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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云里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您,您要是想知道,可以在先生不在家的时候,去一趟书房,可能会有你想要的答案,无论是夫人还是大小姐。”
月叔叹了一口气,父子俩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问云里眸光一凝,眯了眯眼。
他确实有怀疑过一些事情,但是没有任何证据。
他找到的所有证据都证明了都是父亲的问题。
有怀疑过,可证据摆在眼前。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您作为先生的儿子,应该清楚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月叔拍了拍问云里的肩膀,“先生的书房里有很多东西,您只要想就能看见,就能知道。”
“好,我知道了。”
问云里把疑惑压在了心底。
回到房间里,学遂看着学长紧皱的眉头,低声道:“学长,别多想,到时候去了伯父的书房就知道了。”
“好。”
问云里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
下午,问南湾要开会,出去了。
听到动静,问云里和学遂从房间里出来。
书房是在西边尽头的位置,问云里拉着学遂走到了书房的门口。
“阿遂,这里就是书房了,你陪我进去好不好?”
问云里低声喃喃。
月叔既然这么说,那就肯定不会管他进书房这件事情。
“好。”
学遂点头,他想学长肯定想让他陪着。
问云里拧了门把,结果没打开。
“上锁了?”
学遂一怔。
“以前这书房都是不上锁的,现在怎么上锁了。”
问云里皱眉,难不成是丢过什么东西,还是习惯性?
他记得爸爸的书房里有不少文件,这些文件都很重要,但是家里当时没那么多佣人,且文件都是锁在保险柜里的。
现在直接锁书房了?
“那怎么办?学长,要不你直接找伯父问?”
学遂又使劲地拧了门把,进不去。
“他要是真有心隐瞒,我问不出来的。”
问云里摇头,“我知道他钥匙可能放在哪的,去他房间里。”
“好。”
学遂跟着学长去了问南湾的房间,门居然还有密码锁,问云里猜了猜就打开了门。
很快,他在一个小拐角处下面找到了钥匙,那基本上是个死角,基本上不会有人发现。
“你怎么知道这钥匙在这的。”
学遂觉得惊奇,一般人谁能想到这钥匙会在这个地方。
“这是以前妈妈会放的地方,只有我们一家四口知道,家里的房间尤其是我们的房间,打扫会有专人在场,所以不会有人动那个位置。”
问云里笑了笑,拿着钥匙去书房打开了门。
书房里,堆着各种文件,光线很好。
“你帮我找,我爸的文件喜欢放在文件袋里,尤其是有关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情的,都会放在一个文件袋里。找这边这个书柜,那边的书柜都是公司的文件。”
问云里扫了一眼,就区分了哪些是公司的,哪些是私人的。
也难怪锁书房的门会上锁,这些文件都是直接放在书柜里的,保险箱也还在,但是似乎没怎么用过。
“好。”
两人打开柜门,开始挨个找。
翻了十分钟,学遂看到了一个文件袋。
“学长,这个文件袋上没有写是关于什么的,其他文件袋上都写了,是不是这个?”
他转过身,看向学长。
“什么都没写?”
问云里皱眉,垂眸看向文件袋,还真的是什么都没写。
“给我看看。”
他把文件袋拿了过来打开,结果发现居然是一份遗嘱。
顿时,他脸色微变。
“怎么会是遗嘱,该不会伯父的身体?”
学遂脸色也变了,他无法想象是什么情况才会写遗嘱。
问云里没回话,只是翻了一遍,遗嘱上写着把股份传给他,等翻到第二页,也是最后一页的时候,他怔住了。
-将我名下百分之二的股份,传给我的女儿风婉青
看到这一行,他不敢置信,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时间。
他感觉心脏都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了。
“怎么可能?”
上面的时间,是在五年前。
五年前的时候,婉婉早就已经死了啊。
爸怎么会立这样的遗嘱。
“五年前,学姐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学遂也看到了时间,瞳孔微缩,“难不成学姐没死?”
“不可能,当初做了dna鉴定的啊。”
问云里喃喃自语,又倏然想到dna鉴定,只是一个小拇指,而且并没有找到婉婉的尸体。
“那这份遗嘱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是这样?
学遂觉得大概率还是有问题,不然不可能准备这样一份遗嘱。
“不知道,难道婉婉真的没死?”
问云里从心底涌现出狂喜,婉婉要是没死的话?
他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刚打开通讯录就停住了。
“学长,你是想给康巡学长打电话?”
学遂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但是他知道学姐和康巡学长是一对儿,虽然没能正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