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本能()(3 / 15)
,还是好好听听具体怎么和徐溪营业吧。”
陈苏素把餐盒扔在指定的垃圾回收点,往回走的时候遇到了徐溪,徐溪正在打电话,周围没有跟着助理,俩人并不认识,所以见面也并没有问候。
但陈苏素从她身边经过时,闻到了一阵微苦的柑橘香气,和祁佑身上那抹微不可闻的气味重合了,并且,侵略性强了很多。
是alpha。
陈苏素心中警铃大作,她立刻回头看向徐溪,意外的是徐溪也在看着她。
徐溪挂断电话,朝她走来。
“很少见啊,装b的女a。”
她倒是开门见山。
“你不也是。”陈苏素平静地看着她。
徐溪轻笑了一声,她的声音很轻盈,和她本人一样柔美。
“算了,我不问你为什么这么隐瞒身份,反正你肯定有自己的苦衷,但我现在想问另一个问题。”
她贴近陈苏素的耳边,吐息如兰:“你和祁佑做过了?”
陈苏素走了,没有任何回答。
直接无视徐溪走掉了。
徐溪看着她的背影,心情复杂。她知道祁佑是oga,alpha对信息素很敏感,他身上的味道分明是已经被标记过的。
只是她没想到他居然把这个人带在在身边。
徐溪若有所思。
不过……看她这个逃跑的反应,也太藏不住事了吧?
但是徐溪猜错了。
陈苏素是走的很快,但却不是因为逃跑,而是因为她看见了一个极端危险分子。
祁佑的头号私生。
说她“头号”,是因为从陈苏素来这工作开始就见过她了,她不仅各种行程都跟,她还跟过车,买过祁佑周围座位的机票偷拍,买他手机号给他打电话,从消防通道偷偷进到公司,甚至还有在酒店门口围堵的行径。工作人员多次劝阻,甚至叫来警察,但她最后仍旧我行我素,可以说是无所不干其极。
但是在几周前祁佑发情期那段时间,本来他身体状况就不太好,怕被人发现自己的oga身份,但这个私生仍旧跟机,所以祁佑直接和她发飙了,还说要禁止她参与他的一切活动,当时她说了句“走着瞧”就摔脸走了,本以为她还会再来——毕竟之前也是这样,但没想到从那之后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
然而今天又来了。
私生今天带了一个鸭舌帽,拿着个黑色塑料袋裹着的东西,鬼鬼祟祟地往剧组扒头。
陈苏素见过她太多次了,即使她特意做了伪装,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私生。
她立刻打电话通知经纪人,想让经纪人联系剧组的工作人员,密切关注好进入拍摄场地的人员,以防外贼。
但电话虽然通了却迟迟没人接听,经纪人正忙着准备下午的拍摄,没有听见电话铃声。
陈苏素一看无法,只好悄悄跟在私生后面,因为有段距离,她看太不清私生手里的东西。
她看见私生迅速和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接头,陈苏素心道不好,赶紧跑过去,没想到忽然来了辆车阻挡了她的去路,等车过去,果不其然私生已经不见了。
陈苏素看了看时间,下午的拍摄快开始了,她立刻往祁佑片场跑去。
如果不出意外,私生肯定是要找祁佑的。
片场里,拍摄正在做紧锣密鼓地准备,祁佑拿着剧本,和徐溪对着一会儿要表演的台词。
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女性拿着化妆用的粉扑走上前来,祁佑以为要补妆了,自然地放下剧本,等她给自己整理。
就在粉扑快要接触到他的脸的时候,忽然祁佑感觉到一阵风由远及近,一瞬间把前面的“化妆师”撂倒了,陈苏素一把抓住她伸向祁佑的手拧到身后,用膝盖顶着她的后背把她压到地上。
两个人在缠斗的过程中黑帽女身上的东西也都倒了出来,一个小瓶子被摔裂,刺鼻浓烈的气味散了出来。
“都让开,是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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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一进门就看见陈苏素在和另一个男人说话,那个男人祁佑没见过,身材外貌都只是个普通人水平,但陈苏素和他交谈甚欢,时不时点头甚至还露出微笑。
而且,他能闻到,这人是oga,他们有着同样类型的信息素。
他又是谁?这俩人又是什么情况?
“怎么样?”陈苏素看见祁佑来了,停止了和对面男人的交谈。
“你是?”祁佑没理她,径直走到那个男人面前,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我是……医、医生。”男人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会问他。
由于拍摄的影视基地地处偏僻,没什么特别正规的医院,只有一些私人诊所,陈苏素被溅上硫酸后只能先来小诊所,把正在午休的大夫薅了起来,因此还没来及换白大褂。
“哦,你好。”祁佑有点尴尬,他生硬地点了一下头,转向陈苏素。
“没什么了,曲老师都解决完了,刚才警察找你做笔录,我跟他说等你好点了再去。”
“行,”陈苏素立刻把外套拿过来,“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去的,你让他等会儿……”
外套的袖子上被烧了一个黑乎乎的大洞,也得益于冬天衣服穿的多点,有几层衣服垫着,陈苏素的胳膊伤的不是特别严重。
“行了,你赶紧歇着,”祁佑把她外套抢下来扔在一边,把她按回床上,“衣服都破成这样了穿出去漏风,容易让伤口感染。”
“你……”陈苏素看出他的不对劲,“怎么了?“
“没什么,”祁佑忽然觉得很烦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空间里还有其他的oga,他挠了挠头发,“我先走了。”
陈苏素被放了三天假,因为只放了三天,所以她也没法回家歇着,只能在酒店和诊所两点一线地晃悠。
那天祁佑的反常被她没在意,她想可能是看她受伤了,他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不过保镖本来就是做这份工作的,她觉得没什么好过意不去的。
她倒是因祸得福,易感期的症状好像完全消失了,陈苏素走在去往诊所的路上,天阴阴的,刺骨的寒风不停从领口袖口钻入。
要下雪了。
伤口的创面不是很大,换了两次药就差不多了,医生嘱咐了一下后面的注意事项,就说明天不用过来了。
陈苏素赚了一个整天可以在酒店躺尸,本以为她能睡个懒觉,但生物钟还是让她六点就起来了。
祁佑他们正准备去拍摄,从酒店一出门就有一堆粉丝围了上来。
她站在窗前看着祁佑和保镖一起上了保姆车,不由想起祁佑乘坐交通工具时一般她都会坐在旁边,因为他私生比较多,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就安排他坐保镖中间,之前也没什么,但自从临时标记之后,陈苏素觉得坐在他旁边就是煎熬。
因为她总能闻到祁佑身上特有的花果香。
陈苏素决定用罕见的休息日去运动运动,不然呆着就会瞎想。在酒店提供的健身房耗了一上午的时间,然后小心翼翼地避着伤口洗了个澡,准备回去吃午饭。
虽然尽量克制不瞎想,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某些事实。
她的身体并没有临时标记而失去对祁佑的兴趣,反而临时标记像一个定位装置,只要他在自己的五米以内,她的腺体就会开始跳,如果超过五分钟他还在,腺体就会开始发热。
比如现在。
陈苏素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