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吻(踩阴蒂c喷/自荐当rbq/电击尿道/CP眼)(2 / 4)
静,注意着旁边屏幕上秦深的神情动作调整节奏。
“贱狗,被打成这样还发骚,别t给老子装,给老子用点力!”
喻温仿佛变成了一只只会吞吃性器的肉穴,不知道是被艹了一个小时还是十天,小腹到大腿全都酸麻肿胀,快感逐渐积累,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他心里叫嚣着要到了要到了,用尽全部力气去迎合那根掌控着他全部的宝贝。直到硬硕的龟头顶住穴心,仿佛连结肠口都要撞开,他扬起头,全身紧绷迎来了绝顶的高潮。
抽插了百十下,紧热肠肉的热情积压,温热的水流冲刷性器,言蹊的呼吸伴随着水声与哭声逐渐加重。另一边秦深周身散着热气,在一声高昂的悲泣中喷洒而出。突突跳动的硬物抵入直肠深处,滚烫的精液打上穴心。
射过后半硬不软的性器从仍然恋恋不舍的肠肉中抽出来,喻温根本没有勃起的阴茎从铃口里流出涓涓白液,原本撑得水滑锃亮的睾丸随之歇了气。
言蹊心里想着把这套衣服和上午的一起处理了,将成了一摊烂肉的喻温丢到一边,站了起来。
秦深随便清理了一下,刚好看见言蹊甩开喻温,似乎是打算去浴室,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叫了声“言蹊。”
言蹊转头,“嗯?”了一声。
秦深盯着屏幕,眼里映着要不是还在呼吸就好像死了一样的人,面无表情地说:“他过两天要上个节目……之前安排好了的。”
言蹊反应了片刻,低头看了眼喻温,笑了笑,说:“抱歉,忘了喻老师身体素质不太好。”
说着蹲下抱起喻温,那边秦深似乎是接了个电话,他起身朝摄像头说:“你去忙吧,我们清理一下就好好休息了。”
秦深知道这是之后不会再折腾喻温的意思,说了声“好”便直接挂了。
喻温身体到了极限,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但不知道是药物还是别的原因,在秦深叫住言蹊的时候他就清醒了,也听明白了秦深的话——秦深已经摆平了他的事。
他之前一直以为他被这三兄弟留住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因为他演成了他们喜欢的模样,因为赵湾给他用了药,让言蹊必须跟他上床才能恢复色觉,但是,他慢慢开始觉得,这三兄弟好像早就知道他是在骗他们,知道他都是装的,而言蹊可能也根本不在意所看到的世界是什么颜色这种事。
那他为什么还在这儿呢?为什么他们还是每次都会帮他?那他为什么还要……帮赵湾那边呢?
喻温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难过还是开心,只是突然发现,他似乎做错了很多事……
“言蹊,先伤害秦深的是你!”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必须找个理由,找个“他没错”的理由。
伤害秦深的不是他,是言蹊!
就算是他…故意的,白子芥就算了,言蹊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他跟秦深的关系,结果他还是把他带回来,毫不犹豫跟自己兄弟的对象上床……
让他们关系变得这么复杂的就是言蹊!
“是你,你明明知道我跟秦深……你还是……是你先伤害秦深的,我只是,我只是把你……认成了秦深……”
要是言蹊那时候拒绝了他……
“你后悔了吗?”言蹊打断了喻温的“自欺欺人”。
喻温心乱如麻,不想听也听不进言蹊的话,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让我进来……”
仿佛只要他是“无辜的”,秦深就还会是曾经愿意给他一切的秦深。
言蹊一步步向前走,步伐稳健,神情平静,“喻温,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后悔。”
喻温终究不明白,他现在还能踏进这幢房子的原因与他一开始能进来的原因是一样的。
即使明白喻温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喻温,秦深还是难以自拔。
即使明白喻温是不能喜欢的那个喻温,白子芥还是泥足深陷。
即使不明白为什么只能是眼前的喻温,言蹊还是情不自禁低下头贴上柔软的唇瓣,在无法理解的馥郁香甜中,判下他们与他的余生宣言。
“只要我们不后悔,你就永远是我们的。”
喻温梦到了自己第一次踏进这幢别墅的那天。
那天他收到了一个试镜通知,地点在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初上。
他被赵湾买出来前的“容身之地”。
但他当时觉得可能是有什么特别的戏需要在初上进行,进去后稀里糊涂换了身情趣套装才察觉不对,原本想走,毕竟他已经搭上了秦深,根本不需要再卖屁股给别人。
只是,见到制片人要讨好的对象后,他选择了留下。
桌上都恭敬地叫着上座者——“深爷”。
那三兄弟“互换身份”是常态,演“深爷”更是驾轻就熟。他从来不是什么很有洞察力的人,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湾给他那些奇奇怪怪的药,他一直能准确地分辨出他们三人。
他从刚进门就知道这个“深爷”是言蹊。
赵湾前几天跟他说,他的进展太慢了,再这样他们要换人了。
赵湾把他从初上买出来、给他a大舞蹈生“喻温”的身份、让他从调教师嘴里“初夜怕是都卖不出好价钱”的“便宜货”变成能被秦深“一见钟情”的大美人,都只是为了——接近那三兄弟。
他不懂偶尔听赵湾打电话说的“实验数据”是什么意思,赵湾只说,他现在只要让那三兄弟喜欢上他,然后去跟他们住一起,之后要干什么他会告诉他。
他认识秦深都已经快半年了,虽然秦深对他基本有求必应,但就是没带他回去。赵湾那边费尽心力安排他去见到白子芥和言蹊,只是那俩人都没像赵湾他们所认为的那样,跟秦深一样都对他“一见钟情”。
开始看两人的态度,他以为白子芥会比言蹊难搞,但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白子芥倒是从开始一副“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的态度变成了现在虽然语气嫌弃却也不会真的赶人,直到上个星期他终于把白子芥搞上了床、确定了关系……
但言蹊却还是跟第一次见面一样,温柔有余,距离不足。
所以,赵湾前几天把他带进去了研究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醒来后,赵湾只告诉他,他们最近会安排机会,让他想办法去跟言蹊上床,说只要言蹊跟他上完床,就一定会“爱上他”。
他喝了掺了春药的酒,把言蹊认成了秦深……
言蹊对性交没什么兴趣,当然,兴趣这个词早就不能用在他身上了,应该说由于神经系统异常,他很难产生性冲动,但性激素分泌没有出什么问题,还是可以正常勃起的。
只是,在这个黑白灰的世界,所有的人事物都属实有些恶心,性交尤其如此。
喻温不愧是初上出身,连勾引技巧在他这么多年见过的各色男女中都属佼佼者,羞涩又色情,纯情又淫荡,微红的眼角与半勃的性器把爱和欲完美融合,很难不让人相信,他真的不可自拔地沉迷于你才这么做的。
喻温擅长演戏,言蹊乐于配合,这场战争是“你情我愿”,现在喻温下了挑战函,他没有理由拒绝,所以他做出来学到的情欲翻腾的反应——呼吸加深,声音压低,眼神专注,以及,让自己性器充血,这不是很难,给予刺激就好。
他接住了那个白皙肌肤因药物而泛着粉红的美人,视线落在那红透的耳廓上,“喻老师,你喝醉了吗?”
“老公,我好热……”美人羽睫轻颤,含着潋滟水光,脚尖蜷缩,呼吸间白软臀部泛着粉红轻波,伸出指尖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