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失;落地窗骑乘;全身;含着睡觉】(1 / 18)
盛繁修因为这句话刺激到头皮发麻,腿间的性器更加胀大,顶端不断地戳着左右两边腿上软肉,还时不时色情地插入腿缝抽插,盛繁修闷哼着直接咬住了他的腺体,肿胀的腺体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瞬间充满了房间,秦暨挺动着腰,把他的腿缝当成穴来肏干,睾丸将会阴撞得通红,后穴泥泞一片,淫水很快打湿了交合处发出淫糜的声音。
“哈、哈……痛!”
秦暨直接单手扛起他然后猛地分开双腿,想要射精的性器一举插入了湿润紧致的甬道,盛繁修无力地仰起的头被按在被子里,喉口发出轻微的喘气,肚皮直接被肏起一个弧度,上半身被压在床上的盛繁修被掐着胯高高抬起屁股,破碎的呼吸声很快带了哭腔,过度开垦的后穴还没恢复原状又被鸡巴肏开了,熟红的穴肉紧紧地咬住秦暨的性器,没插多少下秦暨就拔出鸡巴,把精撸了出来,尽数射到了盛繁修弓起的腰和被撞红的翘臀上,还滴进了没有合拢的肉洞里。
秦暨随手把碍事的头发扎起来,然后伸手把还在高潮的盛繁修翻了过来,盛繁修的性器早就在被按着肏的时候被操射了,可怜巴巴地垂着,秦暨看着盛繁修被操得失神张嘴吐舌喘气,然后让盛繁修躺着,抬起来双腿然后对着分开,不断收缩的穴口进去了一些白精,红与白让秦暨又硬了,但是他只是低头,含住了那根性器。
舔弄很快让性器又挺了起来,盛繁修无力地用手去推脑袋但是根本不管用,比起alpha小太多的性器被吞吐深喉,盛繁修哭着痉挛着射了精,眼前一阵阵白光,秦暨吃下了然后取下来他的光脑给他扣上了。
“老婆用后面高潮好不好?”
盛繁修噙着泪摇头,偏偏媚药效果还在,秦暨明显发现已经被操得骚红的穴口张张合合,所以他抱起来浑身都已经软乎乎的盛繁修,将性器插入了进去。
毫不费力,盛繁修闷哼一声抓住了腿上的手臂,只是小儿把尿的姿势太难为情了,他忍不住红了脸,求秦暨换个姿势。
“好好好,听老婆的。”
秦暨突然站了起来,穴里的肉棒直接擦过生殖腔,肉环紧闭,疼痛让盛繁修夹紧了屁股,秦暨感受着层层包裹的性器,抬脚下床。
失重让盛繁修有些害怕,但是当被抱住走向落地窗的时候他脸色瞬间一白。
“不要……不要呜呜,会被看到的,秦暨!”
冰冷的玻璃刺激着未开发的乳尖,秦暨听着他喊自己的名字笑着含住了他的腺体。
“老婆,求我不喊老公?”
“呜呜,老公、老公——”
整根抽出的性器对着瞬间收缩成一指的小穴插了进去,盛繁修呼吸都停止了,翻着眼慢慢带了细细的哭腔,后颈的肉都快被咬烂了死男人还在咬。
“嘶……老婆好凶。”
看着带着眼泪的人低头张嘴,手臂一痛,秦暨直接抱着盛繁修开始了肏干,盛繁修没有力气咬人了,嘴里从脏话变成了呻吟,夜虽深但这里是首都,是日不落,繁华的都市在落地窗好似海市蜃楼,而窗户上盛繁修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白皙的身体被另一具更加强壮的人抱住,双腿对着窗户大张露出来被操硬了的、乱甩的鸡巴,已经火辣辣的后穴时不时吐出一截肉棒然后全部含进去,生殖腔每次都被擦过,逐渐开了一个小口想要鸡巴进入,窗户上的人被肏得带上了媚态,浑身性爱的痕迹,旧的还没消失又添了新的。
淫水混着稀少的精液打成了白沫,盛繁修逐渐得了趣,眼中带着薄雾,要去亲秦暨。
肯定是被传染了。
被吻得难舍难分的盛繁修无力地想,舌尖被刻意挑逗,面前的人乖乖张嘴露出舌头,秦暨含住然后进入口腔舔过舌根,肉壁和敏感的上颚,盛繁修全部体重都压在了那根变态的鸡巴上,媚肉带入带出,淫水滴了一地。
“要射、要射……秦暨,我想射,解开好不好?”
盛繁修红着脸失神地用手去摸身后的脸,白光下浑身粉红的人一举一动都像是狐狸精,秦暨含住他的手指喘着气,“乖,老婆用后面高潮,很舒服是不是?上一次不是很爽吗?”
盛繁修哭着摇头,被顶着上下翻飞的人绞紧了后穴,但是鸡巴被掐住无法射精,盛繁修崩溃地想要取下来,但是无力的手反而加重了自己的欲望。
“难受,难受……想要射——”
盛繁修瞪大眼睛,被突然放下来的人一瞬间生殖腔被插满了,肉环瞬间包裹住硕大的龟头。
盛繁修单腿被抬起来,露出来紧紧咬着鸡巴的穴,盛繁修只能撑着窗户任由他肏干,舌尖的津液滴在了蜷起的脚趾边,直到秦暨开始标记。
盛繁修滑跪在地上,变形的生殖腔被精液灌满,胀大的龟头卡在肉环不肯出来,几乎要被撑坏的错觉让盛繁修害怕地摸着肚子的突起,然后哭出了声。
“老婆怎么到处流水?”
盛繁修听得恼羞成怒但是没有力气打人,他看着自己疲软的鸡巴说要坏了。
“秦暨!老子、老子没射精……也没高潮……”
“想要射精……老公……”
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着盛繁修,秦暨亲了亲他脖颈后面的咬痕,“一会儿把老婆肏到喷水好不好?”
甬道更紧了,秦暨在他身后低低地笑着,等肉棒标记结束,秦暨也没拉出来,就着这个姿势躺在了白色的地毯上,然后让盛繁修转身。
“我不……”
肯定是换个姿势被干,他宁愿难受着。
秦暨拉着他的手含他的手指,“老婆一点不乖,不过老公还是可以把你肏喷水的,还要肏怀孕。”
盛繁修惊恐地抬手撑住了窗户想要起来,可是肉棒刚滑出去不到一半就被秦暨按了进去。
“呃啊……”
盛繁修手被反拉在身后,秦暨心疼地亲了亲手腕上的痕迹,然后用自己的膝盖分开了老婆的长腿,烂红的血肉瞬间挤出来了些白精,两对长腿对着窗户大张,盛繁修脖颈抬起仰起优美的弧度,肩膀和都耸着,眼泪顺着脸颊留下,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喘息,眼前一阵阵发黑,没有看见窗户上自己小腹上恐怖的性器。
骑乘的姿势将肉棒含得极深,不断涌来吃紧的穴肉让秦暨眯了眯眼睛,然后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握住盛繁修的手腕,每一次起落巨大的龟头都会进入生殖腔,盛繁修发不出声音,无声地哭着,鸡巴颤颤巍巍立了起来,顶端吐着腺液。
他弯腰,被撞红了的腰胯下面是一直吞吃性器的菊洞,长腿完全无力地分开,秦暨每一下都极其用力地挺胯将盛繁修肏起来,然后拉着他的手腕再吃下去。
盛繁修被肏得神志不清,他弯着腰肉洞不知疲倦又贪婪地吃着小臂一样粗壮的鸡巴,青筋环绕的柱身让每一处骚肉得了趣,紧紧地咬着。
“老婆,咬我咬的好紧,好爽。”
“把你肏喷水好不好?”
秦暨一用力,盛繁修就倒在了他的上身,他含住收不进去的舌头舔邸吮吸,将盛繁修舌根亲得酸涩麻木,嘴里的空气和津液全被秦暨吃了,他被肏得脑袋一片浆糊,眼前水气弥漫,身上也是汗水淫液泡着。
秦暨张嘴含住了挺立的嫩乳头,全包住吸舔,然后咬着乳交磨,盛繁修的性器贴在肚皮上乱晃,顶端只能流着水,坚硬的性器被握住,盛繁修弓了一下腰就被重新按了回去。
“乖,老婆高潮给我看,用后面高潮,我肏进生殖腔把精液都给你堵住不出来好不好?”
“把奶子吸大好不好?”