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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遂伸手接下,摸了摸还挺厚,心底松了一口气,可算是结束了。
“谢谢,我就先下班了,您要是有什么事,还可以叫其他的陪玩。”
他站起身,脚步有些许踉跄,朝向他们点了点头,走出了门。
这个情况,他根本就没办法回去,骑车是肯定不行的。
日常上班,尤其是下午做陪玩,基本上是不会喝什么酒的。
很简单,有些有钱人一点就是那种很贵的酒,不算太富的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喝。
就是这次加班,不知道为什么,确实太有钱了。
他敢说,点了那么多酒,他喝了有六位数不止。
说好喝也好喝,说不好喝也不好喝,总归喝多了,就感觉什么都是一个味道。
他去了休息室,从房间里面锁上门确定从外面直接开不了,才倒头就睡。
问云里他们把所有的监控查了个遍,就跟预料中的一样,没有丝毫的线索。
显然,真的就只是个幌子,现在完全不知道这些人的死活。
关键是,几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找不到呢?
绑架这么长时间了,到现在没有丝毫的线索,看来必须要全市搜索,并且在网络上发布悬赏。
因为撕票的期限已经过了,暗中调查已经失去了意义。
当然,这个悬赏要在全市搜索以后才能发。
“白天开始全市搜索,利用天网实时追踪受害者的脸,包括受害者的身份信息,先搜索24小时,实在找不到的话再说。”
桑绪鸣怀疑受害者可能已经遇害了,钱他们都已经拿到了,如果人还活着,为什么不放回来。
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不过和梁勇业有关,指不定还有可能和拐卖有些关系。
或者这些人已经被拐卖了,但是他想不到拐卖的理由。
这些人身份不凡,拿他们换钱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拐卖呢?
拐卖的钱,可能并没有赎金高,还有这些家庭都有钱,明明他们可以索要更多的赎金才对。
他想不通,而且这些人有些是经过家里培养的,脑子都很聪明,卖到大山里又能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学长喜欢乖的?
什么都不会,甚至有些长得也不怎么样,还有可能好吃懒做,而且有钱人家一般也不会放弃他们的继承人,或者是亲属。
到时候闹起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尤其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
就算再不发达的地区,也总会有小辈会使用手机网络……
现在是2019年,不是2009年,也不是1999年,除非是拐卖到境外去了。
可光是出境就很麻烦,还要冒风险。
“只能先这样了,汪莎莎那边的线索也全部都断了,这些案子就像一个圆环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偏偏每次到要找到什么的时候,线索就会戛然而止。就好像背后有什么人故意操控一样,梁勇业到底是草木皆兵故意试探我们,还是那个小区真的没有什么?”
已经深夜,问云里揉了揉太阳穴,本来想着在警局里呆一夜的,但是现在看了一眼时间,也不早了。
他早上不用去检察院,下午还有个案子开庭,庭前模拟已经做过了,还是得去睡一觉才行。
“桑队,我白天下午还有案子要开庭,我得回去睡觉了。”
他站起身,打了个哈欠。
“行,你先回去吧,等有线索了我再通知你。”
桑绪鸣点头。
“嗯。”
问云里出了警局,想起阿遂可能还在俱乐部,先给阿遂打了个电话。
把阿遂放在俱乐部里,他还真的不放心。
“喂?”
那头很快就接了,嗓音异常的沙哑,还带着浓浓的困倦。
“阿遂。”
问云里拿着上车,准备发动引擎。
“你现在还在俱乐部吗?加班结束了吗?”
学遂迷迷糊糊的,但是听到了学长的声音,本能地开口,“嗯,刚结束没多久,我还在俱乐部,实在是没法骑车回去了,不安全。”
喝的有点多,就算是大半夜也不能骑车酒驾,会出事的。
“好,我现在往那边赶,我去接你,你收拾一下下来,回家睡。”
问云里光是听就知道阿遂喝了不少,眉眼染上了几分心疼。
为了赚钱,阿遂以前在酒吧打过兼职,后来也学了点喝酒,这酒量一向不错。
他的酒量倒是不行,两杯红酒就能喝个微醺的程度。
“好,学长,你要来接我啊。”
学遂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眨巴了两下眼睛,说话的语速很慢,有点儿撒娇的意思。
“嗯,去接你,你收拾收拾下来,我接你。”
问云里失笑,怎么阿遂完全喝醉了这么可爱。
“哦,我这就下去,学长你得等等我。”
学遂嘟囔了两句,把小费和手机什么的都拿上,出了门。
他先去洗了把脸,甩了甩脑袋,感觉特别清醒。
但他知道,他可能是醉了,一般醉酒的人不会认为自己喝醉了,可他以前在酒吧做酒保的时候经常喝酒,能反应过来自己有没有醉。
绍虹俱乐部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他必须保持清醒,避免出现什么问题。
还好,一路坐电梯下去,在这个点基本上就没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