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跌入一个梦里(3 / 12)
血?」陈菀晶忽然觉得喉咙火辣辣的,微微咳嗽了一声。
「本来只需要小姐你的,契约的关系需要两个人一起开光。」说到正事,熊熊也打破一贯的沉默。
「所以,我随时可以把月牙复原吗?」陈菀晶问她们,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覆:「不行。」
「重新开光还需要灵力辅助,你现在把灵力都忘了,一时半刻做不来。」上官映雪拍了拍她的头顶,安慰说:「没关系,我们再慢慢教你。」
听完,陈菀晶却依然不能安心,「我要是灵力不通,是不是会连累易尔?他如果也灵力很低,会影响你们出任务吗?」
「平常任务没什麽,但如果像这次一样被突袭,就很难说,我们也不是不si之身,再说灵力本就b你俩低微许多……」上官映雪沉重地说。
这麽一来,就等於领头的单樊星跟易尔,无论何时都要时刻保持灵力充沛,不得有闪失,才不会让人有机可乘,岂不是很累?
泡完汤池,陈菀晶和易尔坐在陈晓宇的毯子上,他说:「现在指不定那群人就在韵生堂的结界外守株待兔呢,一出去肯定必si无疑,今天我们住韵生堂里呗。」
「我们在这里也有住所吗?」说着,陈菀晶看着方才清醒片刻,执意躺在她大腿上的易尔。他睡得很沉,但是双手紧紧握着她的,一刻都不肯松开,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依赖,也觉得这样的感觉很熟悉。
就恍若过往,他们也是这般形影不离。
「韵生堂也有住所,所有堂里的灵人都会住在这儿的。我们是花月夜的成员,有专属的宅子,像晓宇住的地方是雷宇阁,我住在暖冬阁,你们仨是樊火阁。」上官映雪说,与她同乘扫帚的熊熊默默颔首。
「那就像是学校宿舍的感觉。」陈菀晶若有所思说。
「你说你失忆了,怎麽还对地都的事记得那麽清楚啊,果然去了一趟地都就是不一样啊。」陈晓宇打趣说。
陈菀晶本来想问他怎麽知道她去过地都的,想起早晨他在单家看着泪流满面的她,依旧津津有味吃着早餐的场面,觉着应该是爷爷事先同他们解释了。
「欸,地都人对nv生不是很有一套吗?那你记得他们怎麽追求nv生吗?」陈晓宇忽然朝她挤眉弄眼。
嗅到了八卦的气味,陈菀晶感兴趣地挑起了眉毛,「怎麽,你有心上人?」
他的耳朵瞬间一红,挠了挠後脑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就是雪人嘛……」故意放低声量,偷瞄了上官映雪一眼。
陈菀晶看着正和熊熊说着话的上官映雪,自呜得意地对陈晓宇说:「我可以帮你支招,但是你要把你的鞭子借我玩。」
她看中他腰间的那条长鞭很久了,看得出来是威力强大的神物。
「都送给我了还要拿回去啊,小器。」陈晓宇按着腰间的鞭子,一脸委屈。
陈菀晶更乐了,原来那本来就是她的物品,便顺理成章伸出手来:「不拿你的,就借十天半个月的,之後还你。」见他还有犹豫,便撂下狠话:「不然不帮你了。」
「好好好,给你给你。」陈晓宇依依不舍地把鞭子交出来。
他们飞离位处偏僻的温玉阁范围,来到韵生堂的学习区域,下方电闪雷鸣的,不时传来爆炸声,陈菀晶刹时被x1引了注意力。
「飞低点。」她向陈晓宇招了招手说。
灵人痊癒能力极快,可重创的话,还是会留下伤痕的,陈菀晶不敢想像,过往熊熊经历了多少巨大的战役,忍受过多少的痛楚。听陈晓宇说,熊熊从她十二岁开始就在了,五年来一直与她形影不离。
大抵也该累了。
她们前方是陈晓宇,他正用念力让易尔悬空前进,上官映雪在他旁边鄙夷他:「看你懒的。」
「不想跟驴有身t接触啊,不行吗?」他b了个臭脸。
「你们也叫易尔做驴吗?」陈菀晶问。
他们一众人穿过如迷g0ng一样的回廊,进了一间外表是古典装潢,里头是现代设计的反差巨大的房间。
「是跟着小姐叫的。」熊熊说着,跟陈晓宇一起,把两位队长放在kgsize的大床上,三人相视一眼後,如心有灵犀,忍者一样腾空消失,留下错愕的陈菀晶。
她从头到尾都是懵圈的,包括下一秒整个人跌入柔软的床舖,被易尔环抱着,都让她无法反应。
房间里有一gu淡淡的柑橘与檀木混合的香味,带着甜与平和,陈菀晶被易尔拥於怀中动弹不得,想挣扎,额头却被他下巴的胡渣刮得刺刺痒痒的,只好作罢。
「好狡猾呀,不就是欺负我力气不够你大吗……」陈菀晶嘟嚷,以为他是有意要吃她豆腐,却不知一切都是习惯x的反s动作。
除了他匀长的呼x1声,整个空间彷佛静止,芳香和温热怀抱的包覆着她,他x膛传来的心跳犹如催眠剂,使她很快也与周公下棋去了。
梦里,她看到两个五、六岁的小孩在斗灵场里吵架。她认得,一个是儿时的单樊星,另一个穿着黑se唐装的男孩子,他一头的黑se卷毛,戴着火云项链,正气急败坏地说她使诈。
单樊星双手cha腰,鼓起腮帮子皱眉,忍了半秒後,回他一句:「闭嘴吧,臭驴子!」
「臭驴子。」陈菀晶一边呢喃着,嘴角扬起一抹甜笑,她在软绵绵的大床上醒来,看到眼前也有一颗头,却不是卷毛,那个人正情深款款地凝视着她。
「做了什麽美梦啊,刚刚是在喊我的名字吗?」他握着陈菀晶的手亲了一下,语句柔得如棉花糖,惹得陈菀晶一脸燥热。
「不、不知道。」陈菀晶睁着眼睛,从牙缝中挤出字句後,就缩回手,想要逃下床。
她不敢相信,昨日真的就这麽跟这头驴同睡了一宿。
「回来。」没想到马上被他从背後环住了腰。
她发现每次与他有身t接触,她都如石化一样无法动弹,小心脏则与身子唱反调地跳个不停。
「那天舒梓说,是看在白艺的面子上,才答应你去地都的,你不打算解释吗,你跟白艺之间的事。」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鼻息吐出的灼热如羽毛撩拨着她的脖颈,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这、这样亲密真的好吗?在地都,她虽身为丑nv,也不是没有幻想过跟俊男来场浪漫的邂逅,可是……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些?她是单樊星没错,同时也是失忆的人呀,易尔总是这样,她心里有些吃不消。
她yu哭无泪,他却彷佛故意在惩罚她似的,竟还在她耳朵里吹气,这一刹那全身如有电流通过,整个人软了下来,她觉得极害臊,「我、我又不记得,而且那是我未来姊夫啊……」
「也是,那你以後想起来跟我说,不然我会吃醋。」易尔似乎得到了个满意的答案,马上妥协地放开她,走到窗前拿起一个玉石制成,上头雕满了祥云的浇水器,浇起了仙人掌,还哼起小曲。
虽然知道现在是白天了,但外头仍是永夜,天黑浇花看起来怪异极了。
「那个,这里的东西到底什麽是真,什麽是假的呀?」陈菀晶弱弱地出声。
他抬起首看着她,眼底是极清透的se彩,他十分坚定地说——
「我对你是真的。」
呃,一言不合就开撩?陈菀晶尴笑。
「不是说我很厉害吗,我也要去。」她眨巴着眼睛看他。
「你没有记忆啊……你去的话会很危险。」易尔俯下身劝她。
「灵者难道不该生来就会战斗吗?」陈菀晶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