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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志生饶有兴致的看着一场闹剧,最后拍着手站起来:“好看,真好看。”
弥中明已经不管不顾,哪怕当场撕破脸他今天也要把事情弄明白。
“我爸不说就你说!你到底用的什么卑劣手段抢走这些股份!
弥志生理都没理他,对旁边的弥诚道:“带你爷爷下去休息。”
弥诚突然被点名,拧眉看了眼弥中明,没动。
“现在我连一个小辈都叫不动了是吗?”
弥诚抿住嘴唇站起来,纵使心里不愿意也只能扶着弥顺出去。
弥志生站起来,绕着会客厅走了一圈,看着这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觉得既讽刺又可笑之极。
“三伯,五伯,六姨,有些人可能不清楚,但是你们怎么会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六姨弥凤其实一直很犹豫,她本身就是外嫁女,有没有这些股份都没关系:“志生六姨不该来的,我马上就走。”
说完,拿起包就一脸难堪的急匆匆走了出去。
弥志生突然笑起来,看着弥中明,眼里只有轻蔑:“你不就是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吗?”
“我最好你老老实实告诉我!”
“其实事情要说难也难,要说简单也简单,不过就是弥家内部残杀,华晟面临破产危机,最后叔伯们一个商议决定把我送出去,交给对家,只求他们可以放华晟一码,这也没什么,千不该万不该他们软禁了我母亲,导致我父亲旧疾复发不治而亡!至于我,要不是有木婉,你现在哪里还能看到一个完整无缺的弥志生,不过你本来也不想看见。”
弥志生走到木婉身边,握住她手,放在自己掌心捏了捏:“木婉以前是弹钢琴的,却因为我生生折了这十根手指头,我不过是让叔伯们付出一点点小小的代价”
他看着这些低下头的人,眼神骤然冰冷:“手持百分之10的股份,以及每人断一指。”
伤过他们的人,弥志生一个都不会放过。
舒呓语一路开的并不快,到幸福小区的时候花了些时间。
男人还在沉睡,面容平静,嘴角微微扬着一点弧度。
打开车门,轻手轻脚的把人拢进怀里,并不想打扰他的美梦。
回到家里,小心的把男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在旁边坐下,伸手撩开垂落在眼前的发,看着日思夜想的男人,忍不住附身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侧头贴在他的耳边低语:
“南南,我们到家了。”
开始就别想逃
弥南是被热醒的。
颈间是一道滚烫的呼吸,身上很沉重,某人跟着八爪鱼似得盘在他身上。
微微侧头,看不清人的脸,只有毛茸茸的发蹭在唇边,带起一点点痒意,不由压低用力刮擦了两下。
贴着男人靠了一会儿,弥南转过头仰面朝天,在黑暗中眨了眨酸痛的眼睛,困意已消大半。
试探性动了动手,发现药效已经褪去不少,只是抬手的时候明显有些虚软。
摸了把额头,已经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头发都黏糊糊的搭在一起。
窗帘拉的很严实,也不知道具体几点钟。
伸手小心手放在男人的发顶,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内心格外宁静。
原本是想忍一忍,毕竟好久不见,但是真的太热了。
睡着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只觉得身上火烧火燎,衣服都变得潮湿,更可怕的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抓耳挠腮的向四肢百骸散去,心里狂躁的不得了。
轻轻拍了两下舒呓语的头,弥南顶着一张被温度烫红的脸,叫他:“赶紧起来了,我快热死了!”
舒呓语睡眠浅,刷一下坐起来,左看右看,然后上下其手的朝旁边摸过去。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弥南睡袍本身就松散,又被他三抓四拉的直接掉落在两边。
“你是不是故意的?”
舒呓语带着刚睡醒的迷茫,伸手打开灯,朝弥南那边望过去,哦呦,人都被他给他剥干净了。
赶紧给人把腰带重新系上,认认真真的解释:“我无心的!”
弥南伸了伸手,舒呓语心领神会的把他拉起来,在背后垫了个枕头,让他靠在床头。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弥南扇了扇发烫的脸:“太热了,通通风。”
舒呓语这才意识到自己也一身汗,赶紧调低了温度,然后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还是一片浓墨,时间才将将五点。
打开窗户,寒凉的风吹进来,带走一丝闷热, 两个人都觉得舒服不少。
舒呓语对流了一会儿空气,重新关上,只留一条缝隙忙转身问弥南:“要不要洗澡?”
弥南靠着,显得有气无力,只能摇头:“暂时还起不来。”
舒呓语扑过去躺在他旁边,双手托着下巴,大眼睛眨巴眨巴,一脸期待的说:“这简单,我帮你洗不就好了。”
弥南好笑的伸手的捏住他的鼻尖:“哦,只是洗澡?”
“不然呢,我还能做点呢?”
“你能做的多了”
舒呓语坐起来,单手撑在他的身侧, 一手撑在床头的海绵垫上,凑到他的鼻尖:“说说看,我能做什么?”
弥南主动贴了贴他的鼻尖,即使因为热红着脸,但是气色并不显好,唇色始终泛着淡淡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