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操她把精液射给她高h(1 / 1)
“啊……”男人的叫声也响起来了,与她的呻吟交错起伏。
葛书云还没试过不带套的感觉,因为丈夫疲软,根本挤不进来,所以做这事儿总隔成纱。这会儿被他炽热的肉棍戳穿,兴奋地说不上话,只得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要他带着自己再登巅峰。
“哈啊……”这回他的力道不再像之前那样猛烈无情了,开始有张有弛,有深有浅,“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才这样折磨我。”
女人已经爽翻了,浑身没力气,脑子不清醒,除了和他做死在这张床上,什么都不愿意想。
靳嘉佑被她夹得说不出话,男人真要爽起来跟凶兽没什么区别。她太厉害了,吸得紧又多水,只这么一点儿运动强度都要她淫叫连连,很难想象若是再多操一会儿,她能有什么反应。
“对不起。”他没工夫解释理由了,弯下身亲吻她,亲吻她遍布红晕的肉体。
“啊……”唇下的肉体多番颤抖和挣扎,想要从令人窒息的性爱中逃离,但却被他死死拽住。青筋暴起,血管鼓动,大脑中有关于性爱的阀门被拉到了最大。
这回再要高潮,就能让他清楚地体会到个中滋味了。
“啊啊……”她的脑袋想压进床垫里,想把自己的身体折断。葛书云确定自己今天没有吃任何催情的药物,为什么几乎如死水一般的躯体能给出这样强烈的反应。她想不通,她没在想,她已然失控。
夹缩正是这么突然地一下来临的。她被做得眼泪都出来了,在床上不停地扭动身体,要避开他的冲击,可还是泄了,下身汩汩流水。
她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高潮了,不记得了,她以为自己被他干失禁了,快乐和羞耻在一瞬间达到顶峰。
可他正被这辈子体会到的女人的高潮迷惑住,真流着汗反复品味她的快乐。很爽的,比手冲爽一万倍,那种,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研磨一般的快感,从他的柱身传来。
一下一下的,很猛烈,比工业化生产的各种玩具来的还要刺激。肉壁是软的,夹起来如此有力,却不要他发痛。
还有水。他知道女人要出水,也看到过各种片子,也听战友们说片子里大多骗人的,不吃药没这效果。可眼下再看,看见她喷出一段一段的潮水,溅射在他的小腹上,把两人的私处打湿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要他的进入变得更轻松更顺滑。
他就爽炸了。
“……我不行了。”女人躺在他身下开始摇头,“我今天高潮太多次了,再做身体吃不消。”
是人都知道这个道理,纵欲过度不是什么好事,他也清楚,可他停不下来。
“再陪我做一会儿。”靳嘉佑把头埋在她的耳边,蛊惑她,“我想你多夹我一会儿。和你做爱真的很舒服……”
这男人一开荤就跟解除禁食一样,恨不得一天就把前面三十年的都补上,这谁受得了。
“不。”她摇着头拒绝,企图让他心疼自己,“我真的……我又要到了。”
“不爽么?”他压住女人的身体再往里捅了几下,继续道,“你刚刚才说和我做爱特别快乐。它也很快乐。”说完用手摸了下她湿漉漉的阴道口。
“别骗我。”男人抱起了她的双腿,甚至是把她拖得更近,近到无处可逃,然后发了狠地操弄她,把下体的水声搅动至最大,把淫荡和荒淫通俗易懂地表达出来。
疯了。她躺在他身下挨操。
但是身体已经被操开了,不存在会被他弄疼的可能,是绝佳的性爱机器。再加上她的身体确实很美,有胸有屁股,没有哪个男人拒绝得了。
“夹紧!”他太喜欢女人高潮的感觉了,要她给出更多的反馈,还伸手打了打她的屁股。
“啊!”男人手劲儿大得很,一下子要她清醒了,配合着收缩肌肉,给他最紧实的包裹感。
“那我内射了。”既然都不带套,内射外射都一样没区别,不如内射,还能真正地爽一把。
“好。”她点了头。
靳嘉佑暗憋了一口气,在射意最浓的时候,朝着宫口就是一阵腥风血雨的顶撞,力道之大,能把她顶烂。女人不愧是有经验的,这时候居然还能轻微摆动腰肢,主动与他对撞。
大约插了有两三分钟之久,男人垂下头,连着叫了好几声,把持续不断地抽插换为间续有力的最后三次撞击,抵在她的入口处,射出了他憋了许久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