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6节(2 / 2)
够深而已。”
白秀秀像是被成默说服了,她缓缓的坐了下来,又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完,才又抬头看向了成默,“那你相信爱情吗?”
成默也坐了下来,“这又是一个问题,你需要赢过我,我才会回答。”他将桌子上牌收了起来,“那我们继续?还有两瓶酒,要不我们喝完酒不玩了?”
白秀秀看着桌子上空了的四个酒瓶,和还剩下的两瓶路易十三,呡了下红润的嘴唇,“那你不许再问那种问题了。”
成默笑着把牌放倒了背后,“我不问问题了。”
白秀秀点头,也把牌收到了背后,“那我们继续。”
两人分别扣了张牌在茶几上,同时掀开,成默是“拳头”,白秀秀是“布”。
“你和谢旻韫现在怎么样?”白秀秀问。
“嗯……”成默沉吟了一声。
“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吧?”白秀秀说,“如果有,我可以换一个问题。”
成默摇头,“对你我没有秘密。”他说,“我现在正在完成的这个‘全视之眼’任务,就是谢旻韫的要求。实际身上我接到这个任务很久了,但因为行程太长难度太大,我一直没有做,黄昏战役后又因为各种各样的事务缠身,这件事实在没有优先级,就放到了一遍。直到那次在横滨相会,谢旻韫才告诉我,这个‘全视之眼’其实不是什么技能,它是一个装置,记得那副壁画吗?全视之眼装在金字塔顶端的壁画。”
白秀秀喝完了酒,“嗯”了一声表示在听。
“它和圣约柜实际上都是伊甸园的系统部件。假如说天选者系统是宇航员工作系统,那么圣约柜就是宇航员培训系统,而全视之眼则是航行系统。”
“航行系统?”白秀秀惊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伊甸园的确是飞行器?”
成默点头。
“可这与你和谢旻韫关系怎么样了有什么联系?”白秀秀蹙着眉头问。
“那天我和她约定了一年,一年后,她会把我囚禁在伊甸园。”成默笑了笑说,“以后你要看我,可能是要去月球,也可能是要去火星……”
白秀秀坐直了身体,双手抱胸,不满的说:“那沈幼乙和雅典娜怎么办?”
成默苦笑,“你是第一个知道的。我还没有跟她们两个说。”他也坐直了身体,紧盯着白秀秀的眼眸,“你呢?你打算怎么办?”
白秀秀眨了眨眼睛,“你还没有赢。”
成默立即收牌,扣牌一气呵成,“来。”
白秀秀不紧不慢的在背后和了下牌,又不慌不忙的扣了张牌在茶几上,“你是什么?”
成默先是翻开了自己牌“布”,随后翻开了白秀秀的牌是“拳头”,他笑着说:“不好意思,我赢了。”
白秀秀也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施施然的说,“你说了你不问真心话了,玩大冒险。”
成默抬手理了一下额前的发,一副懊恼的样子。
白秀秀憋着笑一本正经的说:“男人可要言而有信。”
成默点头,“没问题。大冒险就大冒险。”
白秀秀挑了挑眉毛说:“你什么要求。”
成默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要你换上昨天穿的那条裙子,坐到我旁边来。”
白秀秀嫣然一笑,“那条米黄色裙子?”
“嗯。”
“这条不好看吗?”
“好看。”成默滚动了一下喉头,“就是仪式感太强,太神圣,不像昨天那条那么性感。”
“啊~”白秀秀戏谑的看着成默,略带调侃的说,“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现在这条呢,含而不漏,又特别有女性美。”
成默毫无羞涩之意,淡然的说:“也喜欢啊!”成默说,“可在这一刻,我觉得那条裙子更适合当下的氛围,你难道不觉得吗?”
“那你等等。”白秀秀款款的站了起来,转身向着卧室走去。
成默注视着白秀秀进了卧室,坐在沙发里等待,不知为何,这等待竟一点也不无聊,相反还有酝酿着紧张的期待,他的心跳为此而加速搏动,就像是被注入了肾上腺素。他默数着时间,以往从不曾出错的大脑,却因为卧室里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响动,不可抑制的描绘出了令人僵硬的画面,而宕机了几次。
他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大概在十分钟左右,门被打开了,白秀秀依着门框站在光线的边缘,红色的焰光在她的身上跳跃,绸缎质地的连衣裙和她的肌肤都闪耀着浅淡的光泽,窗外的泳池水波潋滟,倒映在墙壁上恍如日落的湖泊粼光,她就站在那里,手臂和小腿裸露在外,果肉亭匀,纤秾得度,黑亮的卷发在波光中像是浸了水,泛着潮湿的光泽,宛然如出水的芙蓉。
成默的心如将油门踩到底的十二缸引擎,整个身体都在震颤,在悸动中,他端详着白秀秀向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她赤着脚,垫着脚尖,于光影交错中,犹如从海中浮出的缪斯,烂漫纯真又风情万种。
终于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偏了下头,将手举在险峭的锁骨处,“这条裙子真这么好看吗?”她双眸如两泓春水,唇似玫瑰,“我已经好几年没穿过裙子了,在外面穿着制服,在家里都只能穿战斗服。”
成默明白这是游戏中的奖励,不管怎么说,他终于能堂而皇之的看着白秀秀了,他屏息凝眸,那两根细细的米色吊带自笔直肩膀的边缘,穿过嶙峋纤直的锁骨紧贴着清透如光的肌肤,垂吊在晃悠悠的光晕之上。那米色薄锦如同一层染了点粉彩的水顺着白秀秀蜿蜒有致的身线向下流淌,沿着陡然折下去的腰肢,又猛然蜿蜒拱起的髋骨,随后流过纤长的双腿,恍如挂在她身上的贴身水幕。
他能清楚的瞥见她背后的恢弘的挂画、钻石般的墙砖、蓝如湖泊的泳池,以及黄色的岩石山崖和穹顶都变成了一团色彩的各异的光线,变成了一团朦胧的雾气。也不知道为什么,炉中的火,窗外的灯,都映照着她,她伫立在其中醒目极了,像是温暖的有形之光。这光在她的双眸和唇间跳跃,在她胜雪的肌肤上闪耀。这光在穿不过的地方投下高耸起伏的阴影,又透过那瀑布般的裙摆,雕刻出了双腿无与伦比的轮廓。那些光在她身上,清楚的勾勒出了欲望的形状。
“好看吗?”白秀秀又问。
“用好看来形容实在过于暴殄天物。”成默开口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没有勇气多看,就算他是究竟考验的战士,也禁不起这样的诱惑。他将视线落在那双白皙的美足上,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任何语言不过是酵母,让人无法抵抗的是她卸掉制服后的撩人姿容,她全身上下都挥洒着年轻女性绝不可能有的引人入胜的风情,那是岁月和经历沉淀出来的一种气质。
“那你喜欢我穿制服的样子,还是现在这种样子?”白秀秀促狭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