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折她 第28节(2 / 3)
之前心里也是十分矛盾的,现在中原两国开战打成了个狗样,对于商姑娘这种弱质彬彬的小女子来说,他自然?是更?倾向?于她?能有个安稳之地立命,现在穆雷这态度表得十分明确,他相信能说出?这话的男人,必然?会善待商姑娘。
如此一来,他对这两位救命恩人就都不算辜负了,免了他在中间夹脚,赵小刀开心极了,一口闷了整碗酒,神清气爽地就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赵小刀离开没多?久,商宁秀就回来了。她?低着头进来,带着外头的寒气,指尖有些冷。
穆雷正坐在台子上喝闷酒,虽然?他姿态动作都和她?出?去前没什么?变化,但商宁秀就是能看出?来,他明显地情绪下降,就是在喝闷酒。
男人眼里沾了些酒气,偏头看她?:“回了?外面冷吗。”
“还好。”商宁秀摇头,正准备自己再?踩上台子,上面的穆雷却忽然?倾身过来伸手搂她?,硬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抱了上来,搁在腿上,捏着她?的小脸笑着往下亲:“给老子亲一口。”
商宁秀不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献丑,拔着自己脑袋拒不配合,小声?嗔怪道?:“这是在外面你清醒一点!”
商宁秀到底是推不开他,被捉着嘬了好几?下,三分酒气顺着唇瓣渡进她?嘴里,她?两颊嫣红,眼睛心虚地到处转,但又不敢真的去观察周围的人是不是在看他们。
穆雷知道?她?脸皮薄,只浅浅亲了几?下没再?深入,他捏着她?的脸颊,凑近耳畔低语:“时间到了,今晚,我要你的时候,你得配合我。”
他说的是草原话,但商宁秀全?听懂了。
那声?音比汉语发音更?低沉,带着异域独有的腔调与?节奏,神秘又危险。
她?浑身发麻,从心口一直麻到了头顶和指尖,然?后有些艰难地看了他一眼,男人眼里意味浓郁,带着期待已久的兴奋,勾着唇角又再?亲了亲她?的脸颊,似在安抚。
接下来的饭,商宁秀一口都吃不进去。
她?不是不记得日子,只是若非他这么?直杵杵地说出?口,她?总还是心存着侥幸,现在这句话就好像有千斤重似的压在胸口上,叫人食难下咽。
夜宴结束,赵小刀喝多?了,商宁秀跟着看了一眼,眼看着他醉醺醺的被人架回了帐子里。
下巴被一只粗粝大掌捏住转了回来,穆雷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软肉,“看什么?呢,回家了。”
商宁秀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被穆雷带在怀里,推进了帐子。
炭盆没有熄灭,屋子里暖洋洋的,微弱的火光朦胧,她?听见了穆雷关门的声?音。
一旦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心理预期,她?就浑身僵硬,好似路都走不动了。
穆雷依旧没有点灯,从后面一把将人抱起,成功引来商宁秀的惊呼声?,他抱着她?踩上帐口抬高的两级木梯,走向?那张宽大的床,一边走一边亲她?,把脸埋在她?的颈侧,根本就不看路。
商宁秀心里压抑着一股要被献祭给恶鬼的沉重感?,她?一声?不吭,男人单手托住她?,另一手脱了她?的靴子丢在地上,将人放在了床上站好。
穆雷盯着她?的脸,带着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衣服,一件一件,从容有序。
商宁秀根本就站不住,脚发软地跌坐在床上,用没剩多?少的力气把自己转了过去,背对着他,努力想?要平复自己发狂的心跳,它跳得太快,过度的紧张让商宁秀攥紧手掌,指甲嵌进掌心,想?要抵挡那阵阵发凉的寒意。
穆雷很快就把自己脱干净了,他将衣服都扔在了地毯上,跪上床榻,也没将一直回避的女人强行扳回来,他从后面环住她?,从耳廓开始亲吻吮弄,背对的姿势反而更?方便他帮她?解开衣服的束缚。
“还记得你承诺过什么?吗?”穆雷放开了被含得通红一片的耳珠,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商宁秀不自觉地就想?扭着脖子躲开,他伸手过去掌控扣住她?,明显感?觉到身前的人抖了个激灵。
他强调说:“所以今晚我不会强摁头。”
她?若挣扎,那么?这个约定也就不再?作数。
商宁秀喉间艰难地哽咽了一下,发不出?声?音,耳边也就只剩下了绵长急促的气息。
商宁秀紧紧攥着绒毯,此刻心里竟是更?加希望他能粗暴些,能压制她?,那样她?就不用如此这般的只能咬牙忍耐,只能一次次强压自己想?要将他推开的冲动。
穆雷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有耐心,他在等待时机,等一个猎物松懈不再?紧绷的时机。
只是这行为于商宁秀而言太难熬,她?此前一直惧怕这事带来的难受,但现在却是觉得既然?总归是要遭这一趟罪,那就早死早超生,好过现在这样四?面楚歌,好似陷在软棉花里出?不来。
于是商宁秀用手去找那颗埋在身前的头颅,她?抓住他栗色的头发,咬牙道?:“你在等什么?啊。”
这是诱敌,穆雷没去制止自己脑后的那只手,却也并未被她?扰乱步调。
商宁秀苦不堪言,嫣红着眼角哭堵了鼻子,他太欺负人了,她?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抵抗对方加诸在她?身上的这一切,心一横,在气息最紊乱的时刻,抬起手背给了自己极其凶狠的一口。
尖锐剧烈的痛楚瞬间覆盖过了所有的身体感?官,她?叼着手背,把自己给咬得泪眼婆娑,喘着粗气胸膛起伏好几?下,但却非常之有用,那种陌生却难耐的感?觉潮水般退去了。
“你什么?毛病?”穆雷气不打一处来,赶紧将她?的手抢了出?来,那上面印着一整个清晰的压印,光看都能知道?下了多?重的口,“自残有意思?平时不是最能嚷嚷怕疼的,撞邪了?”
他拧眉将她?的两手都反扣在头上,不给她?第二次重蹈覆辙的机会,“傻婆娘,不把你扣着你就给老子玩这一套。”
商宁秀整个手都疼木了,哭得直抽抽,还要盯着他强调申明:“我没、没挣扎啊,你、你自己要抓我不干我的事。”
子嗣
这场蓄谋已久的欢愉最后也没能?得?到穆雷预想之中的圆满。
完事以后男人出了一身?汗, 虽然得?到了餍足,但仍然黑沉着一张脸气压低得?骇人,他一看?见她手上那整整齐齐的牙印就冒邪火, 也不说话, 伏在她身?上径自平复气息。
商宁秀躺在那呆呆望着帐顶, 手背先前疼得?麻木, 现在除了肿烫,只要不动不碰,也没有很明显的痛感了。
穆雷攥着她的腰, 想起来了之前赵小刀说的话,问她:“你母亲是那个?什么玉腰族的?”
她没问他怎么知道的, 只轻轻应了一声:“是。”
穆雷却没再说其他的,嘿嘿笑着叹道:“真好的名字,配得?上你这副玉腰。”
商宁秀久久没有等?到自己想听到的话,她耐不住地看?了他一眼,主动发问:“你不想要孩子?”
“听到了?”穆雷一猜就是,也没多意外,他坐的客台离帐壁近, 那是个?单层帐, 本身?隔音也不算很好。
商宁秀没回答,穆雷又问:“那听全了吗?”
“没听全也不要紧, 正好当着你的面, 我再说一次。崽子我想要, 但你们中原不是讲究一个?什么缘分的,要实?在命中注定没这缘分, 我也没所谓,你不用有什么包袱。”
商宁秀心里咯噔一下, 发懵盯着他,穆雷在她眼前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