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礼(木简打X 绳子擦X 烤X)(3 / 10)
地捅入,每次都将肉棒全部推进最深处,对着那块骚肉暴虐地侵略着,原本抗拒无比的肉壁被驯服的乖巧听话,软软地覆盖在肉棒上面,
不断吸附着,娇媚地包覆着,时而又紧缩起来。
被强制上抬的大腿,让粗大的肉棒轻松地进行着汹涌而残暴的攻势,对准能让人立刻陷入疯狂的敏感处猛戳,叶筠舟想要逃脱,酸软异常的腰却被牢牢紧箍,无法逃离,身体随着剧烈撞击的频率上下摆动身后与桌上细碎的木纹,经过长时间摩擦产生出火辣的刺痛,传来的痛感与前方的快感相互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受不了……啊,哈,够了,不要——”
时断时续的小猫似的哀求声让方悦泽的肉棒越来越胀硬,方悦泽挺着跨,愉悦地道,“那你可得努力,这又松又烂的淫洞,唔哈,爷可射不出来。”
热浪从被舔的后穴一波波爬向包裹住肉棒的麻胀肉穴,从深处传来从未体会过、湿润搔痒的快感冲向束缚住的低垂阴茎,想要射精的欲望被绳子擒住,粗糙的绳索随着腰肢的摇晃磨裟着一层薄薄肌肉的小腹,酥麻而又刺激。
他隐约记起身上那凶恶抽插着的男人好好像喜欢……“叔,叔…唔”他忍着羞耻,像是正在当着下人的面乱伦的淫荡人夫,说着骚话,勾引着男人狠狠侵犯自己,“嫂嫂好痒痛……你疼疼嫂——啊!”
身上的男人像是被银杏出墙,毫无廉耻的荡妇勾到,动作越发凶悍,恶狠狠地说着,“嫂嫂连小叔子的肉棒都不放过,大哥只要没喂饱你,就要去偷野男人不成?”他忽而又笑,侧头轻啄着大腿内部雪白的肌肤,”来,让叔叔好好疼你!”
淫腻多汁的甜肉被兴奋的男人猛力抽送着,每一次抽动,都让嫩滑酸辣的肉壁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青筋的脉动,还有即将攀上快感顶峰的勃发。
快速的抽插频率,沉重的撞击力度,作用到敏感脆弱的骚肉上,将他送上了高潮,肉壁一阵痉挛收缩,破涛汹涌的滚热淫浪喷涌出。
“嫂嫂的味道真是出乎意料的——甜蜜。”
方悦泽大开大合地挺着跨,动作强横地把人钉在桌上,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最后一下冲刺中狠力捣入骚肉,在因高潮紧缩的甬道中射出汩汩热流,连续射了好几波才终于停下。
“——啊”
滚液打在柔软娇嫩的肉壁上,鼓胀酸麻的淫穴被浓稠的精液霸占得满胀辣痛,强烈而持久的快感让他身体不断地震颤着,漫长的情事让他力气殆尽,昏了过去。甬道中大量浓厚精液混合着黏滑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拔出,哗啦哗啦地到处喷洒着。
淫靡不堪的唇肉外翻着,随着全身陆陆续续的战栗,一张一翕地颤栗着,将圆润光滑的粉洞暴露在空气中。闭合不上的骚洞滋滋地淌着骚水,像一个破口口袋。
方悦泽刚刚满足的欲望霎时高昂坚硬了起来,不过,看到骚水中混着的红色液体,他不悦地皱眉,满是厚茧的指腹强硬地扒开粉洞,蜜肉通红妩媚地蠕动着。
他吞了吞口水,啧了一声。拉伤了,这么嫩,还以为真的被大哥玩过呢。终归没有压上再来一发。
一旁被飞溅的淫水打湿脸庞的崎儿,观看一场激烈的情事后,身下小洞早已泥泞不堪,他爬行过去,嘴唇对着昂扬的肉棒,吐气如丝着,“二公子,奴比公子更耐玩,请您爱惜自己的身子。”说着,稍稍分开了腿,让那粉嫩娇小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
温暖的气息像高昂敏感的顶端袭来,让肉棒上下弹跳着,让本就不爽的方悦泽更加烦闷,他对送上门的骚货从不拒绝,冷冷地道,“舔!”
崎儿渴求地看着眼前因淫水冲洗得油光锃亮的肉棒,激动地张嘴,小心地收起牙齿,唇瓣紧紧吸附滚烫的柱身,口腔包围着硕大的顶端上,嫩舌贪婪地一遍遍刮搔着前端,在上面打着转,舌尖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在马眼出深深一吸,然后将肉柱吞下。可是肉棒太过粗长,塞满了全嘴,他停下艰难的呼吸着。
好像是对他停下的动作不满,被口腔的软肉给紧紧包覆着的肉棒粗鲁地挺了进来,直抵喉咙深处,他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呛得眼泪直流,喉咙不由得吞咽挤压着前端,牙齿下意识露了出来。
“嘶,”薄弱的地方被利刃一割,急剧的钝痛让方悦泽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一夜之内,肉棒被两次受伤,盛怒之下,直接将巨棒抽出,毒辣地说“你最好祈祷,你很耐玩。”
他被凶暴地掀到,臀部高跷地趴在地上。双臀被宽厚大手粗犷地掰开,两片浅粉薄肉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哆嗦地冒出澄清的淫液,两根细长的手指就着淫水直接捅来进去,随意扒拉着。
他有些慌张地摇了摇臀,惶恐地说,“二公子,奴害怕,啊——”
粗大挺硬的肉棒就着湿滑的淫水迅猛地捅了进去,方悦泽豪无怜惜,不想安抚,直接上手揉掐骚蒂,那小小一团,缩在肉缝中的骚蒂被粗糙的指腹研磨着,将他拉长,指尖在上面刮滑着。
“啊,好痛……二公……”
那柔弱敏感的骚蒂被肆意玩弄着,又痛又麻,被人凌辱的感觉让崎儿浑身发热,胀满的骚穴不断涌出淫水来。
方悦泽只觉得无趣,荒芜,他双手使劲地掐着瘦腰,就着淫水润滑开始缓慢抽插起来,速度极速加快,粗野地开扩,毫无技巧,直来直去地撞击着。
“太快了……啊二公子……”
崎儿泪如雨下,渐渐地在凶猛的贯穿下,夹着肉棒的淫贱骚穴传来又痛又辣又麻的胀满感,视线下那火红长衣沾上自己的黏糊糊的骚水,在自己身下变得褶皱交错,无比肮脏。
他被红色迷住了眼,感觉自己就是新娘,在新婚之夜被丈夫宠爱着,不可言喻的快感冲上脊髓,“啊,二公子……还要更多,嗯—”
方悦泽觉得这声音无比刺耳,还不如叶筠舟低低地呜咽声更勾动情欲,“闭嘴!”他现在只想快点解决,他双手猛地将腰部向上提前,肉棒就着从上到下的姿势直接挤进骚穴更深处。
“好深啊……唔啊……”崎儿低着头,吐着舌,背部快跟大腿贴合在一起,痛意夹着无限地快感让粉红肉壁突然猛烈收缩着,喷出热滑的淫水,到达了高潮。公子就是在这样的快感中昏过去了吗?真的好爽啊。
粗硬的肉棒长时间在湿热滑腻的肉壁的包裹下,加上高潮时媚肉的用力挤压,猛然喷出白稠的精液,浓厚的腥味一股接一股,射进已经发热发红的骚穴内部。
他嫌弃地看了眼满是淫水的肉棒,捡起火红长衣随意擦几下,披上之前扔在地上的大红色纹云锦衣,转身离开。
烈日炎炎的暑夏,太阳总是早早升起。
一身银玄色刺绣长袍,身姿挺拔立于院中,背影清瘦如竹,随风一吹,阳光下的银白色显得有些清艳。
长时间的站立让被疼爱过的腰肢更加酸痛难忍,火辣的阳光刺伤了皮肤,叶筠舟却纹丝不动,恭敬地等待着。
院内。
太太放下筷子,擦着嘴,“泽儿呢?新婚之夜依旧睡去在雅苑?”
嬷嬷踌躇着,“许是那边有要紧的事。”
“哼!罢了,也不指望院中那位能管着住人,我也不折腾他,赏他一壶红枣党参汤吧,养养穴,也给泽儿补补。”太太吃着茶,一脸慈祥。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嬷嬷恭顺地走上前,轻声说,“二夫人,太太仁慈免了这次安,还赏了一壶红枣党参汤,二夫人请先回吧。”
叶筠舟松懈下心神瞬间又提上去了,他试探地询问,“这壶红枣党参汤可有什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