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涨R、喂Nlay(1 / 2)
有微弱的光、还有苦涩的草药味……林星澄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车碾了一样,浑身都酸疼的没了知觉。他习惯性的抬手搭上腹部,才徒然发现肚子弧度小了不少。
孩子!……等等,他好像已经生过了……
“阿星!阿星?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的?想吃点东西吗?”凑上来的是桑律,他握紧林星澄的手,头发乱糟糟的,连面容都憔悴了不少。
林星澄这才发觉每个人都围在自己身边,衣衫不整,面容枯稿,但此刻却都像是松了口气。
他环顾四周,唯独没有看到能放小孩的摇篮。
“孩子……孩子怎么样了?我没有听到哭声,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抬起手扯住桑律袖子,沙哑的嗓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桑时轻轻掀起他的被角,从被子里掏出了一颗像鸵鸟蛋一般大的蛋,他把蛋轻轻放到林星澄怀里,出声安抚他:“幼崽没有事,他很健康,也很强壮。辛苦你了,阿星。”
……林星澄抱着蛋发懵了一会,但很快,他的内心被一种更柔软的满足感填满了。
温热的体温、光滑的釉壳,还有蛋壳里隐约可窥见的阴影……
他轻柔的拥住了它,用柔软的唇抚摸它,给它最真挚的祝福:
“我的宝宝……欢迎你来到这里。”
——
林星澄后来才从桑奈口中得知,他生下这孩子足足用了一整个白天。小龙降生在阳光刚照射到窗上的时候,它刚脱离母体,筋疲力尽的母亲就昏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的午夜才醒过来。
“我们简直快要吓死了,你从来没有那么安静过,就好像在听兽神讲话一下。阿星,如果有一天你见到祂,千万不要理祂,祂会把你从我们身边带走的!”桑奈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当时我太累也太痛了,我好想就那么睡下去,但是我听到你哭了,我就醒来了。我是那么的爱你们,如果我…嘶——好痛!你捏的太重了!”
林星澄一脸痛色的缩了身子,他微抬着胳膊,根本不敢碰到胸前那两块肉。
桑奈缩着手红着脸道歉,他一时激动手下没留意就重了,把人给揉疼了。
——
林星澄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了。他的肚子并没有完全消下去,还是微隆着,软软的坠在腰间;他的下体还在流一些暗色的浑浊分泌物,每天还得被按着腹部排出点些东西;胸前的两个奶子也涨了起来,现在鼓的像盈盈可握的白面馒头,乳头涨的殷红,却就是出不了奶。
巫医让他们尽快弄出奶来,免得小龙破壳饿肚子。
只可惜这几个人全手艺不精。
最后还是让桑律过来了。
“律哥,你还有办法吗?”林星澄圈住桑律脖子,他抬眼,有些委屈的放软了声音:“我涨的好疼。”
他的脸还没什么血色,肚子小下去后看上去比之前还瘦小了,整个人陷在宽大的枕头靠垫里,之前还比较贴身的袍子现在空荡的挂在他肩头,柔弱的令人怜爱。
但是他白净的胸脯又是那么柔软、那么饱满,甘甜的乳汁可以喂养一个生命长大。
桑律低头抵上了林星澄的额头,把人搂进怀里亲吻。“我的小可怜,我会想办法让你不那么难受的。”
林星澄一贯是信任桑律的,他发自身心的信赖他,就像他的每一个幼弟一样。
他像自己的长兄,也是自己的丈夫,更是自己孩子的父亲。
“再试试吧,如果不行,我们再去请教皮特。”他挺起胸脯,克服对疼痛的恐惧,把自己的乳送到了人掌前。
桑律用手托住沉甸甸的份量,思虑了一会儿,选择了另一个方式。他跪下身子,仰起头,用唇衔住红肿的乳粒,用细长的舌尖去舔舐,又将其裹进自己温热的口腔中。
他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扯住了,雌性闭着眼,脸红红的,隐忍的抿紧了唇。
他回想起一段久远的回忆,在温暖的臂弯里,有母父轻缓的哼歌声,有香甜的液体气味,他张嘴,将那红色的豆粒吮进嘴里,包含了一圈嫩肉,本能的吮吸起来。
……就像,现在这样。
“嗯…哈啊~”伴随着雌性的低叫,他的头皮被猛的抓紧了,与此同时,他尝到了梦里相似的味道。
甜腥、温暖、是喂养生命的源头。
——
林星澄呆呆的望着被溅了一脸奶渍还在尽职尽责吮吸的桑律,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不仅不涨了,奶孔舒通后,被吮吸甚至让他感到舒服和满足。
他没有推开桑律,而是发自一种天性的,伸了手拍了拍面前人的背。
“你可以慢点,会呛到的。”
……
手下人的身形顿时猛的一僵,像是终于大梦初醒了。
桑律只顿了一瞬,便把林星澄按到靠枕上,发狠的吻人的唇,
“亲爱的,我不是你的宝宝。”
林星澄被按在枕上吸了个爽,奶液从乳孔里溢出来,又马上被舔干净。初乳的量并不多,桑律吸了几口便再也吸不出什么了,他拿出方巾擦了擦林星澄的乳首,又替人拢上了胸前的衣领。
“再涨的疼的话就喊我,小龙还有几天才破壳。”
林星澄闻言摸了摸身边的大白蛋,“我好想见到它,我还不知道它的性别。”
桑律把蛋捧出来,解释道:“阿星,它是雄性。在我们这里,只有雄性才有兽形,雌性出生以来就没有兽形。如果它是一只雌性,它应该会是像你这样的。”
白蛋在桑律手里打了个旋,又滚到了林星澄怀里。
林星澄眯着眼亲了亲乳白的蛋壳尖,“调皮的宝宝,我的小龙。”
突然间,他才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他看向桑律,开口道:“我们还没给他取名字。”
博览群书的黑龙立在一边,罕见的卡了壳,半晌后才一本正经的说道:“他们成年后才会拥有自己真正的名字,在此之前,他们的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己。我是说,我们可以叫他小黑。”
……
最后他们也没有采纳“小黑”这个名字。因为他们的雌性撅着嘴有些不乐意:“他是我们的宝宝,是我们的小孩,你们怎么可以像称呼一只小宠物一样称呼他!”,于是4个男人全都无条件的赞同了另一个名字。
“我要叫他阿黎,就算他是一只小黑龙,它也是带来光的小龙。”
作为母亲,他希望能赋予孩子所有的祝福。
——
“其实我觉得小黑也没什么不好的。”被否绝了提议的桑律站在门外还在挣扎。
路过的桑久拍了拍他的肩,“如果你还愿意被叫作‘大黑’的话,那么我就赞同你的提议。”
说完,他端着小盆和湿巾快速闪进了房间。
——
林星澄正在和蛋壳里的小龙玩追赶的游戏,他的指腹移到哪儿,壳里的小爪子就动到哪儿。
桑久提着东西进来了,他还没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已经贴着林星澄的侧脸吻了下去。
“现在还好吗?要上药了。”
林星澄听到这个就发颤,他不喜欢这个环节,每次上药他都得先排尽淤血,按揉腹部会让他很痛,黏腻的黑血糊在腿心也很不舒服。
他往被子里缩了缩,有些逃避的躲开了视线:“可是很痛。”
桑久凑过来一边把他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