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脔6(灌春药封箱惩罚放置)(1 / 10)
男人抖动了一下自己仍然半y着的x器,让最后一滴尿ye也落在你的x口,脸sey沉地看着你。
你的pgu陷在柔软的床垫里,昂贵的床单有一定的防水x,所以男人尿ye没有迅速渗进床下,而是在你身下形成了一小摊小小的水泊。
或许是你pgu泡在他的尿ye里,被他尿淋saobch0u搐ga0cha0的模样取悦了他,男人这才没有一下子愤怒到丧失理智,但也还是气极。
“你这条不听话的贱狗,竟敢嫌弃主人的尿ye脏?”他的语气相当y冷,“就算主人要尿到你的嘴里,你也只能乖乖喝下去,还得磕头跪谢主人的恩赐,明白吗?”
你咬牙撑起疲软的身t,快速从床上爬到地上,跪着把头磕在他的脚边,不停颤栗哭泣:“对不起主人!贱狗该si!贱狗知道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
很显然,仅仅是这样的道歉认错完全不足以平息男人的怒火,他俯下身,拽住你的长发迫使你抬起头来,b着你直视他的眼睛,眼中全是冰冷的怒气:“打骂你,强j你,都只会让你这个嗜痛的sao母狗一次次爽到,你觉得,主人该怎么惩罚你?”
你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表情吃痛地流着泪看着他发怔。
不过男人本来也不是诚心要征询你的意见,他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手上抓着你头发没有放开,朝外面走去。
你的头发很长,你自然站立时发尾能垂到你的尾椎,但显然没有牵引绳那么长,现在被男人拽着头发走,你只能手脚并用地紧跟着他的步伐爬行,稍微慢一点都不行。
男人拽着你的头发走进电梯,电梯一路向下,打开门,你看到了熟悉的地下室。
你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男人要去哪,果然,他朝着那个密室的暗门走去。
走向那个曾经让你触目惊心的、放满“刑架”和“刑具”的调教室。
你的眼泪因为恐惧而再次涌出,但是你只是一条已经犯了错误的狗,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力,任由男人拽着你走进了调教室,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木质小箱子旁边,停下。
“坐到地上,双手抱住大腿,头放到膝盖上。”男人冷声命令你,手里已经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过了几根束缚带。
你完全不知道他到底要g什么,但是你本能地恐惧着:“主人!求求你不要惩罚小狗!小狗真的再也不敢了!”一边哭求着,一边却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慢慢坐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男人对你的泣诉置若罔闻,蹲下身用手中的束缚带将你一圈圈紧紧绑住,直到你全身上下除了手指和脚趾再也没有任何其他部位能动弹。
男人打开身旁的小木箱,把你抱起来侧躺着放了进去。
木箱不是空的,里面铺有一层酒红se的丝绒布,所以你皮肤接触到的触感并不坚y,除此之外好像木箱的边边角角都填充了棉花,凹陷的纹路让你的身t恰好能躺进中间的空隙处,躺进来以后,身上一圈都能顶到柔软的棉花。
这个木箱对你来说竟是如此的合身,就好像是你本来就是被包装在这个箱子里的一件产品。
因为姿势的原因,你此时只有完全斜过眼才能看到男人的脸,虽然这样看人让你的眼睛非常难受,但你还是一直看着他,仿佛只有看到他你才能有安全感。
“主人是要把小狗关在这里吗?”你已经能察觉出男人的意图,哽咽着问。
男人依旧没有理会你,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一支细长的针筒,里面装有满满一管粉se的药膏。
没等你发问,男人的迅速提起了一点你的pgu,把针筒cha进了你的花x,全部挤出。
“啊。”冰凉的膏t让你不由sheny1n了一声。
“十个小时。”男人冷漠的话音刚落,木箱的盖子就被合上了。
你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为男人的最后的话语感到绝望。
十个小时,他竟然要把你关在这个小箱子里十个小时。
“嗡嗡嗡。”有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从你头上隔着木箱盖子传来,随后你听见男人离开的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
你听着头上源源不断的嗡嗡声,觉得有点吵,想着这可能是男人阻止你睡着的手段。
你在心里安慰自己,虽然你现在动弹不得有点难受,但是十个小时,熬一熬总会熬过去的。
可很快你就会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天真。
一gu奇怪的瘙痒从你的花x深处传来,很快就变得剧烈起来,并且蔓延至你的整个x道。你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用力夹紧xr0u再松来,再狠狠夹紧、松开,来试图缓解xr0u的瘙痒,可这注定是隔靴抓痒,毫无作用。
是那管粉se的药膏!你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那是春药。
这个春药实在是太烈了,没过一会儿,你就感觉你的全身都似乎燃烧了起来,热得你口g舌燥,下身的瘙痒因为迟迟得不到缓解,已经开始有点发痛,并且逐渐蔓延到了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你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热发痒。
你的花x早就已经彻底sh透了,源源不断地涌出iye,此刻正在不停大开大合的收张着,饥渴地盼望着被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t0ng入、贯穿。
听着头上的嗡嗡声,你意识到它肯定是一个震动bang或者跳蛋,是男人故意放在那里的,原来不是为了阻止你睡着,而是为了让你t会到在发情以后极度渴望却又什么都得不到的痛苦。
嗡嗡嗡。明明能缓解你痛苦的东西近在眼前,却又仿佛远在天边,被捆着全身隔着箱子,你根本不可能得到。
原来这才是惩罚的全貌。
“嗯……嗯……”你不受控制地大声sheny1n着,这真是一场痛苦的惩罚,你从未遭受过如此折磨的酷刑。
你好痒,全身都好痒,尤其是花x里面。
不由自主地,你想到了男人的皮鞭,好想被他狠狠地ch0u打,打在你的nzi,打在你的肚皮,打在的手臂大腿你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最好最好打在你的sa0xue和y蒂,打得你皮开r0u绽都没有关系。
你又想到早上那场粗暴的xa,想到他粗壮异常的x器,想到他的尿ye激荡你内壁的感觉,啊好想被他像野兽一样地cg,c烂你发痒的sa0xue,然后s给你尿给你,把你的sa0xue填满,胀大你的肚子。
就算这些都没有,把箱子外面那个不停震动的东西狠狠cha进你的x里也好啊!它好吵,可它震得好快,塞进你的x里,肯定能让你爽si吧!
好痒。
好想要。
好想要!!
你开始痛哭,开始尖叫。
可是你什么都得不到,你只能浑身僵y地被关在箱子里,承受着这严酷的惩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熬多久,只觉得自己的身t在瘙痒的痛苦中逐渐麻木,只有花x还在不停发痒流水,虽然那痒意还是很剧烈,但已经有了一点越来越弱的趋势,大概是药效快过了。
突然,你身上的木箱被打开了,外面开了一盏灯光很微弱的壁灯,所以你虽然被灯光晃了一下眼睛,但还是顺利睁开了。
男人一打开箱子,就闻到了少nv熟透了般的yshui味儿,扑面而来,又浓又甜,g得他喉结微不可闻地抖动了一下。
他强压下喉咙发痒的感觉,淡淡问:“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