐落姝急促呼吸着,连这几句“气死我了”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来。
张嫂习以为常,叹口气:“你非要去招惹幺幺干什么。”
“是她不知好歹!”
徐落姝气饱了,一脚蹬开椅子,拿着平板上楼,将木质楼梯踩地咚咚响。
路上碰到两个红灯,十二班又在走廊最里面,覃关是踩点进的教室。
高二文理分科,覃关选了文,不是因为喜欢,是纯粹不想选理费脑子解题,她对一切事物都谈不上喜欢或者讨厌,情绪总是淡淡的。
唯一有兴趣的,大概就是画画。
她以后想做一名服装设计师。
因为这是唐清年轻时的梦想。
她记得当初她说想学画画时,覃宏宥特别高兴。
之前班上的同学很多都选了理,高二分班后只有几个原班同学,覃关同桌就是之前和她同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