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h)(1 / 2)
三楼船尾,甲板处。
“你什么时候看见的?”张鑫和她聊完就离开了,她没想到周拓那个时候会在船上。
林缊月转头,周拓的目光紧贴,没有再说话。
“……我和他说了。”
“说了什么?”
“我有男朋友……”
“就这样?”
“……还能怎么样?张鑫人很好的,还跟我道歉了,说上次不应该这样对我……”
腰上的手松力气变小一些,林缊月转身,和周拓面对面。
“怎么,吃醋了?”
“没有。”
“哦。”林缊月攀上他的胸膛,“……你还有酒么?”
“没了。”
“我不信。”林缊月踮起脚凑近,眼神挑逗,对周拓拒绝的表情视而不见。
“让我尝尝。”
林缊月刚贴上,立刻就被周拓夺回主权,压着她在栏杆上,舌尖侵入,腰都弯了。
没深入就分开,周拓摩挲她的嘴唇,“好吃么?”
“好吃是好吃,但……”林缊月想要更多。
周拓“嗯”了声,把她往侧边带,那里有道暗门,轻拉推进船舱里。
林缊月睁大眼睛,“你想干嘛?”
周拓把她的外套一挑,林缊月玉般光润的皮肤就从吊带里裸露出来。
“干你想干的。”
他今天穿得人模狗样,头发也梳得油光蹭亮,刀削般的面孔在船舱里显得更加棱角分明,看起来格外秀色可餐。
林缊月问:“锁门了吗?”
船舱逼仄,周拓给她翻身,站在背后,抓着她的手臂向前,“你来锁。”
气息侵占,另只手则伸进裙摆,隔着布料碾去。
林缊月被带去锁门的手立刻就软了。
好不容易落上锁,想转身,周拓却锢住不让,把她压在门上,撩起长裙固定在腰侧三寸,内裤褪至脚踝处。
周拓下掏出性器,撸动几下,贴着穴口摩擦片刻,直直捅进来。
没有太多前戏的润滑,林缊月扭动身子,周拓没有理会,耻骨相撞,林缊月要扶住舱门才不至于摔倒。
他们今天都很沉默,周拓力气尤其大,一左一右掐住腰,每下都撞到底。
“掐……掐我脖子。”林缊月好不容易转头,看见一张阴沉沉的脸。
周拓言听计从,腾出手绕过肩膀,锁骨,找到喉咙口的位置,狠狠掐上去。
“嗯啊……”
林缊月被突然用力,一下子只有呻吟被撞击声敲散,大脑被快感侵占,话都不连贯。
“停,停一下……”
她有点担心,要是等下喷水,这件裙子就不能穿了,外面还有这么多人。
“怎么了?”周拓还真听她的,马上就停下来了。
估计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眸子很黑,小声喘气,掐在林缊月脖子上的手轻了一些,但还牢牢定在那处,大拇指上下抚摸,好似在抚慰。
……好色。林缊月分神了,“……轻点,我怕喷。”
“好。”周拓抚摸她颈侧的手停住了。
林缊月突然闻到一阵很烈的檀香味。周拓带她一起转身,两个人在船舱里换了位置,姿势还是一前一后。
周拓靠近耳朵,轻衔起耳垂,牙齿轻咬留下愈合的耳洞,他记得林缊月以前一个耳朵上有四个耳洞,现在已经全都堵上了。
“那我们换个玩法。”
转过来林缊月才发现,船舱没有她想的小,大概足够三个人通行,她和周拓在这两个人,还有几步路可以伸展走动。
船舱内只有顶头一盏灯,灯光有些昏暗。周拓领她往前走几步,才发现那里有面全身镜,这里是换衣间。
林缊月看见自己被周拓托住下颚,他就靠在自己的肩上,衬衫上连褶皱都没有,已经换上好整以暇的表情,充满玩味盯着镜中的她。
反观自己,头发都乱了,嘴巴微张,脸上潮红泛滥。
黑色吊带裙被撩至臀部,内裤就落在她的高跟鞋边,像一副脚铐。
林缊月马上就懂了周拓是想对着镜子干她。这就是他说的新玩法。
她伸手往后推周拓,“我不要这么玩。”
触碰到的高级衬衫,平坦得没有丝毫褶皱,林缊月突然有点恼火。
“松手……听见没,松手,周拓。”
他今天对她言听计从,唯独这次没有答应。
林缊月想把周拓握在脖间的手拿掉,但周拓比她更快,性器一路从臀缝烫到腿间,再朝上狠狠一挺。
“嗯……”林缊月丝毫没有防备就叫出声,身体无法动弹。
她看见周拓在身后缓慢进出自己,水声充斥整个房间。
小腹极其平坦,一进一出间隐约露出一根凸起的形状。
林缊月看不下去,微转过脸,被周拓大手转回。
直面镜子。她赤身裸体,欲求不满被周拓操动的样子就出现在镜子里。
身下的速度故意变快,她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所有的张牙舞爪都缩回龟壳里。
周拓每下都撞到敏感点,五感被镜子无限放大。
林缊月又感觉到喷水的前兆,头皮开始发麻,“轻,点……&esp;”
周拓理都没理她,用更快的速度碾去,更重,更深,好像要把自己也融进去。
林缊月目光没有焦距的散落,绕来绕去总能和他四目相对,周拓眼眸像黑曜石一样沉,脖间的手包裹住她。
林缊月几乎喘不过气,大脑空白一片,所有声音都离自己万般遥远,整个人就要瘫下去。
周拓堪堪扶住她,强拉着,再往里一挺。
林缊月眼前白光闪过,腿间热热的。
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悉数泄了出来。
但周拓还没有射。性器依旧在体内,他从镜子欣赏林缊月的表情。
她眉头紧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脸色红润。看上去更漂亮了,像上好色渡过油的瓷器娃娃,只是这个瓷器娃娃一点都不听话,还老是惹他生气。
他又往前一送,林缊月还在高潮余韵里,被突如其来的这一记深顶给弄得发抖,天灵盖都麻了。
周拓没有给她时间喘息,又开始下一轮。
林缊月找不到点借力,被拖着踉跄几步找到支撑,冰凉的触感贴着她,缓过劲才看清楚靠着的是那面镜子。
冷冰冰熨烫着她的脸,喘出得气被可视的变成镜子上的水蒸气,硬是压了一个她的形状在上面。
周拓撞得发狠,外面寒风瑟瑟,船舱里没有暖气,但两人把屋内蒸得还有些热,镜子也染上层雾气。
周拓加快速度,冲刺几十下,&esp;终于放开林缊月,抽出撸动几下射在她的大腿。
滚烫的精液顺着林缊月的大腿流下。林缊月终于被放开,也不管地上脏不脏,颓坐在地板上,腿间黏腻但已无心去管。
好不容易从强烈的快感余韵中缓过一些,她才把内裤从腿边脱下,在那里胡乱的擦了一下。
周拓也没好到哪里去,呼吸声很重,头发翘起,衬衫也皱得一塌糊涂。
两个人看上去像是打了一场架,但却是相遇以来最和平的一场。
周拓皱眉拉她,“起来,地上凉。”
林缊月还没从耳鸣中缓过,头发也乱了。吊带滑到手臂上去了都没意识到,继续保持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