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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雀话音未落,颈侧就一阵巨疼,封邺的犬齿狠狠咬破肌肤扎进腺体,信息素被注入。
alpha本应排斥同类的信息素,可他却是个异类,在信息素相斥的过程居然能产生异样的快|感,刺痛席卷全身,血液裹挟这两种霸道的信息素流淌过全身血脉,他浑身被汗液浸透,湿哒哒地躺在封邺怀中,一直到完成一个短暂的临时标记。
封邺就像是巨大的兽类,心满意足拱着怀中沾染上自己气味的猎物,随后又慢条斯理极近缠绵地一点一点舔舐着林青雀的唇。
林青雀的唇很柔软,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样冷硬不吃,柔软的温暖的,封邺细密的舔吻他唇上的伤口,含着微肿的唇珠,一下又一下亲昵地轻啄他的唇,直到他的唇变成水润的红。
林青雀的胸膛剧烈起伏,伴随着侵入的信息素一点一点被接纳,他渐渐缓过神,抬手就给了封邺一巴掌。那一巴掌不痛,他的手掌被封邺握住,十指相扣,他的指尖被封邺情|色的舔舐,湿漉漉的。
发情期与他而言就是强制完成的任务,他不想要缱绻的爱恋,那种让人沉溺的温柔那他感到害怕,他怕自己会陷下去。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你是不是不行!”
这句话就像是挑衅一般,戳中封邺某个点,他一把将林青雀翻过身,让他后背朝着自己,撕开他的衬衫,将他抵在窗前,林青雀悬空,唯一能支撑的是窗户边上的窗台,他用手艰难地撑在窗台上。
窗外是万家灯火,川流不息,两车道上都是连绵闪耀的车灯。封邺就这样,又一次发狠地咬破刚刚有些愈合的伤口,将信息素又一次灌入他的腺体。
“青雀,你太任性了。”说话的是林泠,泠音传媒的幕后boss也是林家大小姐。
她一身职业西装,长发及肩,一副金丝边眼镜,干练又精明,一双和林青雀肖像的凤眸满满都是疲惫。
林青雀早就从医院回来,从医院的特殊通道里三层外三层裹满出来,到自己住处的时候根本没人发现,他撇了撇茶盏中的浮沫,略略叹了一口气:“我欠他的。”
林泠不知道两人间的纠葛,随口道:“就算他替你挡了那一针你也不该帮他度过发情期,就算没有最终标记,被人之人利用也不好,毕竟ao有别。”
林青雀托着茶盏,眼皮狠狠抽了一下。
“对了,那个小o那么狂野吗?你看你身上被咬成什么样了,我听说那个o挺高大一个。”
“”
林泠是个beta闻不出他身上昭示主权的青竹香柠檬信息素,不过也好,自己省去不少麻烦,林青雀抿了一口清茶,不自然道:“他他的确挺特别的”
林泠对他这个唯一的弟弟操碎了心,许是从小便母性强,在尿都憋不住尿床上的时候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自己这个不被两个父亲喜欢的弟弟长大,把小时候无处安放的母爱给了林青雀,如今自己已经成家,但他却还是形单影只。
她叹了一口气:“青雀,要是合适,你和这个oga在一起也行,虽然家室差但只要你喜欢,父亲那边我会说。”
话一出口,林青雀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如果身上有毛恐怕已经炸起来,果断而利落,不假思索:“不可能!”
林泠看着他,尊重他的选择,缓缓道:“那我走了,公司还有事。”
但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道:“桐晨和我说,你遇袭的事情可能是那帮人,他们对于你们这些顶级alpha隐忍许久,现在大约想要你当众失控证明alpha的不可控,你最近小心。”
说完之后就起身离开。
林青雀跳起来的时候滚烫的茶水打翻,他瓷白的手背被烙红一块,他不在意地擦干水渍,走到浴室的镜子前。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解开扣至脖颈最上方的纽扣,露出布满咬痕的腺体。
良久,他步入浴缸,将水没过头顶。
如果不是空气中连空气净化器连夜工作都未完全散去的信息素味,他也会以为昨夜只是自己在发情期折磨下一个瑰丽又荒诞的美梦。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咬到那个人脆弱的腺体时,他脸上浮现的红晕,一颦一簇既是痛苦也是愉悦,封邺知道的,林青雀有痛又有爽到,失控的信息素不会说假话。
他的两颊几乎醉成胭脂色,溺死在缱绻依恋的信息素中,双唇被自己咬成艳红,水润的,刚从新闻发布会下来的正装衬衫还没换,此时被崩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浸染成绯红的锁骨。
还有那紧紧揪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封邺甚至清楚的回忆起,自己是怎样强硬的将那双手握在手心,十指相扣,用犬牙研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关节都被他咬成艳红
封邺想及此,从脖根开始绯红一路向上漫延,爬上脸颊,又从鬓边延伸到耳廓,此时他就想一个烧开水的热水壶,两只耳朵都被烫的往外冒热气。
禽兽啊!
封邺在被子中心刨了一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全须全尾地蜷缩成一团,捂着脸。
果然,发情期的alpha是禽兽,发情期的eniga更是禽兽中的禽兽一点理智都没有,他可是林青雀啊,他平时连肖像都不敢的人,居然
封邺恨不得穿越回去给昨晚的自己两个大耳瓜子,发情期把脑子都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