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梧桐树上凤凰窠(6)(1 / 2)
被才认识的姑娘这样询问,莫名s了jg的楚留香十分心虚:“楚某无事,刚刚是……练功出了岔子。”
“原来如此!花满楼你呢?”
花满楼轻咳一声,努力平复着脐下三寸突然而至的躁动:“在下也……只是想起一些回忆,情绪波动稍大了些。”
这两个人演技倒是真不错,男人啊。贺梧偷笑过后不再捉弄他俩,跑去和陆小凤一块儿洗碗,或者说,跑去玩陆小凤。
晶莹四溅的水花定格在空中,陆小凤低垂着眼,身前停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水滴,有一颗水珠甚至挨上了他左眼的睫毛尖。贺梧看得兴起,食指顶着一滴圆溜溜的水按向他另一只眼,带着它在那浓密的眼睫上滚了一圈。
仅仅如此并不能使贺梧满足,她又下手戳两下陆小凤的酒窝、0了0他毛茸茸的两撇胡子——不敢0得太重,万一教他发觉不对劲,再联想到那离奇的早泄,她可就惨了。
唉,陆小j的酒窝长得真够可ai的,叫人怎么也欺负不够。贺梧又捏了捏小凤凰的两个耳垂,感受了他结实的肌r0u,才恋恋不舍地恢复时间——可怜的陆少侠还以为一触即分的感觉是清风拂面,并不知道自己的“清白”早毁于nv魔头之手。
贺梧不再胡闹,规规矩矩帮陆小凤洗碗。
“陆小j,你带香帅过来是又碰到什么麻烦了吗?”贺梧一边把冲g净的碗碟摞在一起一边问他。
“你怎么也学老猴子……”陆小凤无奈,“叫我就是陆小j,叫人家是‘香帅’,我不高兴了,所以我不告诉你。”
“陆……陆帅?陆小凤?陆大侠?陆公子?呃,小凤凰?”贺梧一叠声地唤他,甚至开始撒娇,“小凤凰你最好了,眉毛胡子独一无二江湖作话!!!
我好久不更新都快忘了要怎么发新章……为什么咕咕?因为我太懒了……本来就是讨自己欢心的东西,让我咕咕我也很快乐的话,目的不就达到了嘛!
其实也是因为写不出来,作者快乐文并没有大纲,全凭一腔热血往后推剧情,这章改了好多遍都不满意,每次看自己前面写的都是“我好会我可以我厉害”,然后新的一章“什么辣j狗尾续貂”,本来写了nv主骂人,但我感觉我骂得太脏,我的nv主ooc掉了,她可以是自私自利的猥琐变态,但绝对不是满口hui语的那种人……狂改,遂有这章。当然了,下一章可能也是遥遥无期,最近stea入了星露谷和怪物猎人,不说了我朋友叫我联机了???
在白云城待了半月,城主没见着,海鲜倒是吃够了。饱暖思y1nyu,贺梧与她垂涎不已的男xr0ut相处,却只能看不能下手,让她整日里抓心挠肝。
这天她照常创作话本和春g0ng图,顺便夹带私货将陆小凤几人作为原型添了进去,画得她面红耳赤。她一边画还要一边耳听八方,一旦外面喧闹起来、陆小凤来拍她的门,她就立马暂停时间赶快收拾东西。也亏得她从不托大,陆小凤相当好奇贺梧为何独处时情绪激动呼x1急促,可打开房门出来时便瞧着淡然正常,开口询问此事又颇为失礼。他只和花满楼稍微提过一句,结果对方叫他少打探姑娘的ygsi。
陆小凤甩甩脑袋,尽力甩去好奇的想法,再次叩响贺梧的门。他今天来是要告诉贺梧,他们已经同白云城谈妥让一部分人留在这里,出海物资也一应准备好,明日就要返航了。
而贺梧得知此事后的反应,当然是——
“什么?!”
她失魂落魄地扶住了门框,城主还没0过啊!
这就是趁夜se掩护停止时间跑来翻墙的罪犯的自白。
城主府好找,墙却难翻。也不知是不是专门为了武林人士设计,墙面光滑,墙t高大,没有轻功的人想翻过去,简直是痴人说梦。贺梧呼哧带喘地再一次从墙上滚落,恨恨地踹了一脚墙壁泄愤,不得不正视自己根本进不去的事实。大门和角门都是从内部上锁,还有人值夜虽然值夜人完全不是问题,她只好在城主府外绕起圈子,希望找到狗洞之类的地方。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贺梧的好胜心被激发,她仔细权衡,先是将客栈的竹梯搬来,结果爬上墙头发现自己下不去,遂作罢;接着弄来铁锹,贴着墙挖地洞,结果发现城主府的地基十分坚实,她挖了一小会儿就没力气了,灰溜溜地又把费劲挖出的小坑填好。
“唉,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想0到一个男人。”贺梧叹气,“算了,天下之大,总有男人给我0的。”光是身边这一帮人就够0一阵了,大概……即使se鬼的yuwang并没有止境。她疲惫地扛着梯子回到客栈,恢复时间流动后叫来热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头发还滴着水,贺梧00自己光滑的皮肤,yu念又起:想0腹肌x肌,想x1洗得gg净净的帅哥,想叼着男人的nzi磨牙,想整个人光溜溜贴在有热度的r0ut上……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洗澡啊。”nv流氓边说边擦g头发,顺手暂停时间,从房间里溜了出去。
一号受害者是花满楼,因为他是最有可能洗过澡的人。贺梧从窗户翻进去时,他确实已洗完了澡,正在用布巾绞g头发,发梢的水滴顺着脖颈流下,没入几乎完全敞开的前襟。他大约是闻见了窗外开得正盛的桂花的香气,脸上泛起微笑,丝毫不知自己即将落入nv流氓的魔爪。贺梧捧起脸吃吃笑出声,倦鸟投林般撞进了花满楼的领口。馋了许久的花满楼的x肌啊,以贺梧的名义命令你,封印解除!
花满楼身形虽b其他人纤细些,但毕竟也是练武的男人,该有的肌r0u全都有,r0ut和胡铁花陆小凤完全是不同的风味。他的x膛非常丝滑,贺梧甚至不敢像对待胡铁花那样对待他,只用手指轻轻拂过,嘴里讲些浑话:“君子如玉我见识到了,君子肌肤也是如玉啊……水润紧致有弹x,这肌r0u线条可太流畅了,好想在花满楼的锁骨窝里游泳……”她内心充满q1ngse想法,但仍旧克制着没有扒光他的衣服,只眷恋地贴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二号、三号受害者是共处一室的香帅和花蝴蝶。这二位显然在商讨些什么,胡铁花眉头微皱,正端着酒杯作势要饮,而楚留香笑眯眯地摇着折扇。贺梧嗅了嗅胡铁花身上的酒气,又看了看穿得严严实实的楚留香,最终“seyu”还是胜过了“嫌麻烦”。
贺梧不想太累,对于楚留香,只0了0他的喉结和血管分明的手背;对于平时一定会大肆揩油的胡铁花,由于怕弄洒他手里的酒,也是草草了事。喜新厌旧的坏nv人满脑子都是那日在海边的惊鸿一瞥,半月来始终没有得手,不免大为遗憾,对着几位旧人即使不能说是兴致索然,也感觉缺了点什么。
但做事要有始有终,贺梧最后0进了陆小凤的房间。让她惊喜的是,陆小凤这时一丝不挂地坐在浴桶里洗澡。可当她也脱个g净、迈进浴桶后,又生出一丝倦怠:陆小凤虽好,可之前已经弄过三四个月了,他的0t不再神秘,恢复时间流动后的反应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虽然不想承认,可贺梧开始觉得无趣了。
“唉,好想看看如果恢复时间后,他发现我俩0裎相对,会是什么反应啊。”贺梧一手环住陆小凤的腰,埋头在他颈窝蹭蹭,感受着习武之人结实的x口,另一只手伸进水里,从肘窝向下滑去捏他的腕。在停止的时间里,陆小凤温热、柔软,但没有脉搏,没有心跳,不是鲜活的;他当然也不能如贺梧所愿,去拿小胡子扎她的脸蛋,或是向着她敏感的耳朵吹气,往她身上泼水,出于自己的意志和她亲热。贺梧惆怅地想,自己果然越来越贪婪了,以前仅仅渴求r0ut,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