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让你爬过来(h)(1 / 2)
在炎热蝉鸣的热浪中,他将手中的冷饮轻贴在她被热的泛红脸蛋上,眼神真挚而笃定。“莉莉丝,我希望你能像梅一样。”
此刻面前的人却只想碾碎她的自尊,可笑的是她自己也不在乎了。
莉莉丝起身,在他的面前脱掉他穿到她身上的衣服,骤然褪去衣服的不适让她打了个寒颤,杰罗麦打开了空调,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的白皙酮体,冷静地像一个局外人,在他的眼神中她像一棵树、一个容器、一只宠物,唯独不是一个人。
她知道如何挑逗他的情欲,她带着泪痕跪坐在他的腿上,以膝盖去磨蹭他的欲望,以唇去吻他的喉结,若即若离往上轻吻,亲到唇时,他偏过头。
莉莉丝抬头看他,他眼中毫无波动,却用带着摁压心脏的力度的声音说,“梅,我让你爬过来。”
周梅像游荡在上空的幽灵,她看着莉莉丝如他所愿地走向他所望方向,跪下来,看着他慢慢往过爬,他沉静如雕塑,微眯双眼,双腿大张着,他还没有将美瞳卸掉,看起来和杰罗姆一模一样,可她知道杰罗姆没有他的沉静。
她想狗也许都没她这么听话,没她这么会摇尾乞怜。
明明平时只需要几十秒走到的床,此刻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犹如被架在火上烧灼,他的眼光像是撒在肌肤上的料酒,让她泛着粉红,让她愈发美味。
她爬行时腰肢微下沉,腰间软绵绵地像撑不起,背部上挺,如白雪无暇,奶白团子微微晃动,让人恨不得立马伸手去揉弄,黑发些许披散在美背,些许垂落在地。杰罗麦想起当年给她讲的中国神话故事里的女妖也许就如是。
这次她太胆大妄为了,他可以无视她对他的愚弄,对他的敷衍,唯独不可以将存了脱离他的心思,他不过出差一个月,她就招惹了埃里克。
埃里克的存在也许如她所说是为了可以尽快逃出那个地方,但她确实在之前也存了借市长的儿子脱离他,以她的性格绝不会让一个无关的人纠缠她这么久。更何况导致了遇见杰罗姆,在跟踪她的人发来杰罗姆抱着她被警察枪指的照片时,他想杰罗姆这个蠢货果真还是变成了疯子。
她爬到了他的脚边,和小狗一样直勾勾盯着他看,单纯而懵懂,明明做着最下流的事,却依旧圣洁。她以胸部摩擦他的小腿,他轻佻地伸手去抓着他她的柔软的乳肉,捻着红樱轻轻掐弄。
周梅呜咽出身,浑身酥麻,不自觉直起身,往后一退,又反应过来什么迅速地去迎合他揉抓的动作。她跪在地上,因为直起身的动作,脸刚好贴着他狰狞的巨龙,青筋缠绕,顶端渗出点点液体,看起来又胀大了一些。
她低头去吞吃庞大的棒子,根本吞不下去,只能含一个头,不断的舔弄他的顶端,他握着乳房的手更紧了一些。他另一手去固她的头,把欲望往她嘴里顶进去了一大截,顶到了喉咙,周梅几欲干呕。
他以前从来没有在口交的时候进去这么深,他的很久没有展露的暴虐欲让她害怕。她仰头去看那双冰蓝眸子,潜藏在下的占有欲让她心悸,真让他戴着冰蓝美瞳和她做了,怕是会揪着不放一辈子。
她怕打他固着头的手,眼泪哗哗地流,两人相持而视,最后放开了抓着她的手,将欲望退出她的温热的口腔,硬挺的阳具直愣愣戳在他的面前。
在诡异的面前物前,莉莉丝哭着说,“哥哥,我被杰罗姆吓到了,我想看你的眼眸色。”
他神情莫测看着她,在她愈发不安的心跳声中,抬手卸掉了美瞳,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他原本的眼睛是浅棕色,如同秋日的树林,微微干燥凉爽,让人沉在他的眼睛里,空气都满是成熟的味道。
她伸手去勾他的脖子,这次他像奖励一般,让她抱住他,吻上他的眼睛,嘴唇还是的湿度透过眼皮,进入他的心里,“你的眼睛真好看。”
哪怕知道她是害怕他而说出来的话,心依旧忍不住跳动,比她前面所做的任何事都让他情动。
杰罗麦将她横抱在腿上,滚烫的气息撒在脖颈上,吻在脖子上,覆盖杰罗姆留下的红印,添上更多的痕迹,甚至在忍不住暴虐的欲望时,咬破了皮肉。
周梅扬起优美的脖颈,大口大口喘气,两人的胸部紧紧地贴着,他的坚硬对着她的柔软,将平时丰满的乳肉压平,他的胸稳定这么硬啊,如同她此时做着的大腿一般有力,像石块一样,硌地她发疼也发痒。
带着薄茧的手一路向下抚摩,在白皙的肌肤上游走,划过稀疏的水草,来到一片水丰之地,冰凉的手指在粉嫩的唇瓣外摩擦,然后在花穴外浅浅抽插,在不断的刺激之下,被密肉包裹着的小肉珠渐渐凸起。
杰罗麦狠狠地按压在小肉珠上,“啊!”周梅耐不住夹紧了双腿,同时在腿间插弄的手也被紧紧地夹住,被她涌出来的密液浇了满手。她的眼神开始涣散迷离,脸上是一片赭色,浑身变成了情绪的绯红。
他留在她夹住的双腿中的手指在紧致的小穴中深入,不断抠挖着,甚至加入了另一只手指,媚肉瞬间包裹,让紧狭的穴道变得更加拥挤,温热潮湿,无以言语的舒服。
“梅,你听到水声了吗?”
腿间变得滑腻粘稠,花液不断渗出,抽插的手指加快了速度让花穴发出啧啧的水声,她不断嘤嘤哼唧,暧昧的一塌糊涂。杰罗麦的阴茎快要爆炸了,硬的发疼,只想插进怀中人的蜜穴,插地她蜜水直流,叫声不断,插地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杰罗麦把手指抽出花穴,将她扔到床上,亟不可待地脱掉衣服,扔到地上,压在夹着腿不断摩擦的少女身上,强硬地分开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用手扶着进去可能会撑裂她的龙根,在早已准备好的阴唇处摩擦,不上不下地吊着周梅。
周梅抬身,想让发痒地穴口离可以为她止痒的阴茎更近一些,可身上的人就是不让她如愿,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她呜呜咽咽地哭,让他心痒难耐。
他撑在她的诱人酮体上方,“你想要什么?”
“要你。”她的手又缠上来了。
“要我干什么?”他额头青筋暴起,小小的汗珠浮在上面,让他看起来更为性感诱人。
这种对话进行过无数遍,在一遍遍的肉欲折磨中,“干我,要哥哥干我。”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个每次做都要进行这种对话,难道她不说,他就不会插她吗?周梅很分得清情欲与情绪,一个又帅活又好的男人,不上白不上。
巨龙的顶端终于进入了蜜穴,好久没做的身体还是不适应如此的巨大,无论每次前戏做的多好,她还是会在他进入时有些被撕裂的感觉。疼痛让她开始后缩,可杰罗麦刚开始开胃小菜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周梅抓紧他的后背,被抓出了好几道印子,他亲了亲她的鬓角,“放松。”
杰罗麦托住挺翘肉感的臀部,下一刻就猛然插了进去,插到了她的穴道尽头,满满涨涨,穴道又痛又酥麻,两人同时舒爽地叫出声,粗长的巨龙让穴口撑地发白,可周梅知道他还剩了一截在外面,他实在太大了,他一直没有全部进去过,他知道她怕疼得厉害。
杰罗麦开始冲刺,媚肉缠裹在肉棒上,像无数张小口在同时吸吮,大开大合的抽插将穴道的媚肉带出来些,再随着欲望狠狠捅进穴道,次次都捅在她的最深处,插开一点点宫口,又迅速退开。
肉欲的啪啪声响彻卧室,还带着阴茎进去穴道的水渍声,两人相连之处淫液遍布,阴毛上也都是亮晶晶的暧昧液体,剧烈的摩擦让私密处起了泡沫。两人像原始社会的男人和女人不断交合,柔软和坚硬,哭泣和粗喘,杰罗麦不断向她的敏感点戳,快速地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