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h(1 / 1)
谢斯訚跪在沙发上,背手解开了内衣的搭扣,胸前的软肉跳脱出束缚,盈盈一团,浅色乳晕上的一点暴露在空气中慢慢挺立,再次吻上他的唇,舌尖一点点深入,手指勾住他后颈。
梁敬一配合着她的吻,在她退开喘息的瞬间抓住她的手肘固定在身后,谢斯訚没有预料突如其来的力道,直起身体向后,被他的手臂牢牢揽住,只能挺身向前,凌乱的发丝撞上她胸前的皮肤,惹得她后仰。
温热柔软的唇碰了碰乳肉的下缘,再缓缓向上,高挺的鼻梁擦过敏感的乳尖,谢斯訚忍不住,嘴里轻哼了一下,扶着他肩膀的手指渐渐用力,梁敬一故意使坏,用鼻尖蹭她的软肉,缓慢地,轻和地,她颤抖着想抱他,却被他按住了后背,两人的姿势交换,谢斯訚被压在了沙发上。
这次的吻梁敬一占了主导,舌尖顶入殷红的唇,唇舌交缠再松开,谢斯訚的手从他的腹肌向下,听他低低的喘息。
梁敬一看着身下笑得开心的人,她的眼神迷离又勾人,伸手按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胸,又软又滑,松开后留下了一道道红印,他低头舔舐渐渐变淡的印记,舌尖打圈绕过乳尖,在他身下抚摸的手也变得放肆,两人的喘息交迭,最后一吻落在她的下巴。
她被托着腰抱起来,手掌扶着她的臀,梁敬一抱着她往里走,腿心的粘腻让她不满地动了动,路过那副童真可爱的画,她不由多看了几眼,她承认见到梁敬一的第一眼,她脑子里有那么几秒想的是他冷淡外表下的肉体,以至于做梦都夹杂了她的色欲,怪诞又荒唐。
梁敬一抱着她走到了卫生间,脱下了上衣,白皙的皮肤上是紧实的肌肉线条,不夸张也不瘦弱。
水声淅淅沥沥,这个澡两人洗得单纯又规矩。
谢斯訚围着浴巾坐在长椅上吹头发,吹到大半干就关了吹风机放在一边,身后的门被打开,梁敬一也不避讳,直接走进来把东西放在她腿边。
睡衣应该是梁敬一的,谢斯訚穿上后感觉周身被他的味道笼罩,她很少在男生身上闻到这类香,夹着淡淡的玫瑰,像是在雾气缭绕的深山中欣赏一朵盛开得生涩的玫瑰,过了很久,手边生的火堆将熄未熄,山林,玫瑰和滑过花瓣的露水都冒着不尽的寒气,只有火堆里烧过的木块残一丝温度。
从卫生间出来,梁敬一不在房间里,她的手机被他放在床上,谢斯闰破天荒给她发了微信。
短短一句话,姐姐,你和梁敬一在一起了吗?
谢斯闰在谢家的嘴脸装得极好,从不留下让人拿捏的把柄,永远恭敬也永远虚伪,又茶又贱。
门把转动,谢斯訚没想回复,息屏放到一边。
梁敬一只穿了睡裤,上衣在她身上,她大胆地跪在床上,一颗一颗地解开胸前的扣子,仅有的宽大睡衣下空无一物。
他握住她的腰向下压,两人陷入柔软的床面。
骨感的手掌游走在光滑的大腿,他分开并拢的膝盖,内侧的皮肤更软更嫩,也更敏感,手指在腿心处抚摸,指腹贴合中间的温热细腻。
谢斯訚主动按住他的脖子向下,手掌突然贴向腿心,揉捏闭合的嫩肉,点点汁水溢出,打湿了腿心,滑腻的水声混合着她细细的喘息。
中指缓缓进入,梁敬一感觉到她猛地紧缩了一下,抽动停留在第二个指节,内壁的软肉吸附着没入的手指,等她适应了进入的手指,才开始继续抽插。
进入的手指几乎要把穴口撑满,每一下手掌都会打到因为刺激而更为敏感的阴蒂,谢斯訚本能地想要夹紧大腿,又被他按住,快感堆积,小腹不自觉抽搐,被手指送上了高潮。
爱液沾满了梁敬一的手,抽出的时候带出不少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床单上混合着淡淡的血丝,他亲了亲她的下巴,起身去拿纸。
正要碰到她湿滑的腿心,她起身在他弯下腰的时候吻住了他,舌尖挑逗,一点点加深这个吻,许久才分开,手摸上他的睡裤,中间已经被撑起。
谢斯訚喘着气,上目线看向他却还带着挑衅,“我以为你不行。”
梁敬一摸着她侧脸的力道大了几分,“没有套。”
“不用套。”她说着拉住他的裤子,性器一点点擦过裤子,直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完全挺立,微微上扬着,是干净的浅色。
他没想到谢斯訚的这场戏还没结束,“不用套?”
她站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出声,“你不想吗?”
谢斯訚眼看着眼前的人退了一步,从一边的柜子上拿了个东西扔在床上,一盒草莓味的套,她刚才去便利店买的。
几秒的沉默。
梁敬一捏住她的后颈,“你的演技真好。”
他的眼尾是微微上挑的,沾染了情欲之后更色了,近距离地对视,谢斯訚觉得腿心的水已经沾湿了大腿根。
他不等她反应,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去摁在床上。
清脆的一声响,臀肉上立马浮出一个浅浅的指印。
“啪”又是一记。
谢斯訚闭了闭眼,睫毛上又有些潮意,分不清是因为肉欲的快感,还是情绪上头的冲动,总之,是梁敬一,她是愿意的。
腿边的盒子被他拿走,塑料膜的悉索声。
第三下,他的手掌打到了她的腿间,粗热的性器抵在穴口来回摩擦。
她受不了地往前,被他按住腰,动弹不得。她又到了一次,支撑不住,低头去看腿间的水液在腿心滑落,似有似无的草莓味在两人之间,充满工业糖精的粘腻,她不喜欢,只是货架上只有这一盒草莓味的大号。
身后的抽插没有停下,穴内的爽点总能被他进出蹭到,谢斯訚被刺激得眼眶也湿润起来,她想起那个梦被摁在楼道后入,腰部裸露的皮肤被人紧紧握着。
眼前的窗开了一小条缝,窗帘吹开一小角,白色的薄纱在飘荡,就像梦里飘扬的长发,一黑一白,她救不了她,也救不了自己。
谢斯訚忍不住叫出了声,堆起的眼泪落在凌乱的床单上,窗口的视线变得模糊,她马上就会被快感吞噬,她下意识扭动了身体,伸手抓住握着自己腰的手,低哑的气音不仔细听就会淹没在交合的碰撞里,“梁敬一,救救我。”
梁敬一看着湿润的侧脸,她又哭了,俯下身轻声问她:“为什么?”
谢斯訚还在颤抖的余韵中,他明明问得温柔,却让她此刻的无力感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