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s)(27 / 36)
哥哥的脚步声渐远,出了房门,她判断自己不在他视野范围内,立刻回头看向身后。
pgu到大腿都红红肿肿,叠着几道颜se较深的肿痕,是木拍边缘打出的棱子。
挺好看的。
如果拍下来放到网上……
下流的想象让她嘴角上扬。
她实在是个变态,被哥哥打了pgu在墙角罚跪,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十分钟过去,陆呈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可以了,过来吧。”
屋里只开一盏台灯,侧面光让他轮廓格外分明。
他坐在床边,翻领睡衣露出锁骨,修长的手从上往下捏着玻璃杯边缘,摇晃一个杯底的酒量,小酌怡情。
明明可以站起来朝他走去,但她没有。
指尖向内收敛,她撑着地板,开始爬行。
久跪的膝盖发麻,她一边x1气一边向前,估量自己的姿态不如预期那般挑逗。
终于抵达那双长腿中间,她抬起头,逐渐跪直,软绵绵地叫他:“哥哥。”
想换取夸奖的表情。
陆呈锦含笑垂眸,像看自家小孩不成气候的表演,眼里有许多宠溺的温柔。
“这么乖啊。”
他捏了捏她的脸,双手兜住她腋下,将她提溜起来,放置在自己腿上小心亲吻,像在吻一个稚neng易碎的宝物,轻柔,没有丝毫的侵略x,单纯表示宠ai。
耳鬓厮磨,他高挺的鼻梁划过她的脸颊,手在她后背ai抚,仿佛无甚se情意味的亲昵,又缠缠绵绵。
yuwang逐渐被撩动。
当他向她睡裙下面0索时,手机响了。
他看一眼屏幕,选择接通。
“小叔。”
哦,是陆照渊他爸,陆书年。
管文蓁从没见陆照渊父子通话,也没见过陆呈锦父子通话,倒见过几次陆书年和陆呈锦打电话。
我爸求而不得的儿子——陆照渊这样评价他堂哥。
他们聊一些和钱有关的话题,管文蓁充耳不闻。她恨不得对陆家一无所知,如此才彰显她感情的纯粹。
此时她也没什么心情听,因为陆呈锦一心二用,继续撩拨她的身t。
他的手0到花x,有技巧地按压y蒂,那里就更加sh润,几乎没什么摩擦力,两根手指顺利撬开蚌r0u,轻车熟路找到她敏感处研磨。
通话间隙,他用牙齿咬住她x口的衣服向上拉扯,眼皮子一挑,示意她自觉点。
她心有灵犀地领悟,脱掉睡裙,挺着x把nzi送到哥哥嘴边。
他x1一会儿,松开,跟他小叔说两句话,全程波澜不惊,像在认真思考,玩弄她只是思考过程的小动作。
她没那么从容,敞开着腿,一手拽他衣袖一手攥紧床单,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看他手指在身下进进出出,带动yi的水声,生怕电话那头听见。
也就两三分钟,xia0x翕张着吐出一guiye。
爽过之后她想默默溜走,但被他手臂圈禁,只好老实坐在边上。
坐了一会儿,逐渐动起坏心眼,伸手去按他的k裆。
左手被他抓住,右手又伸过去。
额头就被敲了一下。
她不敢出声抱怨,双手捂着脑门,目光幽怨。
大坏蛋,刚才不也是这么玩她的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果然他无法坐视不理,拿开她的手,r0u了r0u刚才敲打的地方。
尽管知道她是装的,毕竟他根本没用力。
她很容易得寸进尺,又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和耳朵,这次被揪着后颈r0u拉开一点距离。
“稍等,我开电脑看看。”他有些笑意,亲吻她的脸颊,站起身往客厅走。
管文蓁看准机会,抓住他k腿扯了下去。
他整个愕然,万万没料到她这样胆大包天,片刻后才想起威胁,食指朝她点了点,以示警告。
但她一点没在害怕,一副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目送他提上k子出房门。
电话结束,陆呈锦回来,是个笑模样。
“小坏蛋。”他说,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拉到浴室洗手。
他从背后环抱她,挤了洗手ye,握着她的手r0ucu0,手指相互交缠,泡沫从两个人指缝渗出,细滑黏腻的触感随着水流从他们手里溜走。
洗个手而已,脸红什么。她看见镜子里两个人身影交叠,浑身就隐隐燥热。疑心上次游戏留下了心理y影。
后腰被棍状物抵住,原来不止她觉得se情。
陆呈锦屈身埋在她颈间啃咬,双手绕到前面亵玩两个rufang,rujiang被r0u得挺立后,又探向腿心,那里已经一片泥泞。
安全套就在x前口袋,他就地行事,把她按在洗手台,挺身进到深处。
“哥哥,轻一点,求你,轻一点——”她胯骨撞击着洗手台面,察觉他格外用力,像要把她t0ng穿了钉在这里。
“今天不乖。”他惩罚x地重重顶弄,往她最脆弱的地方狠cha,“坏孩子没资格讲条件。”
又在t上打了两巴掌,“放松。”
她直接被打出第二次ga0cha0,真的腿软,摇摇晃晃地要要坐在地上。
陆呈锦把她打横抱起,转场到床上作战。
床上真舒服。
“哥哥,我们能不能睡觉啊?”
她拼命往被子里钻,试图把自己裹成粽子,“你能不能自己解决一下。”
陆呈锦斩钉截铁:“不能。”
他掀开被子要掏她出来,见她尖叫着躲,索x动手帮她,将被子往她身上卷。
这叫作茧自缚。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战术失误,但已经晚了,上身埋在被子里,下半身jg光地露在外面,像竹签上戳着朵棉花糖,更没有反抗的余地。
陆呈锦掰开她两条细腿长驱直入。
一瞬间她几乎溺si在快感中,又哭又叫,很快闹出满身汗,挣扎着往被子外面钻,奈何轻易钻不出来。
“哥哥,放我出去……太热了。”
他施以援手,把她赤条jg光地解救出来。她鬓发被汗水沾sh,脸蛋红扑扑的,张着小嘴喘气,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他看着心疼,皱了皱眉,说:“再闹就绑起来。”
她也没力气反抗,乖乖被他抱在身上c弄,支离破碎地呜咽,小身板哆哆嗦嗦:“哥哥……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
“两次不要。”他轻笑,“有的小朋友后面两天都要被打pgu了。”
但今天确实b之前玩得久。
循序渐进,他是这么计划的,把人c出心理y影可不行。
他暂停动作,退出去些,观察结合处红肿的nengr0u,手指浅浅触碰鼓起的y1nhe,抬眼向她确认:“真的不要了?”
她噙着泪,眼珠转了转,小声说:“要……”
“要什么?”
“要哥哥c我……”
于是他一cha到底,又让她哭了出来。
周五一大早,管文蓁又被陆呈锦手动叫醒。
她今天学聪明了,睁眼先找手机,一看时间六点半。
绝了,怎么b上次还早。
她困得发昏,把脸埋进枕头小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