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s)(22 / 36)
“啊——”她立刻哭着认怂:“够疼了……我会乖的……哥哥不要生气。”
“哥哥没有生气,哥哥是在跟你玩。”他放下衣架,带着笑意看她:“喜欢吗?”
她支支吾吾,只说出一个字来:“疼……”
“疼就乖乖的。”
她乖得不能再乖,任由他摆弄,被他兜住两条腿,把尿似的端上洗手台,坐在双台盆中央。
台面冰得她尖叫,但转眼就成了无关紧要可以被忽略的细节之一。
他左手掰着她的脸,强迫她面朝镜子,右手r0u弄她shill的xia0x。
从来没仔细看过的g0ug0u缝缝出现在镜子里,被顶灯照出一片水光。
“哥哥——”她真的要发疯了。
但无处可逃。
要不是背靠陆呈锦维持平衡,她会一头栽倒在地砖上。
粘满yshui的手指递到她嘴边,“尝尝看?”
“不要——不要不要!”她尖叫着躲避。
他并不勉强,反手将手指送入自己口中。
“甜的。”
她五雷轰顶,觉得自己坏掉的脑子直接烧焦,滋滋向外冒烟。
“想什么呢?”陆呈锦凑近吻她。
他的吻愈发fangdang,在她口腔扫荡,纠缠着她的舌头来回推拉。
与此同时的,异物挤入她的身t,她受到惊吓,不自觉看向镜子。
是哥哥的手指。
中指关节已经没入xia0x,缓缓进出。
t内某个敏感处被碰到,她浑身一激灵,立刻被他察觉。
无名指随后加入,她开始疼痛,t内像有撕破薄膜的伤口,也可能单纯被他手上的剥茧剐蹭到nengr0u。
忍耐中她想到一件微妙的事情:“哥哥……处nv膜会不会?”
他说:“你舒服就行了。”
手指轻轻顶弄让她发颤的地方,逐渐搅动出水声。
她挺着heny1n,浑身红得像只大虾。
镜子里自己被哥哥一手r0un1erufang,一手玩弄xia0x,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
稍微用力,她就受不了了,痉挛着到达巅峰。
爽过之后她找回一点理智,晃着胳膊挣扎,“放我下去!”
“还不行。”陆呈锦亲吻她的脖颈,在她耳畔低语,“像哥哥这样r0u,会了吗?”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他接着吩咐:“自己r0u另一边,让哥哥看看。”
“我不会……”
“不会就学。”他轻咬她的耳朵以示威胁,“做个好孩子。不听话有什么后果,你知道的。”
她泫然yu泣,双手不情不愿地放到x上。
镜中是她主演的活春g0ng,是ren影像的实况转播。
“哥哥……”她带着哭腔哀求,“我不想在这里,我想到床上去。”
“再等一会儿。”他不紧不慢地按摩x口,“三根手指都吃不进去,怎么吃几把。”
她又短暂地崩溃了片刻。
因为几把。
她还没听人说过几把。
更没想过哥哥会说几把。
“我可以……”
她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待了,明亮的顶部灯像圣光,照得她人x都快泯灭,剩下动物一样的原始本能。
“我可以的,哥哥进来……”她抓着哥哥的手指就往身t里塞。
第三根手指勉强能挤进x口。
“去床上!去床上!”她迫不及待地叫嚷。
哥哥还在专心帮她扩张,顺嘴逗她:“去床上做什么?”
“吃几把。”
她故意的。
她真是个坏孩子。
陆呈锦了然地看她,看得她满面通红低下头去,才把她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摆成一个传统的姿势。
她不敢乱动,乖乖敞开xia0x等着挨c。
“这么乖啊。”他戴好bitao,欺身上前吻她,roubang在x口磨蹭。
绵密的吻放松了她的警惕,她甚至疏忽大意地享受起来,抬着小pgug引他进入。
guit0u毫不客气地挤开r0u缝,倏地向她t内入侵,她清晰的意识到某个地方被撬开,一条甬道从无到有。
“啊——不行……不行……”她小脸皱成一团,全力抗拒他的深入,“会撕裂的,我听说有可能会撕裂的。”
“不会的,哥哥看着呢。”他垂眸看着交界处,手r0u弄y蒂,缓慢地挺进,“放松,哥哥不会让你受伤。”
饱胀的,摩擦血r0u的痛感让她全身僵y。
她yu哭无泪,“哥哥太大了……要是小一点就好了。”
“是哥哥不好。”他温柔地笑了,靠近她,安抚她,炙热的t温几乎将她融化。
“放松,乖,放松就不疼了。”
她察觉哥哥热气腾腾,额上渗出汗珠,肌r0u紧绷着一动不动。
哥哥也在忍耐。
她不能成为拖后腿的一方,必须再努力一点,与他合作完成这场伟大的融合。
哥哥的一部分在她t内,血缘的红线具化到实处,他们真真正正血脉相连。
她虔诚地享受饱胀的痛苦,迫切地接纳他的进入,像自愿献祭的教徒,她奋不顾身,热泪盈眶。
“做得很好。”
哥哥在她身上喘息,像丛林野兽一样喷薄浅显的yuwang,将她的腿拉高一些,由浅及深地c弄。
她pgu悬空,毛毛虫似的挂在他肩上,一身软r0u被c的乱颤。
甬道像个脆弱的阀门,每次顶弄都泵出汁水。
水声玷w了她的耳朵,她用手挡住眼睛,咬着嘴唇,还是忍不住呜呜咽咽地sheny1n。
觉得舒服。
觉得fangdang。
哥哥把她的手强行拿开,钳制在两侧。
“怎么了?”他关切询问,“疼吗?”
她小脸通红,头发被汗水和眼泪浸sh,窘迫地挪开视线:“我觉得……很se情……啊。”
“看着哥哥。”他尽可能柔情地捣弄深处,绵软的快感一次次裹挟她进入高空。
“看着我。”
她无法思考,神志迷乱地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下腹的能量骤然辐s至全身。
他说:“哥哥ai你。”
隔天上学,管文蓁和陆照渊说她成了。
陆照渊g笑了两声,说:“果然。”
又问罗正中午找她做什么。
罗正,即上周五公然拆台,指责陆呈锦老牛吃neng草的那位男同学。
上周五当晚,罗正回到酒店房间,就联系陆照渊,说:“你表妹同老男人厮混,你竟然不管?你们家大人也无所谓吗?”
陆照渊哪有不替自家人遮掩的道理,说:“哎,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儿,那男的我们家人都认识,人很好。是管文蓁一门心思追人家,他没辙,才哄小姑娘玩罢了。什么男nv朋友,都是有名无实。”
罗正说:“那也不该放她住人家家里去。”
陆照渊继续胡说八道:“人家家里上下许多号人,好多双眼睛看着,b她自己住还安全些。哎你别瞎c心,她妈都放心,你有什么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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