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八月初,天气确实还很热,问云里和学遂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他们刚刚帮路嫣她们弄好了帐篷,问云里把东西都放在帐篷里,从外面锁上,只拿了衣服和毛巾,然后看向路嫣,“你们能帮我们看一下帐篷吗?我们下去洗个澡。”
不洗澡也没什么心情看风景。
“可以啊,等你们回来我们再去洗。”
路嫣还想着一个一个的去,又怕到时候找不到,现在刚刚好。
“好,谢谢。”
问云里道谢后,拉着学遂下去了。
也就走了五分钟,就到了澡堂的门口,他拿了手机,付了钱进去。
洗澡堂里是有隔间的,为了避免衣服丢失都是有柜子用来放衣服和手机,钥匙可以挂在手腕上。
两人把衣服脱了,进去。
这个时间点,来洗澡的人还真不多。
问云里往里面走找到一个开着门的位置,刚好旁边的门也是开着的,方便阿遂洗。
他知道阿遂粘他,才刻意找到隔壁的。
没想到刚进去,还没来及关上门,一道人影就蹿了进来,把门给关上了。
“呜——”
问云里一怔,没等他说一句话,他的腰间就多了一只手,后颈处也多了一只手,唇瓣被狠狠地堵上了。
学遂早就忍不住了,想狠狠地亲学长,想看到学长露出迷离到让他想蹂躏的眼神。
他几乎是将学长的呼吸给掠夺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问云里的脸上。
两人凑得太近了,问云里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感觉浑身都发麻,学遂才松开了他。
他下颌搭在学遂的肩膀上喘息着,嗓音沙哑,“怎么这么激动。”
年轻人是真的体力好。
才爬上山,他都有点累了,阿遂还能想起来亲他。
“学长,在你身边,我什么时候不激动了。”
学遂撇嘴,啃咬了两下脖颈,察觉到学长的颤栗,才低声道:“放心,今天不动学长。”
他到时候刹不住,何况也带东西。
“你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问云里让他给气笑了,手掌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想着怎么吃学长。”
学遂义正言辞,“学长不就是让我吃的吗?”
学长有些时候还真的像个老干部似的。
没点自觉性,好不容易在外面,那么刺激,还不得在一起洗个澡吗?
问云里:“?”
这是释放天性了?
没等他回什么,学遂掐着问云里的腰,将人抵在了侧边的隔板上,深邃微微泛着浅色的瞳孔里掀起了巨浪,好像能将问云里给吞噬一般。
他逼着问云里被迫仰起头,嘬了一下问云里的喉结,嗓音沙哑:“学长,你之前不是说……你喜欢野的吗?你看我现在这样可以吗?够野吗?”
被学长宠的有点过头,他就有点不太能压抑住真实性格了。
他喜欢刺激,喜欢逗弄学长,喜欢看到学长脸上为他露出的一切表情。
无论是什么样的学长,他都喜欢。
他喜欢学长沉迷他的样子。
我看到了
太让他欲罢不能。
问云里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学遂,他被折磨地简直要发疯。
他的胸口起起伏伏,脑海一片空白,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够野,我喜欢。”
五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说话的时候更多的是气音,喘息声不止。
他确实喜欢,喜欢阿遂最真实的模样。
他知道阿遂喜欢看到他沉迷的模样,他又何尝不喜欢看到阿遂为他发疯的样子呢?
这几个字,像是戳中了学遂的心尖尖,他手背青筋暴起,几乎是强忍着才没发疯。
他刻意找了亲了也不会看到的地方狠狠亲学长,弄出了红印子才肯罢休。
问云里从眩晕中恍然回神,看向在他眼前暴露出一切情绪和占有欲的阿遂,哑然失笑,“阿遂,你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怕我了。”
以前还会装作羞涩,或者是怕他生气,现在是一丁点儿都不怕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宠的有点过头了。
学遂抬起头,又嘬了一下问云里的唇瓣,低笑,“学长又不会生气。”
“那我要真的生气呢?”
问云里眼角一抽,这宠的有点过头了。
“学长不会,学长就是个纸老虎。”
学遂一本正经地开口,舔了舔唇瓣。
学长太好亲了,他有点不想放跑。
“纸、纸老虎?”
问云里轻咳了一声,他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确实,在阿遂的面前,他确实是更像一个纸老虎。
他舍不得真的生阿遂的气,所以才会这样。
“嗯,嗷呜,纸老虎一口就被我吃掉了。”
学遂装作一副真老虎的模样,能把学长一口给全部吃掉。
“而且,学长要是真的生气了,那就……亲到学长不生气。”
问云里:“……”
宠坏了,真的宠坏了。
“学长,我不折腾你了,先洗个澡,洗完澡回帐篷那边。”
学遂不跟学长开玩笑了,虽然吧他是真的这么想的,但是不能让学长知道。
还有就是,再闹腾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他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