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美貌宠妃被操到高潮迭起/鸡巴填满身下人欠操的搔穴(1 / 1)
?
雪峤每次咬他都不留情面,元曜捂着自己被咬出血印子的手,很是无奈,“你这一言不合就打人咬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那你时刻犯贱的毛病怎么不改呢?”
元曜微笑:“这会了你还能这么牙尖嘴利,倒是我不中用了。”
雪峤没明白元曜的意思。
不过下一刻他便懂了。
元曜扶着他的腰,双手像摆弄木偶娃娃那样摆弄着他的身体。雪峤被迫双膝跪榻,双手像犯人一样被一个布条绑在身后,他脸埋在被子里,被操到滴水的臀被迫朝向元曜。
元曜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原本紧紧闭合的阴道已经被操到露出一个小孔,那小孔没了鸡巴堵塞,一收一缩,从里面挤出许多透明色的黏水来。
元曜伸出手指塞进小孔中,小孔里面的软肉瞬间聚拢过来,将他的手指也吸的紧紧的。鸡巴能吸这么紧,手指也能吸这么紧,这小屄实在天赋异禀。
他用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在里面抽插,可雪峤已经尝过了粗长的鸡巴的滋味,又怎么会被这屈屈一根手指满足,不过一小会儿,他就轻哼着让元曜插进来。
“我已经插进来了。”说着,元曜还在穴里勾了勾手指。
“不要这个你快点进来嘛”
“那你说你要什么。”
手指从一根变为两根,可却停止了抽送,雪峤忍不住想要,便摇晃着屁股,自己在其中寻求刺激,“鸡巴要你的大鸡巴操我”
元曜这才满意,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雪峤臀上一抹,扶着肉茎就填满了身下人欠操的搔穴。
“嗯好粗”
屋里很快响起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雪峤腰肢极细,衬的本就优越的雪臀又圆又翘,粗黑鸡巴在里面贯穿,两人一黑一白,看起来极不和谐。
元曜压下去,亲吻着雪峤背后,他吮吸,在上面印下一颗颗的草莓印子,雪峤本来在沉浸在肉欲中,没关心到元曜在干什么,等他意识到之后,身上已经遍布了元曜的吻痕。
他有些害怕,“你干甚,陛下陛下会发现的”
元曜蹙眉:“他怎么会发现,你还想让他操?”
“没有,但是你就不怕死吗。”秽乱后宫这罪名,杀头都是轻的。
元曜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放心,想死还轮不到你。”
谁想死了,雪峤巴不得自己活的长久一些,最好活到皇帝死了,他借口出家,然后出宫买辆马车,各地走走看看,当一个自由自在的闲散人,再也不用被困在这高高的宫墙之中。
元曜解开雪峤手上的系带,雪峤双手重获自由,轻轻撑在身前,后背的蝴蝶骨约隐约现。
元曜有时看着雪峤都会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什么样的父母,可以生养出来雪峤这样各处都长得如此完美的孩子。除了性格易怒了些,几乎找不出缺点。
无尽的欲望在身体中翻腾,元曜深吸一口气,腰腹重新耸动起来,快速地肏干。
雪峤爽昏了头,屁股撅起来迎合元曜的动作,陌生的快感就像即将落尽的沙漏,即将一层层堆迭,将欲望顶上最高的高峰。
“啊嗯啊要到了好快哈啊啊”
“不不要会坏的不要再”
“不要射进来啊——”
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后,穴中猛的喷涌进一股浓精,元曜直接将雪峤操到了高潮。
雪峤眼前一片白茫茫,无力地趴在床上,张着嘴巴喘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一阵阵颤栗。
元曜的鸡巴射完了也没有抽出来,还在里面死死插着,满足的感受着从搔穴中传来的一阵阵强劲的吸力。
最后是雪峤自己受不了了,在床上往前爬了两步,将肉茎从自己穴里吐了出来。
高潮之后,雪峤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再看元曜就觉得索然无味。他躺在床上,踢了元曜一脚,“伺候的不错,你可以滚了。”
“还没给君儿清理身子,奴才怎么能滚呢。”元曜捻了捻手指,模样有些不怀好意。
雪峤惊疑不定地往后退了几寸,拿一旁的小被子遮住身体,“你想干嘛?”
元曜笑着凑过去,扯开被子,拉开他的腿,手指用力探入那盛满精液的小穴,在雪峤密集的求饶声下,元曜硬生生又用手指将他玩弄上了高潮。
雪峤拿被子盖住脸,他觉得自己颜面尽失,以后在元曜跟前怕是很难抬得起头。
元曜离开时,雪峤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着元曜的背影满脸哀怨,像是恨不得要将元曜给碾碎了喂狗。
*
自从宫里来了那位巫师,陛下就再没踏足过后宫,雪峤听太监说,陛下这段时日为了修炼,早朝不上,大臣不见,连各部交上来的奏折都没批几个。
前朝因为这件事都闹开了,送巫师给陛下的元曜成了众矢之的,各个都要弹劾他,民间也在骂,说他是奸臣,迟早会害了徽朝。
不过民间骂的最多的还数皇帝,尤其是年长一些的,对如今的陛下那可是各种看不上。
“为什么?你给我讲讲。”雪峤拉着太监坐下,他憋的慌,实在太想出宫玩一趟,可惜出不去,只能听故事解解馋。
太监说,徽朝的前身是越朝,从前,越朝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强盛。
可当时的越朝宰相与礼部、兵部勾结,趁着职务之便勾结外族,里应外合,为了一己私欲而谋反,用城池换物资,带着一队人马屠了大越皇宫,皇室死伤惨重,大越皇帝更是当场毙命。
那谋反的宰相就是如今陛下的亲生父亲。
当今陛下登基后,越朝改名徽朝,不仅税收增加,甚至每年还强逼着各地献礼。暴力执政,贪官当道,虽不到民不聊生的地步,但也差不远了。
雪峤年纪小,宰相谋反的时候他还没出生,他早就知道陛下并非明君,但着实没想到陛下的皇位竟是以这种方式夺来的。
雪峤不是徽朝人,对这种事情也没什么特殊的感想。在雪族,看不惯族长,把族长杀了自己篡位当族长是常有的事。不过他们都是公平竞争,坦荡荡在武场上见输赢,不像那个宰相,竟勾结外族来帮自己。
“京城还有什么趣事吗?你再给我说一个。”
雪峤就像那求着母亲讲故事的熊孩子,听了一个还想再听,那太监几乎每天都要给雪峤讲故事,真真假假讲了不少,肚子里早就没货了。
太监为难道:“君儿,若您实在想出宫,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雪峤眼睛一亮:“嗯?”
“每月初一十五,殿里的陈小公公都要出宫采买,他家在京城,对京城熟,您穿上我的衣服跟他出去,让他带您好好玩玩不就好了?”
“你这小太监,胆子还挺大,我若被发现,你们都得杀头。”
话虽如此,这倒实在不失为一个好计策,雪峤摸着下巴默默想,他一定得想个不会被发现的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